王氏是個只有二十二、三歲的少婦,雖說壓寨夫人當了四、五年,房中之事 卻都是讓丈夫黑著燈干,幾曾似這般看著男人的那東西,立刻羞得滿臉通紅。
她 想逃開,但那男人反而一抱她的後腦,硬生生把她的頭提得高了些,鼻子尖正碰 到那兩顆肉蛋上,把她噁心得差一點兒吐了。
“怎麼樣啊美人兒,老子的兄弟大不大呀?想不想嘗嘗啊?” “乖兒子,這玩意兒剛長出個人模樣就在娘面前比劃,比你爹差遠了!”王 氏雖然感到心“咚咚”的狂跳,山大王狂放不羈的氣概卻是不可以丟掉。
“說的是,夫人,沒想到咱們成親這些年,還真生出個這麼大的兒子來。
” 丈夫馬上接過話茬兒。
“嘿!行啊,還真敢說!”綁縛手們調侃道:“既然如此,就把奶掏出來讓 老子們嘗嘗吧!” “行啊,當娘的還能不喂自己的兒子。
”王氏介面道,她知道,自己的這對 奶子,那是別想守秘的,但凡砍腦袋,女犯的上身兒是一定要剝得乾淨,不把屁 股給你露出來就算對得起你,既然左右是那麼回事,何必不在嘴上討些便宜呢。
討便宜歸討便宜,自家的腦袋夾在人家褲襠里卻是十分的不舒服,不過那也 沒有辦法,誰讓自己的兩條胳膊被人家扯在兩邊動彈不了呢?很快,罪衣的紐子 便被人家一個個解開了,反正是死囚,裡面也用不著穿什麼肚兜兒之類的東西, 上裳一去,便把兩顆不大不小的奶子露將出來,卻是好生白嫩的一條肉身子,那 肉皮兒如粉摶的,吹彈可破。
綁縛手們早愛得不行,七、八隻手一齊攀了上去,你一把我一把撈將起來。
“乖兒子們,別搶,老娘不偏不倚,全叫你們吃上奶,餓不著你們。
”王氏 嘴裡喊著,眼睛卻閉著,好在人家都在看她的胸脯兒,沒有誰關心她的臉兒紅是 不紅。
不多時,一群人已經把兩個奶子都揉搓過了,王氏只覺著兩顆奶頭兒一齊被 人家捏住提起來,揪得生疼,她罵著:“混帳兒子,疼死你娘了”,奶頭的根部 卻感到有點兒勒得慌,她知道,那是人家在把什麼東西給她拴在奶頭上。
這也是 慣例,兩顆小銅鈴鐺往奶頭兒上一拴,遊街的時候“叮噹”亂響,便將圍觀者的 視線都吸引到那上面,卻是誘惑得很。
直到這時,王氏的腦袋才讓人家給放開,接著便被拖著坐起來,三下五除二 捆了個五花大綁,那繩子勒得緊緊的,都嵌在肉里,兩條玉臂一分一毫也動彈不 得。
“兒呀,太緊了。
” “不緊?一會砍腦袋的時候你一亂動,一刀砍不下來,你不怕受罪?” “你娘哪有那麼沒出息?!給老娘鬆鬆!” “你呀,還是忍忍吧,多不過兩個時辰,就再覺不出緊了。
” “我怎麼養了你們這麼一幫不孝兒孫呢?!”王氏“唉”地嘆聲氣。
(二) 王氏坐在地上,綁縛手們把鞋和襪子給她脫了下來,露出兩隻玉筍也似腳丫 兒。
她預感到他們會更進一步的糟塌她,那時候女囚並不穿內衣,下身便只有一 條刑裙。
砍頭都是在市曹執行,人一死,屍首必然倒卧塵埃,只要風一吹,那薄 薄的刑裙難保不會被掀起來,女犯的一切秘密便都無法保守了。
所以,若如果官家對女犯開恩,便會叫人用繩子把女犯的兩條腿連裙子都捆 上,雖然人被捆綁得棍子一樣十分難受,但卻可以免了那露羞之辱,這種時候, 一般是不會脫女犯的鞋襪的。
王氏果然沒有猜錯,鞋襪一脫下來,綁縛手們便一聲喝彩,一雙雙手齊向那 彎彎的玉弓而來。
給人家握住一雙腳,王氏感到又癢又羞,蓮足乃是女人最性感 的部位之一,所以戲蓮與戲乳的差別並大不到哪裡去。
而且這也不算完,那雙腳 被摸著摸著,漸漸的便被抬高,王氏兩臂給捆在後面,無法扶地,所以腳一抬, 人向後便倒,王氏羞容滿面,兩條粉腿同時從刑裙中露出多半截兒。
“混帳兒孫們,你們怎麼什麼都敢幹呢?”王氏只能罵著,她知道除此之外 她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看這個意思,自己褲襠里那兩片子肉是守不住了,不 罵又能幹什麼。
王氏偷眼看著丈夫,丈夫的臉黑黑的,看不出變化,不過那雙眼睛卻都冒著 火,使勁兒盯著自己的身子看。
她當然明白他此時的感受,如果自己被這羞辱給 擱倒了,他比自己更受不了打擊,所以,當綁縛手們真的把自己的刑裙從腰間褪 下去的時候,她笑著罵道:“臭小子們,看什麼呀,你們都是從那裡生出來的, 還想再鑽回去呀?” 王氏的堅強給了丈夫勇氣,雖然看到妻子終是給人家脫光了下身兒,也沒有 暴跳如雷。
兩夫妻用了同一輛車遊街,算是對他們不恭敬的懲罰,那車上有一根立柱, 丈夫背靠立柱坐著綁在上面,王氏則叉著兩腿騎在他的頭頂上方。
一根粗木棍一 頭插在丈夫的嘴裡,一端插在王氏的陰戶里。
丈夫只得仰著頭,在這樣切近的地方看著王氏的生殖器。
那木棍的長度正好 使他的嘴唇與她保持一寸間距,可憐他面對如此美景,卻不得受用,褲襠里帳篷 支得高高的,令滿街的人笑得前仰後合。
王氏更是苦不堪言,滿街的人想怎麼看就怎麼看不說,還有那群壞小子們, 有的拿著細竹竿,很下流地笑著去撥弄她的乳頭,有的則用雞毛撣子輕撣她的肚 皮,還有那更壞的,竟用細藤條插進她的屁眼兒里,一邊捻一邊捅,那滋味怪異 難過,可她除了羞怒地罵著街,卻一動也不敢動。
只因為自己陰戶里那根木棍很長,她只能把兩腿挺得直直的,稍一彎,那木 棍不是捅自己的子宮,便是捅丈夫的嗓子眼兒。
你說這幫衙役損是不損! 等到了市曹,丈夫的脖子已經累得動也動不了了,只能那麼一直仰著跪在高 台上,王氏呢,自然是累得渾身香汗淋漓,卻是直挺挺地站著,跪也跪不下去。
好容易捱到午時三刻,丈夫喊一聲:“夫人,我先去了”,便被一刀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