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屍體附近迅速向四周擴展,力盡后則順著席子的編織結構慢慢地滲透著擴散開去。
劉占福被那景象嚇得心中怦怦直跳,身旁的七叔則乾脆撂挑子不幹,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縣令命來時趕車的衙役把老頭子抬回家去,劊子手們則繼續把小娥拖上鍘刀。
同樣的一聲響,兩段女人的上體並排落在一側,兩段女人的下體則並排落在了另一側。
縣令站起來,看著手下收拾起東西,然後盯著劉占福道:“這回你該滿意了吧?本縣限你一個時辰內把你堂嫂和侄女的屍體洗凈、縫合、裝殮起來,一個時辰後會命人來查。
若有半點差池,有你這狗才好看。
”然後便帶人恨恨地走了。
劉占福看著縣令一行人登車離去,便迫不及待地沖向那四段女人的身體。
他把張氏那俯卧在席上的上半身兒翻過來,胸下的斷口處還在呼呼地冒著血,那對挺立著的乳房上早已沾滿了鮮血,有她自己的,也有繼女小娥的。
他已經事先按縣太爺的吩咐用馬車拉來了兩隻大瓮,並灌滿了清水,此時趕快取了一隻大木盆,把女人的屍段放進去,解開繩子,然後拎過一木桶水,一邊用瓢舀著水往那身體上澆,一邊用手不住地撫摸著那一對讓他嚮往了很久的小奶子。
身體表面洗得乾淨了,因為還在冒血,卻不敢撈出來,只得暫時泡在紅紅的血水中。
然後他便走向堂嫂的下半截兒身子。
沒有第二隻木盆,而且知道她身體下面一定也滿是鮮血,所以他沒有把她翻過來。
他雙手急不可待地按在了那肥美的屁股上,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的感覺,他從來沒有撫摸過這麼光滑、這麼白嫩細膩的屁股,她是那麼誘惑,他的下體脹得快要爆開了。
他一下子分開她的兩腿,想看看那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見許多片扎在一起的細軟鵝茸緊緊地糊在她兩腿間的肉體上。
他用手捏住一片一扯,才終於明白裡面的機關。
原來,縣令為了顧全兩女的臉面,特地允許她們設法不用衣服而把自己的私處遮住。
兩人怎麼想得出辦法,還是負責給兩人驗貞的穩婆(這是女死刑犯刑前必備的程序)給她們出了個主意。
她回家將鵝茸用鰾膠沾在四根兩寸長的圓木棒的一頭,在縣衙來提人之前趕到大牢,讓她們撩起裙子,她幫著把那四根木棍分別插進她們的肛門和陰戶中,這樣,既可以遮住羞處,又不會違反朝廷的律條。
劉占福氣得黑眼珠兒都泛白了:“他媽的,為了不讓我看她活著時候的騷眼子,她竟把自己的屁眼子都插上木棍子。
我讓你插!我讓你插!” 他發瘋一樣把那東西從她的下面拔出來,然後用自己的手指插進去一下又一下地捅著泄憤。
他忽然發現那洞穴中還是溫熱的,濕濕的彷彿還有淫液分泌。
“他媽的,就算是死了,老子也要得到你。
”想到這兒,他急火火地撩起自己的袍子,把那早已挺得鐵杠子般的滾燙的肉棒掏出來,然後抓住大腿把她向自己拖過來,從她那已經微微泛出灰白色的陰戶深深地捅了進去。
他發現她仍象活著的少女那樣緊緊地裹著他,讓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
他慢慢地挺動身體,讓自己的肉棒大範圍地插進抽出。
每次插進去,他都抓著髖骨把她的屁股貼在自己的小腹上,讓自己感覺她玉臀的溫軟;每次拔出,他都用眼睛緊盯著她那淡褐色的菊門和被自己的肉棒帶著向外翻出的陰戶,越看越興奮,越看越無法控制自己。
他開始加快自己的動作,但她的屁股很重,他提了十幾下就提不動了,只好把她放下,自己用手撐著地面,伏下身子用自己的小腹壓住她圓潤的屁股,然後一陣忘乎所以地猛插。
“大膽狂徒,竟敢奸屍,理當問罪,快與我拿下!” 就在他即將噴射出來的時候,一聲斷喝驚得他幾乎跳了起來。
回頭一看,只見縣令帶著幾個劊子手正站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
原來,縣令對這個必欲致堂嫂和侄女於死地的劉占福十分不滿,可又沒有理由制他的罪,但他知道劉占福是因得不到張氏才挾怨報復,如果給他機會,他一定不會放過張氏的屍體,所以才故意讓他負責為她們收屍,以便引他上鉤。
他果然上當了。
他終於開始射精了,一股熱浪沖向張氏的子宮,雖然她早就感覺不到了。
那熱浪開始后就一直沒有停下來,因為正在高潮的時候被人喝住,那突然的驚嚇導致了醫學上極罕見的脫陽症,就象當年的西門慶,一直泄精不斷,無法停止。
當劊子手把他從張氏的身體中拖出來時,從他陽具前面噴出的已經是鮮紅的血了,他根本沒有來得及活到官府制罪。
【完】 《壓寨夫人》 作者:石硯 排版:流淚的星河 (一) 王氏被從牢里拖了出來,她的臉上露著從容不迫的笑容。
在大牢的前廳里, 她看見了被五花大綁的丈夫,他那黑燦燦的臉上長滿了絡腮鬍子,赤裸的上身現 出十幾條長長短短的刀疤,那是他二十年寨主生涯的寫照。
看見王氏,他咧開大 嘴笑了。
“夫人,沒想到咱們還能死在一處,黃泉路上卻不孤單。
” “當家的,十八年後,為妻再來尋你,咱們還作夫妻。
” “正是正是,只要有你,這腦袋就再砍個十回八回也不在乎,哈哈哈哈!” 丈夫豪爽地笑了。
來提人的是一位把總,見這兩夫妻旁若無人地說笑,心中頗為不快:“賊男 女,死到臨頭還有這麼多鳥話!” “嘿嘿,當官的,砍個腦袋斗大個疤,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老子當寨主 便是圖個快活,便是死也需快快活活地死,不象你們這些當官的,又要防備我們 這些響馬,又要防備別人傾軋,一輩子沒得幾天快活。
哈哈哈哈。
” 把總知道他說的不錯,但心裡卻益發不忿,自己堂堂一個朝廷命官,過得還 不如一對要死的囚犯輕鬆,不免生出許多怨氣來。
“快活?本官倒要看看你們怎麼快活。
來呀,先將這犯婦去了刑具,褫衣上 綁!” “喳!”幾個綁縛手答應一聲,便將王氏拖翻在地,把那十五斤的木枷去掉 了,準備剝了上身了衣服上綁。
“弟兄們,你們手下照應著點兒,好叫她快活。
”把總說道。
“您瞧好吧!”綁縛手對上司的意圖領會甚深,立刻便知他想幹什麼,兩個 人便把王氏仰面拖倒在地上,又過來一個,兩腿往地上一跪,便把王氏的腦袋夾 在自己的兩腿之間。
那時候並沒有什麼三角褲之類的衣服,男人平時便是穿袍子大褂兒,女人穿 裙子,裡面卻是空心兒。
王氏的頭往人家兩腿間一夾,那褲襠里一條又黑又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