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地板上,感到自己的兩手被人拉到背後,一種熟悉的冰涼感覺從手腕處傳進她的大腦,那是一副鋼製手銬。
“你們是誰,要幹什麼?”她驚訝地問道,但沒有力量反抗,也許落到警方手裡了吧? “嘿嘿嘿嘿!”頭頂的方向傳來一陣笑聲,她抬起頭,漸漸適應了艙內的黑暗,她看到埃米爾正穿著睡袍坐在一把皮面摺疊椅上看著她。
(二十二) 抬頭看到埃米爾,她的眼中並沒有顯示出恐懼和絕望,只是疲憊與無奈地罵了一句:“真他媽的活見鬼!”便趴在地板上沉沉睡去。
埃米爾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這個差一點兒讓他在陰溝裡翻船的女人。
看來,人是一點兒也大意不得的,他這樣告訴自己。
方亞麗在跳入水中之後,身上的輕紗和高跟涼鞋就因為兜水而被她甩掉了,掉在漫無邊際的大海里,脫掉外衣是自救的重要一環,那樣才能節省體力,支持得儘可能長一些。
現在方亞麗的身上就只剩下她在先知島被照顧她的女孩子們穿上的白色比基尼。
那是由三塊巴掌大的三角形萊卡材料製成的,用極細的白色帶子系在身上,因此,她的背後是完全沒有遮掩的,只有頸后、腰后交錯著的帶子,還有另一條“丫”字形的帶子壓在她的腰節處,那條縱向的帶子向下延伸進她的兩腿間。
她有著一般亞州女人所難以達到的一米七五的身材,兩條修長的玉腿,兩隻小巧的腳丫兒。
她屁股十分豐滿,臀大肌同大腿的連接處也不像一般亞洲女子那樣是一條橫線,而是圓圓的弧形,整個臀部在細細的腰肢襯托下顯得特別性感誘人。
埃米爾感到自己有點窒息,他從摺疊椅上滑到地上,跪在她的身邊,輕輕地撫摸著她那白鍛子一樣光潔的肌膚。
她真的睡著了,他不敢用力,怕把她弄醒,只是輕輕地撫摸著她後背、大腿和屁股,那雪一樣白的皮膚在他的手中微微改變著形狀,半透明的臀肉像剛從冰箱中取出的瓊脂一樣輕微地顫動著。
埃米爾把她的兩條腿扳開,那根嵌在兩塊潔白的屁股之間的細帶子完全露出來,也露出了她兩腿間那塊白色的三角形布片。
由於已經被海水徹底浸濕,白色的萊卡緊貼在她的肉體上,幾乎變成了透明的,隱約現出兩片厚厚的陰唇和中間的那條縫隙。
比基尼的帶子窄窄的,只有一根雞尾酒吸管那樣粗,那帶子從她的肛門上方跨過去,使那顏色略深的孔洞半遮半露,勾引著男人的好奇心。
埃米爾看方亞麗沒有醒,膽子大了些,把她翻過來,她也仍然沉睡,倒好像是吃了安眠藥一樣。
隔著比基尼,埃米爾仔細玩賞著這個美麗女偵探的重要部分,從那濕透的布片中,兩顆乳頭泛著粉色的光,小腹下的部分則顯出朦朦朧朧的黑色。
那比基尼太小了,從窄小的襠布四周,幾簇捲曲的黑毛半露著,讓埃米爾感到有些抓狂,他拚命壓抑著自己的慾望,雙手捂住那墳起的酥胸,感受著從她身體中傳出的性的信息。
埃米爾幾次壓抑住心中的衝動,終於還是只隔著比基尼從外面觀察和撫摸了她的重要部位,因為他要把那最美妙的時候留到晚上。
*** *** *** *** 方亞麗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那間大廳,她睡得太死了,如果不是女孩子的尖叫聲她可能還不會醒。
她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身下墊著毛巾被,身上也裹著毛巾被,不過腳上戴了鐐銬,並且再次被人給穿上了高跟涼鞋,看來這個埃米爾還是個高跟迷。
兩個陌生的但比她所見過的那幾個更漂亮的女孩子赤條條地站在大廳里,雙手銬在身後,每人被一個保鏢從後來挾持著,殺人間里發出另一個女孩子殺豬般的哭叫聲。
方亞麗知道,這三個女孩子不是新來的,便是埃米爾本來打算推薦到劇組去的,但現在只能把她們幹掉了。
方亞麗已經厭倦了,對身邊幾個保鏢色迷迷看著她的眼睛毫不在意,對那攝人心魄的尖叫聲也彷彿沒有聽見,只是輕輕閉上眼睛,想繼續步入夢鄉,不過,這個環境是絕對不適合睡覺的,那尖叫聲太吵了,她沒有辦法入睡,只得漠然地看著四圍,靜候著什麼時候能輪到她自己。
裡面的聲音終於中斷了,過了一小會兒,那女孩子沒了頭的光身子便倒掛著推了出來。
看著鮮血從那女屍的脖子里嘩嘩地流到地上,看著保鏢用刀把那女孩子的肚子剖開,腸腸肚肚地流了一地,兩個還活著的女孩兒禁不住也尖聲哭叫起來,那歇斯底里的叫聲吵得方亞麗直皺眉:“你們鬼叫什麼,還讓不讓人休息一會兒,不就是死嗎?有什麼可喊的。
”她對著兩個女孩子大聲罵道。
兩個女孩兒先是被方亞麗罵得愣了一會兒,好像在想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但不管什麼意思,死亡總是近在眼前,於是,她們又繼續喊叫,方亞麗無奈地搖搖頭,她對此毫無辦法。
保鏢來拖第二個女孩子,她驚恐地尖叫著,把身體蜷縮一團,打著墜兒不肯走,被保鏢們生拖硬拽地拖進了殺人間,於是,那種恐怖的、絕望的尖叫聲再一次從那屋子裡傳出。
當第二個姑娘同樣被推出來的時候,最後一個女孩子停止了哭叫,她傻愣愣地站著,尿液和大便抑制不住地從她的兩腿之間冒出來,掉在她自己的腳上和腿上,屋子裡散發出十分難聞的臭味。
保鏢們把三個女孩子被破成兩半的身子用鐵架推向冷庫,又用水沖凈地上的血污。
大廳里最後唯一剩下的女性便是方亞麗自己,她知道,一切努力都失敗了,現在自己是人家的了。
埃米爾走過來,看著保鏢們把方亞麗扶起來站好,去掉毛巾被。
她的兩腳被銬著,現在不能出拳,也不能踢腿,人家想對她幹什麼就幹什麼。
已經玩兒過方亞麗穿比基尼的身體,所以埃米爾沒有浪費時間,一隻手從前面摳住方亞麗的陰部,另一隻手從的背後把比基尼帶子一解,看著布片從她的身上自己滑下去,赤露出紅的奶頭和毛茸茸的陰部。
方亞麗是在美國長大的,根本沒有中國人的貞操觀,她之所以仍然是處女,主要是出於一個女強人特有的傲慢,而不是因為她的聖潔。
因此,脫光衣服對她來說與對所有美國女孩兒是完全一樣的,只是有一點兒輕微的不自在,而沒有感到多少羞恥。
她被那男人摟著,他玩兒她的乳房、生殖器,玩兒遍她的全身,她漠然地忍受著,任他在自己的身上狗一樣地亂舔。
當埃米爾明顯地興奮起來時,保鏢們把這個辣妹偵探們的領袖,抬進了殺人間。
(二十三) 屋子中間的一個瓷磚檯子處放了一個金屬製成的特殊設備,它用角鋼圍在檯子的四周並用螺栓固定,一端有一個奇特的設備,中間與檯面平齊的地方有一個圓洞,另一端則有兩個活動的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