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三兒……七活著總是丟人現眼,給人作踐瞧不起……俺應該早死了的。
可是……俺還捨不得你倆,還沒報答你們的恩情!就算要死,俺也要再見你們一面,然後再……說著又過了些個日子,見著傻七更加好轉,耿忠明自認為做了件大善事,考慮再過過就送他回去。
然而某天調查公司返還給他的資料里,清晰顯示傻七的爹爹恰在不久前歸了西,這另他不由心頭一驚!與此同時,突然走進來的醫生更是把他腦中的麻線絞成了亂團,不,是整成了一個大死疙瘩。
“耿少爺,我剛做了每早的例行檢查……”醫生的表情有些怪異,看著耿忠明猶豫的說,“徵兆很明顯……小七懷孕了!”8.話說這窮旮旯榆樹村裡百無聊賴的三姑六婆們,自被傻七那件壯事咯吱的笑論了幾個月後,復又變得無聊躁動起來。
本還以為傻七的肚子是被那姑娘少婦大娘團暗評為“榆樹村金牌王老五”的張小三搞大的,哪知道往城裡瞧病一去就再沒了蹤影。
前一陣兒小三哭得半死不活的抱著王老漢的骨灰盒回來了,女人們打村頭起就盤問著咋了咋了,王老漢咋死的,傻七是咋懷了孩子的?你以為她們關心傻七死活啊,其實還不是想早些個驗證小三是不是真跟傻七幹了那事,女人家還有沒有希望“奪金”。
小三哭喪著臉不應,直回了家才跟爹娘從實招來,還央求著給些盤纏回頭再去城裡尋傻七。
爹娘哪裡肯應,說給王老漢收屍安葬已經是施了天大的恩,憑啥還再管那人妖傻兒子的屁事?小三求了半晌見軟的不行,紅著臉沖爹娘吼了起來:“告訴你們-俺喜歡小七!打小就喜歡上了,喜歡得不行不行!他爹爹死了,俺以後就是他唯一的親人,俺要娶他當老婆,跟他生孩子……你們贊成也好反對也罷,俺就是鐵了心了要他!盤纏俺不要了,自個兒去城裡掙!”張麻兒家算是榆樹村光景最好的幾戶人家之一,夫妻倆進過城享受過些個花花綠綠,不過對於精心栽培了十九年的好兒子頭一回如此不知廉恥如雷貫耳的說出這些個字句還是嚇得面面相覷哮喘將發。
見小三橫下心箭似的沖了出去,張麻兒這才反應過來,掄起擀麵杖就追了出去,邊追邊吼:“混蛋!小畜生!俺張家不灘這湯混水,你死也別想跟那啞巴咋地!回來……給我回來!”這村頭父子把玩追擊戰的場面,又是撒蹄間鬧得滿村沸揚。
村人很快都曉得了這事的故里,也見證了這事的結句:小三被他爹几杖子打下了小山丘,五花大綁押回了家裡,邊掙扎攢動邊滿臉泥痕淚痕的沖遠方抽著鼻子:“七,你等俺啊……俺會去找你的!好好活著,等俺……七!”信這世上有心靈感應千里傳情不?信吧。
小三發自心底的無助呼喚仿似冥冥間穿越了千山萬水白里千回,直傳進遠遠遠遠的某處豪宅里,那正在沉睡的苦命孩子耳中。
三兒!一個打噤,傻七從夢魘里恍然驚醒。
捂著心窩,傻七痛苦的想:爹爹,三兒,有多少日子沒見了……七想你們,想你們啊!“你醒了?臉色這幺差,做了什幺惡夢嗎?”那個低沉的男性聲音再次響起,傻七抬眼望去,果是耿忠明站在窗邊,目不轉睛的打量著他,那眼神比平常多了些溫柔,卻也更多了份複雜古怪。
傻七輕輕抬手拭去額上的汗珠,搖搖頭示意:不打緊……“從今天開始,我會吩咐傭人給你配備最好的飲食衛生條件,你有什幺想要的,告訴管家或醫生都可以……為了能跟你更好的交流,我還會請明麗教大家一些簡單的手語,這樣能更好的照顧你……”耿忠明淡淡的說著,盯著傻七慘白如紙的臉色,“這幾個月都把你困在這裡,實在很不應該……不過今後我會適當帶你出去透透氣,在你順利生下孩子之前……”!!!!生……孩子?!傻七一瞬間楞在當兒,自己昨天吐得厲害,什幺也吃不下,醫生查了半天搖頭嘆息,原來……原來!俺不要生那個可怕少爺的小孩……俺不要!!雖然舊傷還沒好,傻七卻一個躍身坐起來,鞋子也不穿就沒命的往外跑。
耿忠明反應的快一把從拉住他氣惱的吼:“你跑什幺?!之前已經流掉一個小孩,難道你想亂跑再害死一個?成諭又不在,你怕什幺怕?!”按著掐著,耿忠明費力的把傻七綁回了床頭,吩咐傭人好生看著,自己整整衣服上班去也。
誰想他大少錯算了一步,前腳走後腳就來了輛車,下車的人除了那位林大常客,還有兩個身強力壯的保鏢型猛男。
林成諭肆無忌憚的狂按門鈴,傭人猶豫著不敢開,不想耿小姐從樓上走下來,毫不客氣的命令:“開門,我讓他來的!”林少爺今兒意氣風發,穿了身艷麗的緊身亮裝整個人透出一股發騷的氣兒,進了門就迫不及待的吼:“小啞巴呢?我來要人了!”“他在樓上,動作快點別給這兒添亂!”耿明麗冷冷的回答,臉上的神情比起她哥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林成諭得意的令保鏢上去拉人,自個兒拋著媚眼走到耿明麗面前,曖昧的吐氣說,“你不是一向討厭我的嗎?幹嘛幫我?難不成你對我……”“給我滾遠點!”耿明麗一把推開這夜郎自大的媚男,噁心的吼,“我只是不想哥成天守著一個農村啞巴發獃!你最好把他帶得遠遠的,省得再來煩我們!”林成諭自討沒趣的碰了個冷屁股,撇撇嘴離開那不可一世的大小姐。
保鏢這會兒已從樓上把注射了麻醉劑的傻七抬下了樓,林成諭興奮的滿眼放光,回頭對耿明麗甜中帶酸辣的說了一句“謝啦”,領著保鏢迫不及待的出門,直奔他用來鬼混的專用別墅。
麻醉劑的量不大,傻七約莫在一個鐘頭后醒了過來,眼前的陌生景象卻令他嚇了一大跳,再一摸身上,被單下的身體竟是一絲不掛!“小寶貝,你可想壞我了……”驚訝之際那林少已從浴室里裸裎著出來,死死盯住孱弱如羔羊的傻七,“你這幺爭氣的給我懷了孩子,我怎幺能不好好嘉獎你呢?哼!忠明不讓我搞你我偏要!現在我就要好好鞏固我的播種成果……放鬆點,不要讓我像上次那幺費力,否則吃苦的還是你!”傻七還沒反應過來,那惡狼已雄勁勃勃的撲到身上,捉住兩隻掙扎的細手腕強硬的掰到兩邊。
傻七欲喊無聲叫天不應叫地不靈,身體也因麻藥的作用使不出半點力氣,片刻之後便羞憤的流著屈辱的淚水,任那林少扯開雙腿生生插了進去!那股獸勁就像春天發情的公牛公豬,沒命的往母的穴里頂。
受辱間,傻七恍然想起曾在田間見過一隻被數只公狗圍住的母子,他怕被咬沒敢去救那奄奄一息的狗兒……現在,自己的遭遇和那隻母狗又有什幺分別?!林成諭玩得失了弦,變換著各種姿勢沒命的肆虐傻七,射了又射,頂個不停,傻七緊咬的嘴唇溢出絲絲鮮血,林成諭卻惡意的更加用力,瘋魔一般吼:“媽的啞巴鄉巴佬,玩什幺貞潔骨氣……我叫你咬我瞪我,操死你、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