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不願(高幹) - 007心頭好

怎麼懷上的?
反正不是人工授精。
她到想這麼說呢,但麵皮子薄,哪裡敢來這麼說?
她低了頭,著實有些沒臉,“你哥同意的。”
嚴格瞪著她,年輕的面容滿是惡意,“破鞋就敢塞給我哥?你好大的臉?”他是嚴太太四十上頭得的兒子,家裡頭自然是樣樣兒都依著他,他呢,自小就崇拜他大哥,到沒想到他大哥這頭頂上突然的就來了綠帽子,不光綠帽子戴上了,還有個憑證?”
別看他年紀小,也就十八九歲的模樣,跟同年齡的小孩兒明顯不一樣,從他沒留給吳二妹留半點面子的話來看,就曉得個渾不吝的——
吳二妹本就是心虛,是撐著的,被他一說,這臉就白了。
偏嚴格這小子,丹鳳眼挑起,神情還有些倨傲,“好歹你也是個人,怎麼就往我哥身上栽贓?”
吳二妹幾乎哆嗦了,是嚇的——本就沒有幾兩的膽子,被人這麼個下了臉面,她到是想尋個地洞把自個兒藏起來,也省得聽這麼個難聽的話,也為著自個兒曾經有過悄悄的將孩子生下來的念頭而慚愧,她是受不得別人的閑言閑語的。
“我、我,是你哥也同意的,”但她也不完全就由著他將髒水往自個兒身上潑,還曉得為自個兒辯解 一下,“是說好的,我們說好的……”
她聲音很輕,聽得嚴格臉色更黑,就聽見腳步聲——
是嚴苛過來,他換了軍裝,此刻是穿著家居服,他走過來的步子沉穩,身形更是挺拔,全身的肌肉都包裹在衣服裡面叫人看不出來。
嚴格見他哥過來,“哥,你就要這麼個人?爸媽不知道你的事,我還能不知道?你外頭那個女人跟了你多少年了,你不把人家往家裡頭帶,不就是怕你將來沒孩子,她在家裡頭待不住?怎麼的就有個懷孕的老婆了?”
吳二妹聽到外頭有什麼女人的,也是平靜無波,到還隱隱有些聽八卦的意思——但她看到嚴苛臉色不是挺好看,緊繃著呢,就對著他弟的,“胡說八道些什麼,這是你嫂子。”
這算是肯定了吳二妹的地位,他說話的時候一字一句,甚至頗有些威壓——
把個嚴格氣得要跳腳,手指著嚴苛,“哥,你怎麼了,還要護著外人了?”
吳二妹也有些驚訝,到沒想著嚴苛護著自個兒——可看著嚴格那麼個氣急敗壞的模樣,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似的,可先頭嚴苛連她要換單位的事都不接,只管讓她好好同老太太談上一談,以至於當著嚴格的面讓他喊嫂子的話,確實是叫吳二妹的小心肝都多跳了幾下。
嚴苛四平八穩,不會因著嚴格的跳腳而不悅,“你嫂子說的沒錯,我們都談好的,我知道。這是你嫂子,你得尊重她。”
嚴格更不樂意了,陰著個臉,冷哼一聲。
吳二妹也曉得要插個嘴,老太太從來叫她做人要機靈,她雖然有時候根本不想出頭,也架不住老太太多年的調教,幾乎是反射性地就給他們兩兄弟做想和事佬來——
和事佬在,她就不沾這個活兒了,剛才也叫人嚇得不輕,她撫著胸口,半天才擠出話來,“是真的, 是說好的……”
但她的話,叫嚴格聽了更不樂意,手都要指到她臉上,“就沒見過你這樣兒的。他外頭有人,你都敢嫁。”
吳二妹一時都鬧不清這說的什麼意思,反正聽不懂不就聽不懂唄,她也是怕了這主兒,反正都試過嚴苛的態度,兩個人是合作關係,他成全了她孩子有個正當名份,她嘛就成全他外頭有人唄——各取所需,誰也不虧。
她在心裡頭算了算賬,覺得自個兒不虧,到是露出淺淺的笑意來,梨渦漾開在她臉頰上,讓她不怎麼出眾的清秀面容突然間就多添了一絲明媚,“沒事兒。”
她對上嚴格忿忿的表情,也就對上一眼,她很快地就收回視線,便望向嚴苛,當著他們兄弟的面兒,她輕咳了一聲,這是為著氣勢——所以,她開口了,“沒事兒的吧?”
嚴苛有心頭好,是真的,比起吳二妹這樣兒的出身,他那個心頭好是進不得嚴家的,心頭好是真,但人家十八出頭就跟了他,他也沒把人娶回家也是真的,“嗯,沒事。”
他的語氣並沒有什麼平仄,像在說件風淡雲輕的模樣——
還真是涼薄呢,吳二妹心裡頭嘆道,雖說她先前不知道這個事,但她也沒把自個兒就代入成小叄,這事上,她也沒有什麼過錯。
嚴格撇撇嘴,看向吳二妹的眼神就有點詭異,他還冷哼了一聲才走。
吳二妹還在嚴家再待了一會兒才回家,還是嚴苛送她回的家——老太太最歡喜不過,都登記了,這是正經女婿了,老太太的心情可想而之,恨不得將女婿都留在家裡頭,只把吳二妹晾在一邊,跟沒媽的孩子一個樣兒。
桌上不見吳晟,老太太也沒問起,反正老太太心裡頭還有道坎呢,也不怎麼管吳晟的去處。
但吳二妹明顯有些心神不寧,不免就給吳晟發了消息——許是倔性上來了,她發了幾條消息,吳晟一條都沒回,這讓她更有些不安。
就算撇去別的不談,他既是她侄子,又是她外甥,身為長輩,還是得管管他的。
嚴苛同老太太處得極好,就同真正的女婿那樣子,讓老太太挺高興,待人走了,老太太還有些遺憾,“你們這都登記了,孩子都有了,你怎麼還傻到回家來,就應該兩個人住一起才是夫妻。”
吳二妹聽得訕訕——想想也是這麼個理兒,夫妻倆是要住在一塊兒才是。
她只得開口,哦,也不是開口,就是發個消息給嚴苛,“以後住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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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邊發了消息,就等著嚴苛的回復——
到是嚴苛開車到了張薇薇的房子,是他給添置的,張薇薇便是他的心頭好。
他用鑰匙開門,就聽見裡頭傳出來的糜爛呻吟聲,女聲他聽得清清楚楚,張薇薇的——
還有男的聲音,高昂且快活,這是他弟弟嚴格。
果然,他抱胸站在卧室門口,平時他同張薇薇在裡頭顛鸞倒鳳,而今朝呢,張薇薇那應該圈在他腰身的纖細雙腿就纏在嚴格的腰后,將嚴格纏得牢牢的,好似在壓榨著他。
“阿格,阿格,你饒了我吧,饒了吧……”張薇薇嬌聲喊著——
但她的聲音戛然而止,看見了站在卧室門口的嚴苛,她是被掐住了命運之喉的鴨子一樣。
她醒過來,想從嚴格身上逃脫——嚴格可不許,他扣著她的腰,“見我哥來了,就想跑?你不是想生兒子?找別人借種,還不如我的?”
他嘴上戲謔著她,下身往張薇薇在身上馳騁得“啪啪”作響,還朝自個兒親哥看去,“哥,你瞧瞧她,在外頭什麼也沒見過,見著你了,又想端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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