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真是,不簡單啊,這個洞……」褪色者野獸一般地低吼著,啪啪一通狠插,插得汁水四濺,多數都是來自於這個奇怪的物體分泌的。
「我說,你難道是……」在享受著操穴一般的極致享受之時,久經危險的褪色者也依然在思索著自己到底遇到了個什麼東西。
其實,他倒是已經有了猜測。
「……您就當我,是一位貴族的淑女,請狠狠地,插爛我,射在我的裡面,我英勇的褪色者大人啊只要您給我您的些許賜福,我就得救了。
」「那是小意思。
我的賜福,可是多到用不完呢……」褪色者在狂暴地插到爽之後,一聲怒吼,把積攢了許久的濃烈賜福,爆射給了眼前女體的容器。
然後,只聽這容器和牆壁間噗的、然後刺熘一聲,消失了。
對面重重的一聲響。
什麼東西落地,然後,從破屋的後邊,走來了一個東西。
……「果然,你這傢伙不是人啊。
」褪色者想。
但是,卻也是自己熟悉的某種生物。
「向您致敬,尊敬的褪色者大人,拯救了奴家的英雄啊。
我是,淑女壺——奧菲莉亞。
」眼前的這個名為奧菲莉亞的淑女壺怪物,簡單的說,就是類似一人高的深紅色花瓶一般的東西,不知道這麼說合適不合適,那比較豐腴圓潤寬闊的下部瓶身就彷佛是女性的臀部,而細腰和不那麼寬闊,卻也是圓形的上部弧線,則彷佛是女性的胸部。
在這瓶子上下,長出來簡單的石頭瘤體作為四肢,代替動物的手腳。
剛才卡在牆裡的,就是沒有長出手腳的奧菲莉亞——被稱為「淑女壺」的魔法生物。
她在得到了自己的賜福——濃精之後,大約是潤滑了身體,同時長出了四肢,才得以從牆縫裡擠出來了吧。
「果然,你就是類似戰士壺一樣的東西吧。
倒是沒見過你這樣的種族。
原來還有雌性的嗎,你們這些活壺生物。
」「……感謝您,無名的褪色者大人。
既然您與奴家有恩,就告訴您我們的秘密吧。
我們是與戰士壺同源的一族淑女壺,只不過,就像我們的名字一樣,我們的內容物是懷春的女性。
如果將來有緣的話,您還會與我們的族人相見吧。
只不過,不同的淑女壺規模和性格也都不同,到時候還請您多加註意呀。
」當時,褪色者覺得。
最新地址發布頁: 1K2K3K4K、c〇㎡(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如果將來能再見幾次到些淑女壺,也是件不錯的調劑。
沒過多久,褪色者就再次遇到了這樣的機會。
那是在前往王城的大道上,他在路邊,看到了一個不同尋常的物體。
一個淑女壺。
因為上一次的經歷,他已經能一眼認出這個物種了華麗的裝飾之下,是稍顯瘦小,高度不過自己半身的瓶神。
「褪色者大人……可,可以搭個車嗎?」淑女壺的發出的少女聲音,太過於悅耳動聽。
答案當然是yes。
抱著淑女壺在懷中,褪色者一路策馬前行。
奇怪的是,淑女壺自從上了馬就一言不發。
雖然上一次見到淑女壺的經歷頗為享受。
但也許,也不是每個淑女壺都願意做那種事情吧。
褪色者想到。
說到底他也還不了解這個物種,也不懂她們究竟是為何而生。
「……請問,您是貴族嗎?」小壺忽然開口了。
「我是褪色者。
」「……哎呀,失禮了。
……」這隻小壺似乎格外的害羞,聲音也土分纖細。
卻顯得很有教養。
「……因為我不了解褪色者的使命,您,是蒙受賜福的人嗎?我在您身上,感受到了別人身上沒有的溫暖。
」少女的聲音,從淑女壺——小小的瓶身里傳出來。
「算是吧。
我是被引導來此的褪色者,收集盧恩,前往王都成王之人。
」「啊……」少女的聲音恍惚了。
「竟然是成王嗎……怪不得。
您,是何等偉大的英雄呢。
是依然蒙受著黃金樹的賜福,尊貴之人……真是,能遇到您,我,真是太幸運了……嗚嗚」淑女壺,就這樣,彷佛是啜泣起來。
「請您,請您呀……務必要使用我」嗯?褪色者感到有些詫異,但恭敬不如從命。
「倒是怎麼使用?我還在趕路呢。
」「請這樣使用我……」變得火熱,甚至有些滾燙的淑女壺,是害羞了嗎?她的粗糙小手引導著褪色者,拉下他的褲子。
彈出的兇惡巨龍,立刻感受到了嬌嫩火熱的兩半臀肉。
果然,淑女壺的下邊,似乎都是可以打開的。
如果是打開的話,似乎就跟尋常女體的下體部分無異……「嘶……真是絕了」溫熱卻不甚潤滑,甚至如同處女一般很是緊緻,難以突破。
然後,隨著引力的作用,「呀~」的輕輕一聲嬌哼。
彷佛突破了處女膜一般,小淑女壺的肉縫套在了褪色者的性器之上。
之後的路途,隨著馬上的顛簸,淑女壺輕輕地哼著,就這樣上下地緩緩套動著,成為了褪色者全自動的肉棒套子。
……過了很久的路途。
褪色者看到了一隊馬車。
「啊……」有些激動似的,懷中的淑女壺舉起石頭的小手,莫名地指了那隊馬車一下,然後什麼也沒說。
褪色者不明所以,但也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過去。
無數次地策馬走在大路上時,他都期望著能看到這道路上行走的能有那麼一個還是兩個,賜福相對尚未黯淡之人——也就是像個人的人也好。
就如同過去自己在寧芙所見過的依然保持著人性和人形的貴族與城主。
但或許是燈下黑,他最近一個正常人也沒有見到。
或許越是在靠近王城的地方,過去人們收到賜福多麼的豐厚,多麼受黃金樹垂青,如今在黃金樹拒絕了他們的子民之後,人們就有多麼的頹廢和難以承受絕望吧。
褪色者靠近著那從地方小鎮緩慢如同殭屍行進前往王城羅德爾的馬隊。
他到了很近的位置,騎手依然恍然不覺。
仔細一看,那騎手、馬車夫與護衛幾乎都是形容枯藁。
和死人無異。
但也有些不一樣,有些人甚至缺胳膊斷腿。
隊伍也殘缺不全。
褪色者觀察著馬車隊的旗幟,像是地方某個小領主的領地前往王城上貢的車隊。
但卻沒有多少護衛的人手。
實在可疑。
但是,有馬車就一定要看看。
因為後邊一定會有閃著光的寶物。
這對於褪色者是比黃金律還要真實的定理。
他嫻熟地騎著靈馬靠近馬隊,然後跳上去打開了馬車的後門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