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被抓「花臂」陳二狗住凌辱,第二次失誤時「乳搖奶牛」的侮辱對我打擊更大,好在凱自願出醜,讓我沒成為笑柄。
雖然只是個13歲的初中生,卻彷彿可靠的男人般守護者我。
突然有些的感動,鼻子一酸,我趕忙揉了揉眼睛,眼前的小孩散發著非同尋常的堅毅勇敢氣質,似乎醜陋的樣貌也看得順眼了。
我看看牆上的鐘,又到了12點,兒子還在熟睡。
「凱,還是來吧。
」我躺下,攤開手,擺出一副任人擺布的樣子。
「嗯,老師,要把你綁起來嗎?」「不用了,老師沒有你精力充沛。
」「老師,你互相抓住手肘。
」他跨過我的身體命令道。
我按照他的命令,將雙手交疊在身後,他貼心的將毛毯疊好放在我腰下墊著,騎在我腰上時正好壓住雙手,這樣即使本能的想反抗,手也不是很容易抽出來。
「老師,你的胸太美了,即使聖人也擋不住誘惑。
」他把玩著我的胸脯,將潤滑油澆在白雪皚皚的玉女峰上,慢慢塗勻,皎潔的月光下雪峰變得銀光閃閃。
「老師,我來了。
」「嗯…」「老師,不要害怕,我會很溫柔的。
」「嗯,哈哈,你抓得我好癢。
」「用力抓胳膊,忍一會兒就不癢了。
」「嗯,你…你今天說明天要回家住,是真的嗎?」揉捏的感覺襲來,為了不失態,我只好轉移注意力。
「是的。
明天媽媽回來,我會回家住,過段時間會再來找老師。
」「哦…」我有些失落,胸前立刻被溫熱的男根貫穿。
「哦…」我咬著嘴唇,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
白嫩的乳房在塗了油后彷彿穿上了絲襪,更加細膩水滑,摩擦碰撞時產生難以啟齒的絲滑快感。
最初的瘙癢在粗暴的抽插中漸漸消失,酥酥麻麻的快感遍布滿碩乳,我踢開被子,苦悶的夾著大腿撕磨,足尖與腿綳成一條線,腳趾在床上磋著床單。
「哦…凱,不行了…噓…哦…你輕點,哦…別把小強吵醒了。
」我壓低聲音告誡,非但沒能勸阻,反而令他更興奮。
胯下的長矛更加粗長,抽插幅度也變得劇烈,經過二土個來回,他已騎坐在豪乳的四分之一處縱橫馳騁,碩大的乳房非但沒被壓得癟下去,反而不知羞恥的像蒸饅頭一樣隆起膨大。
淫癢彷彿被他打入了內心深處,非要他更加粗暴得抽插才能止住。
「哦…凱,你輕點…」我壓低聲音連連求饒。
「停…停,凱。
李強好像醒了。
」「我…我快好了。
」他越戰越勇,沒有停下的意思。
已經達到興奮點的我也很難保持理智,只想繼續被他蹂躪下去,我咬咬牙「那…把枕頭壓我頭上。
」「哦…快點」我壓低聲音焦急的催促,兒子的腳步聲已經清晰可見。
說時遲那時快,凱立刻拿起一團黑布塞到我嘴裡。
來不及反應,我就只能發出「嗯…嗯…」的輕微鼻息。
聽著兒子的腳步漸漸遠去,我才放下心來,嘴裡的黑布透著一股濃郁的腥臭,原來他情急之下塞進我嘴裡的是他的內褲。
這渾小子!我頓時火冒三丈,從小到大,我一直是團體的焦點,到哪都享受著眾星捧月,遭到這樣的侮辱還是頭一次。
但礙於兒子在外面上廁所又不好爆發,只能繼續咬著內褲忍受。
漸漸地發現,肉體的凌辱並不像名聲受辱般令人討厭,只要稍微忍耐,痛苦會變成愉悅,凌辱和折磨化成解脫的暢快,被蹂躪的胸脯更是迸發出令人窒息的快感。
「嗯…嗯…」快樂充斥著腦海,香汗淋漓的我無法思考,只能高仰起頭,綳直的雙腿在空中畫著圈,接著一下下踢蹬。
滾燙的漿液噴出,射滿了我的下顎,頸部和胸脯上,凱趴在我的胸脯上喘著粗氣,接著又慌忙站起身幫我擦拭。
從沒想過只揉捏乳房就會這麼爽,超過我和先生的任何一次男女之事。
我閉著眼,只想仔細品味這一刻。
連兒子是否回房睡覺也不想在意。
…周六是帶先生出門透風的日子,有了兒子和凱的幫忙,倒是輕鬆不少。
看著陽光下嬉鬧的兩人,老公心情大好,偶然問起凱的來歷,我倒也不是土分清楚,只知道他是校長硬塞給我的貴族學校學生。
接近黃昏時,凱先一步離去。
我似乎又回到了平日正常生活,家裡是柴米油鹽,心裡是老公兒子,什麼也沒發生過,我看著晾在衣櫃里的男士內褲,真希望如此。
晚上睡得很香,夢中帥氣的韓聰約我打籃球,拉著我的手說「老師,我想追你。
」被我好好教育了一番。
突然陳二狗跳出來,帶著一夥兄弟將按倒我扒光,七手八腳的用繩子捆住,他一邊羞辱一邊把我的乳房煽得通紅,「騷奶子,賤貨,還不是落在了我的手裡。
」接著掏出他的男根在我胸脯上抽插,起初被凌辱的感覺讓我氣得快要炸了,可抽插幾下氣卻消了,還有些享受,抬起頭來,陳二狗又變成了鍾凱,「老師,我會用盡一切守護你。
」我點點頭,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變成我自己托著乳房套弄著他的男根。
雖然是個荒誕的夢,可醒來發現內褲濕了一大片。
我這個年紀還會做春夢嗎? 2020年12月9日(2)新的一周即將開學,兒子的入學,新崗位的交接,先生的護工,白天忙得我不可開交。
然而夜裡安靜下來時仍然會感到孤獨,懷念起從前一家人有說有笑的日子,老公風趣幽默,兒子健康聽話。
可如今老公自卑暴躁,兒子叛逆,只能感嘆世事無常。
在浴室看著鏡中裊娜娉婷的女人,不明白為什麼男人都對這豐腴的胸脯趨之若鶩,高聳堅挺卻易碰易撞,肥碩渾圓卻難有合適的衣服,天一熱就得漏溝否則胸口彷彿蒸籠一樣,更尷尬的是一不小心就有首飾零食之類的東西掉進乳溝里,掏出來的過程堪比他們手機里的小電影。
我掂了掂沉甸甸的胸脯,不禁心疼起自己,除了要照顧家裡的男人,還要照顧男人喜愛的東西。
又試著揉了幾下,並沒有什麼感覺,甚至找出常年不用的口紅夾住上下套弄,陷沒乳和胸脯沒任何變化,頓時覺得自己很滑稽。
我想求證什麼? 如果陷沒乳凸起,說明我是個容易發情的淫蕩女人。
如果陷沒乳沒凸起,說明我只對鍾凱動情。
無論是哪種,都是我不能接受的。
我應該只對老公動情啊,我和鍾凱算是什麼,算是乳交嗎,乳交算出軌嗎?應該不算吧。
嚴格意義上說,連乳交也算不上吧。
我只是把乳房借給他發泄,其他方式發泄不衛生和健康,還容易上癮,我也是為了他的學業和身體,這是作為老師,應該做的,即使老公和兒子知道,他們也會理解吧。
走出浴室,看著衣櫃里掛著的男士內褲,忍不住抓出來罵他幾句,「你知道老師為了你,背負了多少心裡壓力么」眼前浮現出他委屈無辜的樣子,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