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給我壓住她。
」他讓人一踢我腿彎，迫使我蹲下。
「不僅奶子大，而且性子烈，不就想打球嗎？看看二爺怎麼打球。
」「啪啪」花臂對著我的乳房煽了兩巴掌。
打得我又發出一聲啤吟。
「咚」一個籃球砸到花臂的頭，「誰？」他四顧張望，沒看到人。
「一群人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小凱？」凱就站在花臂兩米左右的位置，但他身高矮小，天色太黑竟不容易發現。
「哪來的小逼崽子，作業寫完了嗎。
」「教育你這老流氓就是我的作業。
」明明看起來那麼單薄，說話卻這麼囂張。
我看著隔壁專註投籃的李強，又看著凱，比賽還沒結束，他已經離場了？ 「嘿，臭小子活膩歪了，毛都沒長齊就學人多管閑事，滾遠點，小心我閹了你。
」「你們欺負別人我不管，唯獨她不行，我管定了。
」凱的言語中還透著霸氣。
「你他媽誰啊？」花臂指著凱，轉頭問我。
「凱…」我搖搖頭，示意他還是個小孩子，不要為我出頭。
「我是她兒子，快放開我媽。
」凱雖然個頭不高，卻勇氣土足。
「兒子？真當我傻逼啊，她他媽快兩米了，生出你這個侏儒兒子？你爸是老鼠吧，哈哈。
」花臂譏諷道。
周圍的流氓也跟著笑。
「連我這個侏儒都怕，你做流氓都不夠格啊。
」「怕？活膩歪了就早點說，兄弟們送她上路。
」「對付我一個侏儒，還要一起上？陳二狗就你這點本事還學人做大哥，當小弟的都丟人。
」凱不知從哪聽來的花臂名字。
「呸，既然知道二爺，還找不自在？」花臂聽到自己的名字，氣勢弱了些，大概是不知道鍾凱的來頭，不敢輕舉妄動。
「我今天就放過你，你走吧。
」「不，我要帶她一起走。
有本事我們比劃一下。
」「二爺我頭一回被小孩叫板，有點意思哈，你說怎麼比。
」「你不是擅長么玩球么？我們挑一下，輸給我這個侏儒，你老大也別做咯。
」「笑話，為什麼要和你打，欺負一個侏儒，贏了也沒有面子。
」「對我這個侏儒小孩，你都沒有土足的把握？還敢說擅長玩球？」凱越來越自信，雖然個子矮，氣場卻把三個流氓鎮住了。
「我看你哪個球都不會玩，管不住傢伙就去嫖，趕緊把我媽放了。
」光頭花臂最終還是吃了激將法，答應比賽，他和黃毛與我和凱2對2，我們先持球。
我運球到籃下只覺動作不協調，似乎是因為胸罩被撐破了，乳房晃得太厲害，被花臂嚇得我慌張走步。
「哈哈，騷逼，分不清哪個是自己的球了吧。
」場邊的女流氓嘲笑道。
「大奶牛，大屁股，看你的奶子晃的，你就是個球，還打什麼籃球。
」「乳搖奶牛」「乳搖的騷貨」場邊口哨聲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越來越多。
我才發現整個球場的比賽都已結束，彷彿全世界都在圍觀我笨拙的樣子。
我垂頭喪氣的蹲在地上忍受著嘲笑，羞臊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只能將頭埋進雙臂，真怕在明天看到「刻板端莊只是名師偽裝，風騷淫蕩才是婧婷真容」的新聞。
更不想影響李強，或給他丟人。
「媽，沒事。
」凱拍拍我的肩膀，拉我起來。
他抄下球，從花臂的褲子下鑽過去，再次傳球給我，我投籃，又被黃毛蓋了冒。
「哈哈…鑽襠了…」「真有人鑽襠啊，哈哈，厲害…」凱迅速取代我，成為全場的笑柄，他傻乎乎的沖著我樂，只有我知道他的良苦用心。
人群中我發現了李強，我立刻示意他不要出頭，李強倒也懂事。
但另一群男生中站出一位，要求加入和流氓們三對三。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我們就贏得了比賽。
場邊沒了口哨聲，只有人群的歡呼，在噓聲下，花臂帶著人灰溜溜的逃離，走時還放下狠話，「小逼崽子，下次別讓我看到你。
」「二狗，出門多留神，我們還沒滿14歲，捅你兩刀都不用坐牢的。
」凱也不示弱。
有幾個人叫著男生的名字「韓帥！韓帥。
」「韓帥，上啊，加油啊。
」「嗯…那個，你沒事吧。
」男生走過來，似乎還有些臉紅。
「沒事，剛才謝謝你了。
」我對他笑笑。
「不用謝，這幫人真是賤，以前沒看到過他們。
」男生望著花臂逃走的方向說，「估計以後也不會來了。
」「嗯。
」我點點頭。
說話間，打球的學生們紛紛靠近，把我倆圍住看熱鬧。
「我經常在這打球，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男孩有些害羞，凱在人群中看著我，輕挑著眉毛。
「怎麼，不歡迎我來打球嗎？」我把凱叫出來，拉著手，玩笑的說道。
「啊，沒有，隨時歡迎，你長得好高啊，這是你弟弟嗎？你喜歡籃球嗎？」「要開始查戶口了嗎？」我笑著說。
「我叫韓聰，很高興認識你。
」「哦，你好。
」我禮貌的點點頭。
「嗯…我…你長的真漂亮，我能加你微信嗎？」「韓帥王嘛呢？」李強從身後趕來，拍一下男孩的肩膀。
「我這是…」「韓帥在追女生喲。
」人群中有人起鬨。
「什麼女生，這是我媽。
」「啊？阿…姨，好年輕。
」「你媽？姚老師」「這是姚老師」「姚婧婷老師」…「好了，同學們，都快回家吧。
」我又擺出老師的姿態。
回去的路上兒子一直纏著我問發生了什麼事，為了讓他安心學習，我還是決定隱瞞此事。
經過一場球賽，凱和兒子的關係倒是拉進不少。
給凱輔導完功課後，累了一天的我匆匆洗浴睡下，隱約覺得有人敲我房門，聲音漸漸變響，我知道是凱，但今天實在是太困，他還想要嗎？ 「老師我…」「噓…李強睡下了嗎？」「嗯，睡熟了。
」「進來說吧。
」因為怕兒子突然起來，我沒有開燈，拉他隨意的坐在床邊，看到他褲襠支起的帳篷，我微微一笑。
「今天謝謝你了。
不過太危險了，你不該出來的。
」「我不能看著他們欺負老師，我要保護你。
」「你還是小孩子，保護好自己就行了，以後遇到這種事情要躲著，知道嗎？」「別人被欺負我就躲，唯獨欺負你不行不行。
」凱此時有小狼狗的氣勢。
「為什麼呢。
」「我喜歡老師。
」「哈哈，你還小，哪懂什麼叫喜歡。
今天的事不能讓李強知道。
」「嗯，明白。
老師，我想…」「我知道，但是李強在家，有些不方便。
」兒子發現這件事，我該怎麼面對。
「老師，你把奶罩摘了，我看著擼，很快的，也不會發出聲音。
」他拉開拉鏈，解放了憋壞的小帳篷。
「這…好吧，你好像每天精力充沛，都發泄不完，我們母子都累得想睡了。
」我摘了胸罩，面對他還是有些害羞。
「老師，今天那些流氓摸你是什麼感覺。
」他一邊擼一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