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禾在青團兒口中泄了一回,少年紅著臉,將滿口淫水咽下。
姚子朝抱起趙嘉禾,上了龍榻,同時也褪去她早已散開的紫綉羅袍。他的手托起纖腿,讓其夾住自己腰肢,俯身用龜頭蘸起淫水,在穴口打了個轉兒,鑿入其內。
趙嘉禾柳腰向上微抬,陽物入得愈深,連根沒入,不留絲毫間隙。素凈的手攀上他的肩膀,指尖按入細膩的肌膚,壓出淺淡的紅痕。
姚子朝面上暈開一團霞色,向耳後洇開,最終連整個脖頸就紅得醒目。他俯身,高鼻挑開趙嘉禾垂落的青絲,噙住細白的耳珠,溫軟舌頭輕掃,落下一抹濡濕。
滾燙氣息落於耳後,生出細密的酥意,趙嘉禾不禁蜷起腳趾,光滑的小腿在他修長大腿之上輕蹭。
青團兒在一旁撿起兩人衣衫,仔細迭成一摞,放於床尾。他側臉瞟了一眼床上的兩人,很快斂眸。他只是個下人,此時應該悄然告退。
他嘆了口氣,窸窸窣窣地穿好衣衫,口齒間還殘餘幾分青梅之味,轉過屏風,跪在外間。外頭風雪大作,冬日寒氣漫過門縫,讓他不禁打了個哆嗦。
床榻上兩人卻滿頭大汗,全然不覺屋外的嚴寒。
趙嘉禾丹唇輕啟,咬住他肩上細如白瓷般的肉,抑住口齒間的低吟。小腹處的酸澀在一下又一下深搗之中,變得愈加濃烈,最終化成全身的戰慄。春水如泉,汩汩而流,打濕了身下被褥。
少年翻了個身,側躺於她身後。濕潤的陽物抽出,清透汁水沿著筆直的莖身而淌,在粉色肉囊上濡出一道纖長的濕痕。
長指併攏,插入趙嘉禾的兩腿之間,抬高了她的一條腿兒,讓其搭在自己的胯上。本文首發站:ha it a ng wo.c om
他的手在穴口輕撫,弄了滿手濕液。手放於唇邊,伸舌舔了一小口,寡淡卻又回甘。
“主人,小賤狗好喜歡吃你的淫水。”姚子朝貼著她的耳道,熱息燙著耳後嬌膚,惹得她頭皮發麻。
手從她腋下穿過,抓起一隻乳兒,大拇指指尖撥弄著乳首,長指托起整團綿軟,肆意抓弄。
腰肢向前一抬,龜頭蹭著穴口,在花蒂之上來回碾弄。
趙嘉禾大口喘息,後背磨蹭少年玉膩的胸膛,勾得姚子朝雙目猩紅。腰肢向後撤了幾許,將龜頭對準微開的穴口,猛然貫入。
趙嘉禾驚呼了一聲,身下便傳來清亮的撞擊聲,一聲蓋過一聲,連綿不絕。
“吱呀吱呀——”連龍榻都禁不住少年的舉動,在空蕩的寢宮內發出聲響。
趙嘉禾覺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撞散架了。好在自己還年輕,若是七老八十,還真不能這般胡來。此時倒是有些想念蕭見衍了,雖然弄得久了些,但向來溫如春風。搬進皇宮好些日子了,自己未曾召見過他,怕是在背地裡生了不少悶氣吧。還有那個叫做柳卿的親隨,長得風姿神貌,弄起來別有風味。
這般想著,身下如同決堤了般,流水潺潺,鋪滿了兩個腿根。
“主人喜歡小賤狗獻上的騷屌子嗎?”姚子朝輕聲呢喃。
趙嘉禾的手搭在他大腿上,輕掐了一把:“莫要揣度我的意思。”
姚子朝咬了咬朱唇:“小賤狗只是想讓主人開心罷了。”
他側過身,將趙嘉禾壓在身下。趙嘉禾趴於床上,上半身熨帖錦被,唯有雪臀高聳,一根櫻粉長物不停顯現。
姚子朝的小腹捶打著臀肉,擠出一道道雪白的漣漪,卵囊撞擊陰戶,將蚌肉弄得赤紅一片。龜頭的棱邊足夠堅硬,進出間剮蹭穴壁,激出一抹酥意。
趙嘉禾將臉蒙於軟枕之內,口間叫聲不絕,落在青團兒的耳中,淫靡至極。手不禁伸入衣擺之下,抓起昂然的陽物,上下擼動。今日陛下未給他甩過臉色,他已然心滿意足,大鬆了一口氣。看來陛下是個寬宏之人,他上次那般罵陛下,陛下都未放在心上。
姚子朝從上而下,狠厲俯衝。這般來了兩千來下,終於一貫到底,馬眼驟然一松,狂噴稠汁。
趙嘉禾感受到一股溫熱,裹挾著狠勁沖入胞宮,刷洗整個宮室。
姚子朝精囊顫慄不止,榨乾了最後一滴精水后,整個人濕淋淋地癱軟在趙嘉禾背上。長指在床上摸索,抓住她的手,十指交纏,像打了一個死扣,如何也不撒手。
“主人,小賤狗今夜可以宿在此處嗎?”姚子朝趁熱打鐵地問。
“能否留宿要看你在金部的表現。”
姚子朝眸色一凝,小聲道:“床笫之間,還談公事?”
“不然呢?我從不留宿無用之人,自然得做好我的鷹犬爪牙,才能登堂入室。”
“小賤狗記下了。下回,定會堂堂正正地留宿。”姚子朝認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