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仙閣面首(NPH) - 37.訓狗2(姚H)

“你……”姚子朝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復這粗鄙之言。從未有人用這般調笑的語氣與他說話,就好似他是個予取予奪的小玩物。
溫暖的纖指兒裹住陽物,他雙目圓瞪,伸手撫上她的鴉鬢,俯首低吻。是熟悉的味道,清冽幽淡,令人記憶猶新。
“是不是?”她的巧笑低語,竟讓他覺得溫暖。
“我……”
“是不是?”她堅持問道,非要聽聞答覆。
“是。”他回得極輕,指尖輕柔地描摹肉縫,感受指下逐漸潮濕。
她的手指略微套弄了幾下,他額間生出微汗,大口喘息。
“我想……”他側首,高鼻挑起她的青絲,銀牙咬住蒙於臉上的黑布。她警覺地探出他之意圖,掐住他的脖頸,推至遠處,抬手扇了個巴掌。
姚子朝被打得暈頭轉向,聽得女子出言道:“小賤狗,莫要生出旁的意思。”
“我只是想記住你的模樣。”姚子朝小聲辯解。
“日後你自然會知曉。”趙嘉禾將他推倒在地,衣衫盡落,少年白潤的玉體,猶如銀月般清亮。
“小賤狗,看清楚了。”趙嘉禾跨立於他身子兩側,撩起自己裙擺,緩慢沉身。
姚子朝心跳如擂鼓,手指蜷曲,指甲輕掐掌心。
偏偏她的動作極慢,櫻粉的龜頭蹭上了花唇,卻遲遲不得進入。
如此寒夜,他全身都起了微汗。
趙嘉禾微微側身,將整個陽物壓在他小腹上,用柔軟的花唇揉捏莖身。
姚子朝緊咬下唇,眸子里血絲瀰漫,發出沉悶低哼。
“想要嗎?”趙嘉禾笑問。
姚子朝默然不語。
“小賤狗,求我。”
姚子朝咬得唇色盡失,始終未吐一字。
趙嘉禾冷哼,又賞了一個巴掌。
“啪——”清脆而響亮,在玉顏上落下一道紅印。
姚子朝口齒之間儘是血腥之味,雙眸委屈地道:“求你……”
“大聲些。”
眼見著趙嘉禾又舉起手,姚子朝畏懼地道:“求你了。”
“你是誰?”趙嘉禾問。
害怕趙嘉禾再度動手,姚子朝這回乖巧地回道:“小賤狗。”
“誰的小賤狗?”趙嘉禾不依不饒。
“你……”
“我是誰?”
“主人。”
趙嘉禾這才起身,讓玉莖對準花徑,坐了下去。兩人皆長吁了一口氣。
趙嘉禾雙膝抵在地面,身子僵直,一動也未動。姚子朝亦是,身子仿若被定住般,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趙嘉禾。
這是他初次清晰地感受男歡女愛。他可恥地發覺自己垂涎這個女子的身子。他不僅不厭惡這個女子的觸碰,甚至想要再深入些,嚴絲合縫、親密無間。
他抬起腰,稍微動了一下,酥麻之感從龜頭處蔓延,傳至四肢百骸。
趙嘉禾眉梢輕抬,花穴已吐露蜜液,淺淺地潤濕穴口。她將手放在他大腿之上,向下按壓,逼得他無法使勁,動彈不得。
“小賤狗。”趙嘉禾出聲道。
“在。”這回直接應了聲。
“說句騷話助助興。”
姚子朝差點咬到舌尖,滿目震驚。他出自建安的高門,哪怕再不得寵,也有最好的西席授業解惑,學的是仁義禮智信,從不知騷話是何物。
眼見著趙嘉禾目露不悅,他連忙開口道:“要不……你說一句,我學學?”
“小賤狗,罵自己就是了。”趙嘉禾回道。
“罵自己?”
“對,說你很騷,很賤。”
姚子朝面露驚愕:“我說不來。”
“你說得來。”
“我……我……”姚子朝始終難以出口。
“你可以的。你就是個賤骨頭,只要說出來,便沒有那麼難了。”
“我……我……”
“是。”趙嘉禾引導著他說。
“是……”他終於道出了第二字。
“賤。”
“賤……”這個最侮辱的詞說出來,姚子朝驚覺自己不再結巴,一氣呵成地道,“我就是條賤狗,是主人的小賤蹄子,長著一根騷驢屌兒。是這樣嗎?”
“說得好。”趙嘉禾鬆開手,姚子朝適時地翻身,將她壓於身下。他的手各捏起一個腳踝,狠狠地俯衝起來。
夢裡反覆出現的畫面終於成真,他這才驚覺,那些他曾經以為的夢魘,原來都是身子最為深處的渴望。他在夢中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當初的感覺,享受著被她凌辱的快感,深沉而渾然不覺地思念她。
她說得沒錯。他就是賤骨頭。她姦汙了他,他卻對她念念不忘。
她永遠都是對的,無論是對人性的剖析,還是對真相的解讀。
他栽了——
所謂的自尊毫無意義。他就是個賤人,是她撕下了他的偽裝,讓他認清楚了自己的內心。
他如釋重負。
他自嘲地一笑,賤骨頭是不配擁有人格的,出聲道:“小賤狗好喜歡主人。”
趙嘉禾眉眼彎如新月:“主人也喜歡小賤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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