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仙閣面首(NPH) - 17.回憶(蕭柳微H) p o18t d. c om

常公子的燈籠在夤夜被撤下。
聽聞消息,周墨白鬆了一口氣,對徐秉行道:“公子,看來殿下並未留宿風玖。”
“嗯。”徐秉行應了一聲,便闔上手中書卷。他亦是在等消息,才到現在還未歇寢。
正當兩人準備安歇時,又聽聞殿下急召蕭見衍。
周墨白心下一揪:“該不會殿下要留蕭公子過夜?”畢竟殿下待蕭公子不同是有目共睹的,連帶著蕭公子的親隨都很受殿下青睞。殿下已經不止一次寵幸柳卿了……
徐秉行又拿起書,心不在焉地翻了一頁:“不會。風玖出自於風家,是淮左出了名的大陰之家,怕是風玖把殿下弄疼了。”
“大陰之家?”周墨白滿臉好奇,“可是比閣中的公子們都要大?”
“應是粗上一圈吧。”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 et.c om
周墨白拿手比劃一下,不禁問道:“這般粗,弄起來能舒服嗎?”他和公子的都不小,要是再大上一圈,跟生小孩有何區別?聽說女子生小孩皆痛得要死。
“舒不舒服,你看殿下是否再召見風玖便能知曉了。”
周墨白頷首:“常公子真是下了一步險棋。”
“我又何嘗不是呢?”徐秉行淺笑地看向他。
周墨白明白徐秉行的意圖后,瞬間結巴起來:“我……我定會為公子長臉的。”他和風玖皆是公子手中棋子,但他有足夠信心勝過風玖。風玖的陽物雖粗,可他的還有弧度呢!說不定殿下喜歡彎的,勝過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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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下掛上了蕭見衍的燈籠。夜風穿庭,清寒的燈輝斑駁不清,明滅不止。
室內燃足了炭火。趙嘉禾上身半蓋衾被,柳卿用沾水的濕絹擦拭趙嘉禾腿間白濁。床鋪之上也是點點精斑和春水印記。
“你怎麼不讓他來清理,反倒是喊我親隨來?”蕭見衍沒好氣地道。
“柳卿做得比他好。”
“柳卿做得好便要常做嗎?”
趙嘉禾勾起柳卿的下頜,笑著問:“柳卿,是我委屈你了嗎?”
柳卿面色微粉地道:“殿下只要能想到小人,小人心中便十分歡喜。”
趙嘉禾唇角勾了勾,沖蕭見衍道:“你看柳卿自己都不介意,分明是你自己小肚雞腸。”
蕭見衍撇了撇嘴:“我要是小肚雞腸,我就給閣中的花兒下不舉的葯,何必多此一舉找罪受。”
趙嘉禾招了招手,蕭見衍躺上了榻,她赤身裸體地爬上他身子,趴伏著道:“我知道你就是嘴巴不饒人。”
蕭見衍捏了一把她的臀肉:“你要是再這般趴我身上,我就要與你弄了。”
“你讓我趴會唄。”趙嘉禾眨了眨眼。
蕭見衍嘆了口氣,撫著她光滑的背道:“真沒辦法。那讓柳卿為你上藥吧。”
柳卿端來臉盆,洗了一遍細絹,又仔細地為趙嘉禾擦洗。絹布是溫熱的,敷在腿間,尤為舒服。柳卿的指尖撫過陰唇之時,趙嘉禾身子一顫。
蕭見衍出聲道:“那風玖有這般厲害嗎?”閣中能將殿下弄得下不來床的屈指可數,至少他算其中之一。
“嗯。”
“能有我柳卿厲害嗎?”蕭見衍朝柳卿遞了個眼色,柳卿便去從藥箱里取來紫雲膏,褪下所有褲子,厚塗了陽具。他掰開趙嘉禾的腿,插入其內。
趙嘉禾頭皮一陣發麻,腳兒亂蹬。
柳卿按住趙嘉禾的細腿,狠肏幾下,果真讓趙嘉禾靜了下來。
“還要讓柳卿繼續嗎?”蕭見衍問。
趙嘉禾大口喘氣道:“上完葯就出去吧。”
柳卿便真的撤了出來,還帶出不少的淫水。
蕭見衍伸手,柳卿挖了一手的藥膏抹在蕭見衍手上。蕭見衍撫上穴口,揉著兩瓣陰唇,淫水汩汩而流。待他抬起手,水兒都能順著手指向下滴淌。
“真不讓柳卿弄你?”蕭見衍勾了勾手指,故意讓她看手指上的汁水。
“該歇寢了。”
“好吧。”蕭見衍不情願地起身。走之前不忘說一句:“若是你改主意,我可以把柳卿留下。”
******
公主院落的燈籠還是摘了,此時已至後半夜。
周墨白趴在桌上入眠,而徐秉行也是閉目托腮,早已了卻看書的心思。燈花一爆,下人來報蕭公子燈籠已摘,將兩人從睡夢中喚醒。
“太好了。”周墨白揉了揉眼,睡眼惺忪地道。此夜殿下應該不會再召見人了,他可以去卧榻上入眠了。
徐秉行頷首。這一夜又過了。先前殿下在月事期間留宿常公子,讓閣中流言四起,現在一切又恢復如初。饒是他思慮周密,也常常算錯殿下的心思。他唯一可知的便是要把握這段吳王還未駕崩的時機。
他摩挲著書頁。他向來看人很准,但願殿下是真心喜歡周墨白。公子與親隨向來一榮俱榮,殿下喜歡公子還是親隨並無所謂,只要殿下的目光在他們身上,他們便能如願以償。
他褪衣就寢后,輾轉反側,一時間難以入眠。許是白日憂思過重,到了該睡之時,卻還了無睡意。殿下或許不知,他從第一眼瞧見殿下,心中歡喜便難以自禁。本以為入閣要伺候一個醜陋粗鄙之人,他幾次逃走未遂。未成想,殿下猶如一道光,照亮了他暗無天日的人生。
那年的除夕夜,殿下從吳王府赴宴歸來,隨後加入了閣中舉辦的宴席。那日,殿下喝得酩酊大醉,手指穿過攢動的人頭點到了他。
“你怎麼這般瘦呀。我趙嘉禾何時剋扣過你們吃食?”
她親自端起一碟桂花糕,走至門邊角落,擺在他面前,蹲下身輕撫他的烏髮:“小孩,明年見到你可不準這麼瘦了。”
梨花貌,芙蓉面,酒後笑語竟讓他覺得分外溫暖。
明年,他就開花了。若是有幸被殿下相中,便能伺候殿下了。想到此,他將一碟桂花糕都吃了。
“小孩……”他低喃。為何過了這麼多年,還是貪戀殿下口中那寵溺的語氣?
“殿下,你口中小孩已經長大,你還記得他嗎?”他扯下褻褲,露出一節筆直的陽物。今夜漲得頗為難受,極想伺候殿下。
他攥緊衾被,手背上青筋暴起,陽具一下又一下地在錦衾上磨蹭。
“殿下……”他低聲呼喚。夜深人靜,忽聞隔壁有臉盆側翻之聲,而後又聽那周墨白碎念著“殿下”。
徐秉行苦笑。原來他們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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