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他要怎麼教？
林知意這個突然掛職的老師不知道，而她唯一的學生是個愛學習的優等生，他開始自己探索了。
周時序的眼下是她的臀，濕透了的裙尾卷到腰際，露出腰間最為細嫩瘦弱的一圈。
再往下一截。
周時序伸指撫摸著她腰間那圈被內褲勒出的淺粉壓痕，被勒壓出印子的肌膚更要敏感。
他摩挲、她抖動……
一起一應，譜著一段心有靈犀的旋律。
等她反應的幅度減小，知曉她這處已經適應了他，耐心的攻城者開始攻陷他想觸碰的下一處。
林知意的手腕被周時序鬆開，取而代之的是他按在她腰后的手，逃也逃不了，她手支在他腿上回頭看他。
入目是他的側臉，他那端正的眉眼間露出最多的神色不是貪婪的欲色，而是認真。
周時序和這位不稱職的老師對望了一眼，他開始自行擴大著位於她身上的他的領地。
他的指沿著那兩瓣圓、翹的臀肉間的縫隙下移，一秒、兩秒……在林知意的耐心告急之前，那帶著顫意都指尖終於到達她雙腿間，那處被布料包裹的微鼓的小丘。
隔著層不透明的薄布，男人看不清那處的原色，他輕輕戳了戳，感覺指尖陷入了一塊柔軟潮濕地，腿上的她嗚咽了聲，布料上滲出來一些不是來自花灑的水液，周時序迅速攤開掌心往那濕熱微鼓的小丘按。
林知意壓在喉間的聲音藏不住了，小穴咕咚地吐了一包水，她抖著身子叫了聲。
她情動時的嬌吟和平日里說話的聲音不同，每一聲都帶著一些不可言說的媚意，周時序眸中的柔情就要溢出，他也低聲笑了笑，五指在那滑得一塌糊塗的私密地繞圈打轉，隨便揉她兩下水聲都很響。
她就趴在他腿上，像發情期撅臀求歡的貓狗，他不知章法地給她揉著，她的呼吸聲清晰地在浴室的空間盪著，看她嫩臀在抖，腿在夾，身體愉悅且興奮著，他心上也冒出一些奇異的成就感。
他揉得越快，她腿間私密處發出的滋溜水聲越響，弦過緊會崩，她也到了承受的極限，雙腿突然死死地夾緊，大腿根豐滿圓潤的軟肉把他的手固定在那處，她繃緊身體，小手攥住他腿上的西裝褲。
致死的情潮在林知意體內翻湧成浪，小腹收縮，她無法抑制地拱起臀朝身上的人搖了搖，動作似乎在說：周時序，夠了哦、你不用再給了。
隨著他的揉貼，吞噬理智點快感在身體內盪開，林知意隨著感覺升起、跌落。穴口瘋狂地翕合，穴道內層迭的軟肉擠弄出一汪水。
周時序貼合在她私密處的掌心被那剛剛揉轉了很久的軟肉似親吻般吸了幾口，接著又迎來一泡溫熱濕綿的水液……
她全身脫力地趴在他腿上，原本支在他腿上的手垂著，看她在顫抖和喘息，周時序斂眸，手從她腿間移出，他目光專註地抬指挑起那貼合在她肌膚上的內褲邊緣，指尖緩緩探入，捏住再扯下……讓布料和她腰處、臀處的皮肉分離，讓她下半身漸漸赤裸。
周時序的視線隨著他拉著內褲的手移動。
林知意的皮肉細嫩軟滑，兩瓣雪白軟翹的臀肉像兩塊會“duang duang”晃動的涼糕，上面還留著點淡粉色，那是他一開始印下的巴掌印。
再往下脫，周時序就見著女孩那最為私密的部位。
於腿白不同的深粉色泛著瀲灧水光，那是被他揉圈取悅過的私處。唇瓣紅腫，那道會吐水的小口在水光中若隱若現，就如同豆腐花中夾著紅豆陷，顯眼的很。
周時序聞到那糊著水的粉穴冒著的溫咸氣息，人突然有了微醺的感覺。
他記起在很久以前上過的生理課，不同於班上其他的男生，他當時看那幅用黑色線條繪畫勾勒的女性陰部結構圖情緒穩定，異性的私密處結構對於當時的他來說只是需要學習和了解的知識點。少年人的意志很強，看著人體結構的線條圖耳朵都沒紅。
那現在呢？
看著她腿間濕的一塌糊塗的粉穴，周時序呼吸就發緊，他緩緩挪開視線，坦然的目光不可能落在特殊的人身上。
性器早就又硬起，那些好感、喜歡或是愛擠成了一團讓周時序分不清。
林知意趴著，內褲離開臀部，她能感覺到濕潤溫熱的下體開始被微涼空氣侵佔。緩過那陣高潮的她撐著手回頭看，看他和他的動作。
周時序把她的內褲完全扯到腿間。穴間分泌的半透滑液在和布料分離時拉出了絲，他伸指勾斷那根泛涼的銀絲。
那一瞬，也不知道是誰的呼吸停滯住了。
周時序捻了捻指腹上的液體，他抬眼朝她看去，伸手將指湊到她鼻前，他啟聲：“聞聞。”
他給她聞他指尖剛沾上的味道。
可其實，他滿手早都沾染上她的味道了。
林知意也早已熟知自己的味道。
鹹鹹濕濕又帶著一點腥臊的氣息，她自己不覺得難聞，臉紅耳熱地別過臉躲他的指。
見他收回手，眼角餘光瞥見他的動作。
“你別……”她出聲想阻止。
周時序自己在聞了。
長指放在鼻前，人在看著她。
人類世界不如虛幻杜撰的ABO世界有腺體配對和契合的信息素。但人對氣味也是有喜惡的，林知意心臟捏緊，還是會害怕他討厭她。
她和他對上眼。
像洞悉她心中所想，他不言不評，只望著她輕笑。
不知怎麼的，林知意突然就不敢看他了。
有點羞羞的，她垂著眼，躲避他投來的視線。
“這裡是不是有一扇鏡子？”
周時序把她屁屁對著的柜子門拉開，那裡面貼著一面鏡子，鏡面無塵，清晰度高。林知意猝不及防地看到自己情動滿足后紅腫的穴肉，她看過去的那一眼，那處軟肉緩動，迫不及待地吐出了一泡水。
耳邊響著他的笑，林知意怪不好意思的，她正想挺直身起來，腰一動又被他按住，他的大手按在她的臀上，另一隻手指著她臀下的大腿根。
周時序撫摸著那一顆邊緣清晰的黑痣，間接碰著她的大腿肉。
滑溜溜、軟乎乎的。
是大腿肉，也是她。
“你這裡有一顆痣。”
周時序看著鏡子里的林知意，她的視線在他的指尖和他的眼睛間移動。
他的撫摸帶著讓身體酥軟的電流，林知意靠在他胸膛，她邊喘息，邊仰頭用一種“這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語氣朝他嘟囔：“我身上有好多痣呢。”
和她視線相碰，很多的迷茫和猶豫都消失了，周時序沒問她剩下的痣落在身體哪，他的眼神似乎能洞察人心，他一邊無奈又痴眷地低笑出聲，一邊把她抱起，讓她坐在他大腿上，濕黏的穴貼在那微硬的西褲面料上，林知意垂頭縮了縮身子，她的後腦勺就被周時序的大手扶住，他的鼻尖抵她的鼻上。
“林知意。”
“我又想親你了。”
周時序咬了口她的下唇，不經她的允許，他不言地吻了上去，動作不熟練，貼唇的第一下磕到牙了。林知意詫異地睜眼看他，喉間發出咕嚕咕嚕的笑聲，周時序抬手捂住她的眼睛。
在和林知意的第二個吻里，周時序暴露了他的生澀，聽著她的笑聲，他的整隻耳都紅了，舌頭糾纏著她的舌，計較地奪走著她的呼吸。
林知意感覺周時序的手在她身上亂摸，她也把手放在他身上，周時序突然地停住吻，他禁錮著她那亂動的兩隻手，漆黑的眼眸鎖著她道：“不能摸我。”
他語氣是強硬的，林知意滿眼寫著不服和憑什麼，周時序揉著她的腰，他歪頭，唇移到她的耳垂，他伸舌舔了舔那嫩滑的軟肉，淡聲啟唇，語氣帶著狠勁，“別摸我，不然你哭死我都不會停。”
不僅不會停。
還會無套內射，按柜子里書的手段把林知意玩哭到只會叫他的名字。
周時序的吻又來了，手被禁錮，林知意用力地回吻，換氣的一瞬，周時序話音含糊地誇了句“好主動”，之後浴室內只剩兩顆心在亂跳。
一個吻持續了不知多久，林知意只覺得走過了春夏秋冬，和他來到世界和時間的雙重盡頭，她躺在他的懷裡，也醉在和他吻里。
他緊繃的下顎，她望著他的唇，被她吻到腫了，上面沾滿了她的口水。林知意唇角微揚，她舔了舔自己的唇，上面都是他的口水。
啊——
好黏糊。
好噁心。
她說剛剛舔唇的動作和自己。
周時序拍了拍她的屁股，把腿上的她抱起放進浴缸里，放著水，他溫聲和她道：“自己洗澡。”
說完，他起身走去拉上捲簾，將浴室隔成兩個區域。
來不及開口，林知意看著人從她眼前消失，她把閉合的捲簾門拉開一條縫，見到坐在鋪著軟墊的馬桶蓋上的他。
周時序手握著快要溢精的性器快速滑動著……
林知意迅速關緊門。
低頭自瀆的人又笑了聲，笑聲帶著無盡的溫柔。
林知意洗好澡，她裹著浴巾跑去卧室換衣服。
周時序則走進浴缸開始清洗身體。
等他穿上睡衣出來，就見卧室的門緊閉，他睡覺用的被子和枕頭被林知意抱到沙發上擺著。
她是要趕他睡沙發嗎？
周時序站在卧室門口，他耐心地敲著門，聽她的腳步聲越來越靠近，他朝她開口：“林知意，開門。”
“不開……我明天要上班，你別鬧，晚安。”
羞紅臉的林知意搪塞完他就跑回床上，她啃著麵包，啃完就睡。
於是乎，不打算離開的周時序榮獲一夜、也是他人生第一次睡沙發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