訣又想到那仙家養蹇磬,等回頭蹇磬把她身上的修為吸納過來了,就算她出來了,也不能把他們怎麼了,遂道:“那瓮瞧著是寶具,說不得過段時間自己就鬆口了,若真不行,恐怕只有巨山姥姥的劈山斧了。”
蹇磬想起巨山姥姥就毛骨悚然的,“聽說巨山姥姥是石棺里的,想想都瘮人。”
訣又點點頭,“屍體化妖十分罕見,從沒人見過他真身,那妖氣確實很可怕。”他也很怵這一帶的這個大妖。
兄弟倆個惡寒了會兒,自去做事了。
不到萬不得已,蹇磬不想打巨山姥姥劈山斧的主意,把瓮搬出來架灶上,大火燒了一會兒瓮底部,怕傷著她也不敢燒太久,急忙鎮到冷浸的溪水裡。
他偏頭看去,瓮好好的,一點裂痕也沒,見婧絮沒表現出什麼異常,猜想可能傷不到她,便又如法炮製了一番,這次加熱時間更長,浸到涼水裡時聽到一聲極細的破裂聲!
蹇磬連忙尋找裂縫,卻發現瓮身完好無損。
不是幻聽啊!
他不死心地又尋了一片,依然沒有。
忙活了大半天,一無所獲,蹇磬只得把瓮擦拭乾凈了又搬回床上。
放回床蹇磬又挨著挨著檢查了一遍,瓮身光滑細密,一點沒有開裂的跡象。
“奇了怪了,”蹇磬坐在旁邊,“女女,你可是聽到那一聲裂響了?怎麼不見縫兒啊?”
乾坤壺乾坤壺,顧名思義,內有乾坤,就算壺失去靈性,它本身的屬性也不會變,婧絮在裡面不像一般的什麼瓮黑漆漆的,她一直都能看到壺內的星斗,而剛剛蹇磬那一番折騰,“啪”地把那漫天的星子給震沒了。
現在壺內徹底黑下來,婧絮伸手不見五指,雖說很不方便,但說明這瓮確實受了影響,她默默期盼著他能再多燒幾次,說不定真能把著乾坤壺燒裂。
“你多燒幾次!”
這是婧絮第一次嘗試跟他溝通,而不是單方面破罵。
但蹇磬在外面是聽不清她說話的,只聽到“嗡嗡嗡”的空響,知道她在說話。
“女女,我聽不清啊,你是聽到還是沒聽到啊……”蹇磬對她因他的話有反應了十分開心,想了想:“你要是聽到了,你就敲兩聲,要是沒聽到,就敲三聲。”
他豎起耳朵細聽,女女卻不再理他了。
“又不理人了……”蹇磬寵溺地拍拍她屁股,“得了,我再想別的法子。”
婧絮被他拍的一陣惡寒,她不是不敲,而且在乾坤壺裡用刀劍砍刺都不頂用,一碰到就像打進棉花,別說敲出聲了。
這乾坤壺的材質著實特殊。
拍完他的手也不走,五指抓著她的肉臀捏了一把,,“女女,你瘦了。”
以前的手感還要更彈潤。
“看來你是沒辟穀的,需要吃飯。”這個結論讓蹇磬更焦急了。但一想到她也是和他一樣要食五穀,不是餐風飲露的那種縹緲的仙,蹇磬心裡就莫名的舒服。
“我做飯可好吃,等我把你弄出來,你想吃什麼我都給你做。”他柔聲道。
婧絮放空思緒,忽略關於他的一切。
本以為他折騰了一下午要歇了,沒想到他還是要做那種事。
真是下賤東西!
他掰開她的雙腿伺候她安撫她,希望她不那麼難受,他知道她會在他舌頭伸到宮口時打顫,然後流出許多愛液,可見她是歡喜的。
他認真地品嘗她的下體,與陰唇細細接吻,舔過她甬道的每一處褶皺,愛撫並擠滿她的肉腔,在她淫液湧來時吮吸吞咽,如果他不想吃下去,這時收回舌頭,就會被淫液噴一臉。
女女是水做的,稍加撥弄就噴給他看。
婧絮渾身雞皮疙瘩暴起,身體的快感讓她大腦炸出絢爛的花。
她疲憊地想剝離這種快慰,但……
這個下賤的淫貨實在太磨人了……就是一個被他操爛的屄而已,用得著舔這麼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