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拚命抗拒,扭腰蹬腿,失了仙力只有普通女子力道的她這番動靜在蹇磬看來只是玩鬧,他甚至享受她扭身帶來的細微摩擦,好似她在主動扭腰回應,歡喜同他做這般情事。
婧絮在他的小動作里洞察了他的心思,忍著噁心收腹想把他擠兌出去,卻勾來他yin。.靡的輕哼,似乎這樣更取悅了他!
婧絮恨得雙目發紅,只想將這噁心玩意兒千刀萬剮!
被迫也好,主動也罷,身體上的糾纏總之是你來我往,身體不比心,它更原始更純粹,也不管你心裡如何厭棄如何憎惡,該受到的刺激它一點不少。
婧絮被迫夾了他一整晚,身子早已泌出許多讓自己好受些的水液,此刻被他隨便一個輕微的探入回撤弄得不自覺地顫抖。
她厭惡自己的身體,厭惡它因為被反覆姦汙而感到興奮,她嫌它臟,嫌它下賤。
尤其是此時,下TI已經被那骯髒的東西馴得沒有絲毫反抗能力,既不會痛也不會緊緻地抗拒,像被打斷犬牙的母狗,只會順從地吞下罪惡。
甚至利用那骯髒玩意兒的堅硬熾熱偷取快意!
她的身體淪陷了,但她的心永不墮落!婧絮的靈魂像逃離了軀殼,她冷眼注視自己的身體,像注視一堆柔軟污穢的肉。
猝然一陣熾熱,婧絮神智回籠,感覺他澆在她最深處,她冷笑一聲不為所動,只要仙障在,凡間這些下三濫的東西就永遠無法使她有孕。
縱使身體被凌虐千萬遍,仙障不破她就永遠不會與這畜生淪為一談,她天生仙胎自帶仙障,不但能保她仙骨不毀,還能將她與這些下三濫的東西永遠隔絕開。
呵,她譏誚一笑,終究……還是仙凡有別。
她緊緊攥住這絲依憑,以此維繫自己的尊嚴。
被姦淫后粘液從下ti緩慢流出,順著大腿根往下蜿蜒滑落,像蛇一樣陰冷。
我不會淪喪的!她痛苦地捂著臉,反覆對自己說道。
忽然溫熱的舌頭掃過那些陰冷,纏綿的唇舌殷勤地打掃戰場,順著粘液逆流向上,吃到她的穴,再繼續往裡探入,勾出隱藏的白沫放肆地舔弄。
婧絮流著淚絮絮重複,“不會淪喪的……”身體卻在他的長舌頂到宮口流竄時,放出一波貪歡的粘液。
“唔……”被綳得太久的神經尋得一刻鬆弛,竟抑制不住地輕哼出聲。
淫亂,嬌嗔。
反反覆復回蕩在壺中……灌進她耳朵。
婧絮恨得抬手打了自己一嘴巴,“我讓你淫叫!”
疼痛擊退愧疚,獲得一絲解脫般的快慰,她指尖摩挲著,覺得彷彿找到了妙法,又抬手狠狠抽了自己幾耳光,直打得麵皮發紅髮腫,才欣慰地停下來。
她笑著閉上眼,把感官集中在臉頰的痛楚上,這種贖罪的感覺簡直讓她上癮。
蹇磬給她收拾乾淨了就想帶著她睡,但她向來是不老實的,尤其今晚,一雙腿瘋狂亂蹬,整得蹇磬一點不敢近身,最後只得睡在床下。
翌日,蹇磬找到大哥,“大哥,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怎麼砸開那個瓮,她這樣怪可憐的。”
訣又冷笑一聲,“你現在看她可憐,等她出來就是你可憐了。”
蹇磬想起她最多也就踢踢他,笑道:“就是性子有點鬧騰,心應該不壞。”
訣又皺眉看他一眼,“老三,你是真知道自己在幹嘛?”
蹇磬點點頭,“我當然知道。”
“這樣一個仙家,你對她做了這種事,你真覺得她會原諒你?你當她是菩薩啊?”訣又替他著急,罵道:“你可長點心眼吧!”
蹇磬垂眸,“我也不是不知道,只是看她這樣,到底不忍心。”
“你該這個時候心軟嗎?”訣又瞪著眼睛,忽地察覺蹇磬身上的妖氣有些不一樣,又道:“不過你倒是在她身上得了不少好處,我瞧著你修為都不一樣了。”
蹇磬道:“二哥也這麼說,我自己倒是沒什麼感覺……”
訣又想了想,提點道:“你不覺得自己耳聰目明,五感更敏銳了?”
蹇磬聞言倒是想起個事,“確實這兩天狩獵效率更高了。”竟是女女的功勞么。
訣又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思,建議道:“那你可得多在她身上撈些,這種機會難得!”
蹇磬擰著眉頭,很過意不去,“女女修行也不容易……”
訣又見此笑道,“行,那你別碰她,人家修行不易。”
蹇磬流里流氣地跟著笑起,“那忍不住。”他又想起正事:“大哥,幫我想想法子唄,把她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