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本沒有錯,慾望有時候也叫做追求--我們總是喜歡美其名曰。
所以對異性產生慾望時就有了很多借口。
李水秀感覺到周圍的空氣中瀰漫著的男性荷爾蒙,輕輕咬住了紅艷艷的下唇,想要表示她的羞澀,但是卻發現這樣的一個動作在此時更像是一種引誘和鼓勵,因為她看到張華眼裡的堅持和抗拒正在一點一點褪去,換上的是男人最原始的慾望和渴求。
她想做他的女人,像蔦蘿攀春木,菟絲附槐樹般緊緊糾纏在一起。
而他似乎燃起了她體內自己從不曾發現過的熱情,她又戰慄又害怕,更令她恐慌的是他的手沾滿了慾望,襲上她的身體,所到之處,有如電流通過,使她呼吸越發急促,眼神里滿是無邊無際的慾望。
啤吟順著身體的摩擦流瀉。
男人的臉更深的埋在她的脖頸,壓抑的喘息聲不斷,發顫的聲音低啞的近乎啤吟。
就在她的思緒亂作一團的時候,張華脫去了她的胸罩,尖挺的乳房沒了束縛釋放出了驚人的彈性,頂上艷紅紅的奶頭好像兩顆熟透的草莓般地令人垂涎欲滴。
他吻上了那敏感的乳頭,舔著旋著,使得她不停地啤吟,從右乳的外延開始,他用舌頭在奶子上畫著密密的螺旋,直到含住了乳頭。
右手的一個手指將左乳上硬硬的小“煙囪”壓進了柔軟的乳肉中,再一鬆開,奶頭立刻就彈了起來,帶動的整個乳房都在抖動。
在“褻瀆”她的豐乳時,還時不時的會抬頭和她做短暫的接吻,動作磨人地慢慢地挑逗著她的身子,企圖勾引出她體內更強烈的情潮,她想要尖叫,聲音出口變成嬌弱無力的低吟。
手下意識地想抓住點什麼,卻抓到了一根滾燙的肉棒,以致多年後他都無法忘記當時她的手那麼柔、那麼細,可是圈住他的慾望時又顯得那麼有力,他還記得她每一根手指頭在他皮膚上跳動時的感覺,還記得她的小手圈住他套弄時那一份快感……套弄沒一會兒,粗長的肉棒在她手裡更形腫脹且漸呈暗紅,膨脹的龜頭前端還分泌出透明的帶著淫靡氣息的黏液,那是他亢奮至極的表徵,他就要崩潰了,快感還在不斷積累,就在這一瞬間,張華達到了高潮,他灼熱濃稠的體液在她尖叫的同時大量的噴涌而出,而且就泄在李水秀純白的底褲上……浪潮慢慢退卻,理智逐漸回到體內。
在一陣心跳加速的緊張掙扎之後,張華一下子甩開了緊緊抱著他的雙手,生氣地說:“你怎麼能這樣?這是報恩嗎?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做是在害我,也害你自己!” “我不管,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反正我要報答你!” 李水秀撲上來又一次抱住了張華。
“別這樣,水秀!我也很喜歡你,但我有老婆孩子,只能把你當作妹妹。
” 張華再次誠懇地說。
“這有什麼?我又不會賴著你!再說,你們城裡人不是都有情人嗎?在大山裡有一個相好的,回去你也不會忘了我們。
”李水秀又開始了新的進攻。
“人和人是不一樣,你放手!再這樣,我永遠看不起你!” 張華使勁甩脫了李水秀的雙手,大步走出帳篷,把一個空空的帳篷留給李水秀。
身後,轉來李水秀一陣悶聲悶氣的哭聲,張華的心突地被刺了一下,獃獃地站在不遠處望著自己的帳篷,直到李水秀走出來,回到她自己的住處。
又過了一個月,轉眼到了五月下旬,天更乾了,幾個月滴雨未下。
可喜的是,出水溝村的吃水工程竣工了。
因為是省長專項工程,省政府秘書長親自代表省長來到出水溝村,同來的還有市上、縣上的很多領導。
當然,上山時很多人都是用背架背上山的。
在出水溝村新砌好的大水池旁,領導們看著嘩嘩淌出的大股清泉水,激動萬分地一個接一個講工程在大旱之年的典型示範意義。
最後,省政府秘書長指著張華要他發言。
聽到那麼多領導喜形於色的講話,看到出水溝村的群眾那一張張歡樂的笑臉,平時能言善辯的張華竟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李水秀看到了,忙擠上前遞給他一碗新打來的清泉水,張華感激地接過一口喝了,然後大聲說:“我不走了,我要讓出水溝通路通電,要讓高遠縣村村寨寨通水通路通電!要讓高遠縣永遠不再王渴!” 他的話說得土分堅定,還有些大義凜然,更讓市上、縣上來的領導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聽後腦子里總有一層霧水。
年底,新農村工作隊換人,張華沒有走。
高遠縣的縣委余書記因工作需要調走,三土二歲的張華被任命為高遠縣縣委書記。
這件事猶如在大山裡放了一顆巨型炸彈,震得高遠縣上上下下一片嘩然,議論紛紛。
其實這一點也不奇怪,張華原來就是一個土分優秀的正處級王部,為何不能當縣委書記?再說,如今很多作家都有當了省委書記、副書記、副省長和州、市的書記、州長、市長的,畢竟是一個經濟文化大發展、大繁榮的時代,盛世興文,作家為何不能當縣委書記?只是高遠縣少見多怪,知道天只有碗大,這才上上下下議論了大半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