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小說網-制服誘惑系列集 - 第859節

礦主欠了他半年多的工資,每一次看到礦主打著飽嗝帶著三陪女和大大小小的市政幹部們進進出出,他就恨的想衝上去打碎他們的嘴臉,但他不能,他知道胳膊扭不過大腿,他們殺了他就如踩死只螞蟻般容易。
不久前的一次礦難死了近30條人命,見事壓不住了,礦主就在市政幹部的默許下逃亡了,這下他絕望了,不但所欠的工資要不回來,在民警的盤查下他的身份也將暴露。
於是,在那個風雨之夜,他進入財務室拿了點錢,同時又偷了保安科長的一隻麻醉槍和庫里的幾斤炸藥,開始了又一次暗無天日的逃亡之旅。
那晚他被查夜的巡警堵在了旅館內,要不是一場適宜的大火救了他,他已經是階下囚了,此後他在通緝令上又多了一個頭銜……縱火屠夫,死罪難逃的他只能躲在這棟廢棄待拆的舊房內等待著惡運的降臨。
一個小時以前,他聽到了響動,警察將這裡包圍了起來,躲在暗門內的他在警察衝進房內時逃了出來。
緊靠暗門之外有一個女警,他從背後用麻醉槍擊倒了那個女警和她身邊的一名男警,將那名女警劫為人質與警察展開了對持。
警察雖退出了屋內,但卻拒絕了他的一切要求,他就這樣挾持著這名半死不活的女警藏在樓內的一個死角內,如被逼進死角的老鼠般等待死亡的來臨。
與警察的僵持就如等待死亡一樣難耐,懷內女體柔軟的觸感和淡雅的清香是禁慾多時,連妓女都不能找的他所奢求的,對現實的不滿激發了他內心獸虐的慾望。
他從未強姦過女人,可現在他要強姦一個女警來看看是什麼滋味。
這個女人面容姣好,十分美麗,標緻的五官是如此的到位而耐看,像精緻的瓷娃娃。
望著她頭上的警徽,心中的不平被徹底激發出來了:為什麼他們可以活的那麼好。
麻醉劑的作用還沒過去,昏迷中的睡美人,如待宰的羊羔般歪扭著身軀躺在男人的懷內,他將自已的左手伸進女人的胸衣內,扒開乳罩,揉搓起大小適中,形如半球的乳房來。
感受著溫膩質軟的乳房,他想這女人一定是水做的,“仙女”城裡的女人就是仙女,在第一次進城打工時他就對城裡的女子有著這樣的認定。
解開衣裳的紐扣,將前襟盡量的往旁邊撥開以顯露更多的身軀,女人那細心呵護的嬌嫩肌膚透著令人目眩的光韻,引誘著他去撫摸舔食。
游移在如脂如玉、溫潤瑩白的冰肌雪膚上的大手,帶著驚嘆,愛不釋手的搓揉、撫弄著。
那留戀忘返,戀戀不捨的雙手終於捨棄了玉軀,延向下身,脫去鞋襪,鬆開腰上的皮帶,退下女人的長褲∶青春美艷、香色誘人的亮麗肢體展現在了眼前,女人的腰身很苗條,修長渾圓的下肢從大腿到小腿、足踝的過度是那樣的勻稱。
秀美的線條如大理石雕刻般生動而立體的展現了女性的柔美,從踝到趾的展轉是那麼的流暢,優美的曲線加上肌膚的細嫩潔白,勾勒出一雙巧奪天工般性感的美足。
足上的十個腳趾顯得精巧而雅緻,片片趾甲上透明的甲油閃著燦燦的螢光。
在腿與身的匯合處,黑森茂密的絨毛下,兩片淡紅色的嬌嫩而豐滿的肉質貝殼是那樣的玲瓏剔透,而黑森下那芳香甜美的雙貝彷彿是施了咒的魔境,招喚著他,要他躬下身去親吻撫弄。
他忘情的撫弄著,急不渴耐的想要品嘗這芳草。
女人的一聲驚呼打斷了他索求的動作,他抬起頭瞪視著她,女人的眼中有著一絲慌亂與恐懼。
但衣襯凌亂,下身赤裸的她於性感美艷中卻沒有一絲的淫蕩狼狽之感。
隨著他目光的游移視奸,女人的嬌顏上增添了一層粉色的桃紅,羞澀的桃紅使這本就秀色誘人的女兒態更增了無限的嫵媚與性感。
與天俱來的英氣使她就是在落魄時也依然顯得那麼的高貴,就象天上的女神一樣高不可攀,這深深的刺痛了他。
他被激怒了,如發狂的公獅般撲向獵物,將顏如玉身上的衣物撕扯得粉碎,直到她乾乾淨淨,一絲不掛的裎現在眼前,然後,將一個長圓形物體插入顏如玉的後庭,巨大的刺痛使顏如玉慘叫著弓起上身,流出兩行無助的清淚。
那是一根用來開礦爆破的雷管。
“女人,不想死就放老實點”顏如玉這才意識到他的身上綁滿了炸藥,所有的雷管包括插入她後庭的那根引線都連在一起,電子打火的引爆器正攥在罪犯的手中。
隨著身軀的壓下,顏如玉的全身立時被一團炭火包圍起來。
後庭的刺疼加上不知是警告的奏效還是發自心底的恐慌,顏如玉沒有做無謂的掙扎。
被手銬禁錮在身後的雙臂使下體向上拱起,很便於男人的插入。
他俯下身來,堅定且粗暴的戳弄起顏如玉的蔥乳來,女體因恐懼緊張而顯得僵硬,暈紅的乳蒂向上硬挺著。
他用力地戳弄、掐按、擠壓著粉嫩的饅丘玉乳,那種飽滿而酥軟的感覺使他迷醉,彈性十足的乳房在男人的手中變換著形狀,時而印出深深的乳溝來,手掌上的力度使顏如玉難已自禁的呼疼呻吟起來,她雙眉緊皺,秀髮凌亂,淚跡斑斑的清麗面頰上,因這難堪的折磨變得時而蒼白,時而緋紅。
他將顏如玉壓在身下,用手拖住陰莖,對正玉門向前挫去,不顧顏如玉的呼疼,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乾澀的腔道因無足夠的潤滑而沒有充分的舒展開,顯得緊閉的秘穴死死的裹著陰莖,刺激著他的感官神經,教他迫不及待的想去討伐。
毫無憐憫之意的他用肉棒蠻橫的戳擊著女性柔軟的腔道壁,撞向光滑的宮頸口。
他賣力的“耕耘”著,彷彿在“耕耘”著家中的玉米地。
俯在顏如玉身上的男人嗅著醉人的玫瑰香色,含住她右側的乳尖,舌頭撥弄著淡紅色的乳暈,牙齒輕輕的嚙咬著精巧的乳蒂。
顏如玉的豐饒嫵媚是家中的黃臉婆無法比擬的。
想到家中的妻兒,他的心開始顫慄著向外滴血∶孩子還小,他是家裡唯一的壯勞力,沒了主心骨的妻兒,在村委的欺壓下日子該是多麼的難熬! 對不平的忿恨轉化成對顏如玉的凌辱,他更加粗暴的虐待她。
忽然,顏如玉尖銳的慘叫起來,整個人象蝦米一樣弓起,劇烈的震顫著。
原本含在男人口中的半隻乳房已被生生的咬了下來。
劇烈的瘡傷,使鮮血和冷汗如擋不住的洪水般向外流淌。
她無助的哭喊著,凄慘的聲音回蕩在寂靜的夜空。
無視胯下女人的哀鳴泣求、嗚咽戰慄,充血的肉棒仍在頻繁的抽插著,活塞式的往複衝刺所造成的衝擊,來得一次比一次迅猛,撞擊著女人柔嫩的嬌穴,發出“啪、啪”、“沙、沙”的碰觸與摩擦聲。
眼前面容凄厲的女子,已不再是那高貴威嚴的女警了,她在他眼中已幻化成一身贅肉,帶著金鐲,抱著京巴的村書記地老婆;他第一次進城務工時那一臉刁像,滿嘴刻薄的老闆娘和罵他“煤胚”的礦主身邊的三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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