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小說網-制服誘惑系列集 - 第858節

於是我和阿寶把她的屍體拖到了衛生間里,平放在浴室里,她的頭和黑髮低垂在浴室門的邊緣,放平擺正。
媽媽毫無生命的跡象,美麗的眼睛半睜著,一頭青絲隨意的拖在地上。
我只好抱著她,先打開熱水龍頭讓浴缸註上水,然後在浴缸邊緣坐下。
“水差不多了有70度了,媽媽”我柔柔地在她耳邊輕聲道。
媽媽毫無反應橫躺在我的懷裡。
我心裡暗笑,到了這個地步就由不得你了。
俯下身,用頭輕輕頂開她的手臂,準確地捕捉住已變得蒼白冰冷的芳唇,我緩緩地沿著唇角往下吻,小巧的下巴,纖細的粉頸……到了她的雙峰之處,地重重地親了親。
一邊將她輕輕地放入水裡。
水一點一點漫過她的身體,直到頸部。
只有胸前的那兩座山峰依然矗立,那兩團已沒有生命力的軟玉卻象她生前一樣奮勇膨脹…… 泡了20分鐘后,我和阿寶把媽媽抱了出來,放在地上從阿寶打開熱水器,拿著噴頭向平躺的女屍淋去。
水流白花花地澆在我媽那白嫩的肌膚上,順著她的臉頰,粉頸流經乳房,掠過豐滿的胸部,再沿著平坦的小腹流下胯間。
有些散亂的陰毛在水流的沖刷下,柔軟無力地覆蓋在細白色的陰唇上,上下畫著一道讓人心醉神迷的裂線。
阿寶把熱水在我媽的屍體上淋過一遍之後,我拿起肥皂在屍體上四處塗抹,然後雙手緩緩揉搓。
媽媽靜靜地躺在地磚上任憑兩個年輕人清洗自己的玉體。
阿寶和我很細心的在我媽柔嫩的胸部搓洗著,塗滿肥皂的乳房十分的柔滑,在我的手裡像泥鰍一樣不停跳動。
揉搓完上半身,我分開我媽的雙腿,阿寶一手撥開我媽的陰唇,一手又拿著肥皂細意朝陰戶的周遭塗抹,然後輕搓慢捻。
黑茸茸陰毛上的皂沫如白雲般繚繞在黑色的森林之間。
雖然手下擺弄的是一具沒有生命的肉體,雖然此時的我媽對這樣的揉搓不會有任何的反應,但漸漸地看著阿寶樣子還是感到有些心跳,站在一邊的我也有些呼吸不暢了。
昨天晚上的記憶還在刺激我們的神經…… 清洗完陰戶,阿寶開始搓洗我媽修長的玉腿,漸而是渾圓的俏臀。
我們合力把我媽的屍身翻轉過來。
我媽便趴在了地上,左臉貼著檯面,兩隻胳膊筆直的貼著身體兩側向後伸著。
曲線圓潤的裸背劃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白嫩豐滿的翹臀噘得老高。
阿寶在屍體的背部摸上肥皂,和我一起揉搓起來。
我媽的背部很細膩,光滑,滑得有點脫手,她的屍身隨著兩個人的揉搓一前一後的晃動著。
搓完背,我轉身拿噴頭,阿寶又分開我媽的臀縫,用手指在她肛門的菊花瓣上揉了幾下。
接著,我們讓屍體側卧,用水又從頭到腳的沖了一遍。
把屍體扳正,一個猶如白玉凋琢的出浴的冰美人便展現在兩人的眼前。
修長勻稱的身材、細嫩柔滑,白皙似雪的肌膚。
乳房是那麼碩大,非常堅挺飽滿。
微紅的乳頭向上微翹,十分的精緻誘人。
纖細的腰肢,鼓鼓的臀部,還有那鮮嫩的小穴和沾滿晶瑩水珠的烏亮陰毛都散發著動人心魄的魅力。
我們用浴巾把我媽身上的水跡拭去。
然後阿寶抱住我媽的香肩,我抬著我媽的玉腿,費勁地把屍體抬起來向客廳的地板上走去。
我媽全身好像沒有骨頭一樣軟綿綿的,螓首後仰,粉嫩的脖頸顯得更加的細長,胸部向中間凹去,兩個乳房擠在一起形成了一條深深的乳溝。
把屍體放到地板上,差不多一個時辰才算大功告成。
此時的我媽靜靜的仰卧在地板上,一絲不掛,眉頭微顰,彷佛沉睡一般。
於是我和阿寶安放好數碼攝影機的位置,可以拍下馬上要發生的一切。
不過我沒有辦法下決心拿刀,所以由阿寶來主持這次解剖。
清洗乾淨的媽媽的屍體終於被擺上了鋪著塑料布的地板上,烏黑亮麗的長發濕漉漉灑在柚木地板上,與雪白的身體一起,顯得格外黑白分明,更襯得肌膚勝雪。
在微弱的陽光下這具女屍洋溢出澹澹的幽光,如象牙般誘人,還散發著清澹的幽香。
細嫩的大腿中間的一大撮陰毛已被刮掉,露出了白晰的陰肉,潔白的小腿垂在地板上。
這番的動作阿寶感覺我媽的玉體沒有絲毫的動靜,一扭頭髮現媽媽正睜著一雙空洞的美目直直地盯著房頂,表情安祥,眼珠一動也不動,拍了拍媽媽的臉頰,阿寶陰霾的傻笑:“哈哈哈……哈哈哈!老子殺人了!老子把一個女警殺死了!哈哈哈……哈哈哈!老子殺了一個漂亮的女警了!”警察篇 31、女警官之死 麻藥的作用漸漸消退了,顏如玉從昏睡狀態中悠悠的醒轉過來,朦朧中,她隱隱地感到下身的敏感部位傳來陣陣麻癢。
隨著神志的漸漸清醒,她記起了一些零星的片段:警察們將嫌犯圍堵在了房間內,東、西兩小組共同出擊實施抓捕,對講機中報告搜捕無果,正在詫異的她卻意外的受到了罪犯的襲擊,成了人質。
一定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她猛的睜開雙眼,立即被眼前的景像驚呆了:自己近乎全裸地躺在牆角,褲子已被退下,瑩澤細白的大腿與羞恥部無遮無攔地裸露在外,一個男人伏在身下正低頭撫弄著羞人的陰唇。
又羞又急的顏如玉,想把他推開,卻發現自己的雙臂已被手銬牢牢的禁錮在了身後。
她不由已的失聲驚呼起來。
正在松解自已腰身上的繩束的男子,察覺到了女人的蘇醒,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慢慢地抬起頭來瞪視著她。
顏如玉被那兩道閃爍著強烈的淫慾與恨意的目光激撞得一陣顫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一定要鎮靜,想辦法自救。
“不要做傻事,還是自首吧,外面都是警察,你是逃不掉的”罪犯沒有任何動作,甚至連睫毛都沒眨一下,但眼神中的慾念與恨意卻在不斷地增加。
她不知自已曾昏睡了多長時間,更不知在昏迷期間都發生了些什麼事,她只是對未知的命運和室外的沒有一絲響動而感到強烈的不安。
“只要你不作傻事,去自首,我一定會為你求情,給你減輕罪責的”除了不變的眼神外他的嘴角向上撇了一下,有著一絲的輕蔑。
他以為他會相信她嗎?相信一個警察無疑於相信一個死神。
他清楚自已現在的處境,也了解自已所犯下的過失。
沒成逃犯之前的他,只不過是一個從土坷拉里刨食的農民,再本份不過了。
沉重的稅費,各種提留款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為子女,為了家,他只好在農閑時出外打工。
視野的開擴,認知的寬廣使他了解到村幹部們的作法是不對的。
他開始對不平進行理論,理論的結果是受到村幹部的報復,村書記收了他的公糧卻不入帳,只是給他打了一個白條,在年終時以他抗交公糧為由,讓村長當治安警的女婿抓他蹲了十五天拘留,還罰了他1500元的款。
在那以後他走上了抗爭、上訪之路。
鄉長庇護,他就找縣長;縣長不成他就找市政府。
不斷的上訪換來的是村匪們的圍毆,要把他打成殘疾以示懲戒和產除後患。
荒不擇路的他只有殺出一條血路,事後他聽說圍毆他的一個人被他打死了,負罪的他只有逃,逃到這裡的礦區,當一名無約無保的煤黑子。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