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她覺得自己好象在一條昏暗的小路上行走。
四周死一般的寂靜,她有些害怕,加快了步伐,但小路似乎沒有盡頭,十分的綿長。
這時,她突然看見對面走來一群男人走來。
儘管光線十分的昏暗,但不知為什麼,她能夠清晰看到每一個男人的表情。
他們眼睛里充滿的貪婪,直鉤鉤的望著她,彷彿狼群看到了食物。
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是赤身露體一絲不掛的。
男人十分的興奮,尖叫著開始向她跑了過來。
她非常害怕,轉身想跑。
但男人們跑得很快,耳邊能夠清晰的聽到他們粗重的喘息,隨即感到好象有人用尖刀刺進她的身體。
她疼得大叫一聲,驚醒過來。
原來,她在夢中轉身的時候,肩膀的傷口硌到地板上,把她疼醒了。
她不敢再睡,艱難的挪動著身體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里摸索了一圈,她很快發現,這是一個很狹小的房間,橫豎都不過兩三步的距離。
除了冰涼的地板和堅硬的牆壁,房間里空無一物,只有黑暗。
突然,吳潔聽到“咕嚕”的一聲,在死一般的寂靜中分外的清晰。
這是她肚子里發出的聲音。
這時,吳潔才感到有些餓了。
飢餓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一旦擁有了飢餓的感覺,就會主宰人類一切的意識。
她努力使自己想起過去美好的一些東西,來逃避飢餓的感覺。
她想起了家庭的溫暖,想起父母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
母親的工作不太緊張,常常是只要吳潔一回家,香噴噴的飯菜早已擺在飯桌上了。
一切她所喜愛吃的事物都栩栩如生的浮現在腦海中,焦黃的炸薯條,金黃的烤雞翅以及香甜可口的大閘蟹。
一想到這裡,吳潔的口中不由的濕潤起來。
不行,她繼續轉移自己的思想,但飢餓的感覺實在太強烈了!無論她想什麼,最終還是會落到食物上。
命運為什麼對自己是如此的殘酷!吳潔情不自禁地流下了委屈的眼淚。
她抽泣了很久,一種強烈的空虛感主導了她的意識,腸胃一陣陣的痙攣,身體也開始發冷,打顫,牙齒凍得直打顫。
她把身體蜷縮在一起,依然感到愈來愈濃的寒意浸入到每一個毛孔。
寒冷總是與黑夜相伴隨,她渴望見到哪怕是最微小的一縷眼光,然而她失望,屋裡照例的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除了黑暗還是黑暗,黑暗甚至把時間也吞噬了。
吳潔開始有些恍惚,感覺世界好像把她遺忘了,她甚至有一種預感,自己會被孤零零被餓死在這個不為人知的黑屋子裡。
突然,小屋的門突然打開了,一縷久違的光線照了進來,讓吳潔有種久別重逢的親切感。
“怎麼樣?感覺爽不爽啊!” 她鼓足身體力最後一點力氣向門口挪去,“放我出去,我要……” 黑夜、寒冷和強烈的飢餓感終於徹底擊毀了吳潔的意志,她知道自己完了。
前面所有的反抗和少女固有的羞恥感以及僅存的做人尊嚴,在這一刻,全都都蕩然無存。
從此,她不得不放棄自己的人格,成為這些醜陋男人的奴隸。
男人們沖了上來,七手八腳的把她舉了起來,扔到一個空曠的房間里。
一股冰冷刺骨的涼水衝到吳潔的臉上,她打了一個激靈。
一個男人拿起一個高壓水槍向她的面部衝來,強勁的水柱使她無法睜開眼,她本能的側過身來躲避這突如其來的襲擊。
很快,另外幾股水柱從四面八方也同時向她的身體的各個部分襲來。
很下流的故意向她的胸部及兩腿之間衝來,讓她痛楚難耐。
她的手被拷著,無法遮擋著,只有不停的翻滾來躲避這惡意的沖洗。
水流的壓力很大,就如橡皮棍擊打在身上一般…… 惡意的洗澡終於結束了,他們帶著她走出房間,拐了幾道彎,來到一個充滿醫藥味道的房間,把她交給另外一個穿白大褂的戴眼鏡的男人。
這個人好象是個醫生,她依照他的命令進行各種身體檢查,身高、體重,三圍,還抽了一針管的血。
最後,這個醫生讓他兩腿叉開的躺在一張床上,而且用膠帶把她的四肢都緊緊的縛在床的四角。
難道他要?吳潔不願想下去,她已放棄了所有的抵抗,也不在乎多一個男人的凌辱,她默默的準備承受這個男人的強暴。
出人意料的是這個象醫生的男人並沒有象她想象的那樣,而是用一條很熱的毛巾敷在她的外陰上。
毛巾的溫度很高,使她本來就十分疼痛的私處愈發的疼痛,她只能用力的扭動身體來減輕痛苦的折磨。
過了一會,男人取下毛巾,把一種很涼在液體塗抹在她的恥毛上,冰涼的感覺令她感到十分的舒服,然後吳潔就感覺到男人用一個很鋒利的東西在刮她的恥毛。
因為室內很靜,她甚至可以清晰的聽見刮刀在她肌膚上“沙沙”的聲音。
為什麼要刮我下面的毛?吳潔不明白。
其實早在青春期剛發育的時候,對於下面長毛,吳潔就感到十分的羞愧。
她背著人用父親的刮鬍子刀偷偷的刮過。
可是,總是在刮過不久,就很快長出來。
直到她在洗澡的時候,看到其他女伴下面都長毛了,她才放棄了這種愚蠢的行為。
可是就因為她不斷的刺激,她下面的毛長的異乎尋常的茂盛,烏蓬蓬的一大片,讓她懊悔不已。
刮完陰毛后,男人還用清水給她清洗了一遍,吳潔終於放鬆下來,緊繃的肌肉開始放鬆。
就在吳潔認為自己的磨難終於結束的時候,她突然感到下身一陣灼熱,一種像烙鐵一樣的東西無情按在她的剛剛刮過毛的三角地帶。
“啊!” 吳潔疼得大喊一聲,上身不由的一挺,肌肉重新開始繃緊,接著鼻子里聞到一股肌肉被燒傷的味道,下身火辣辣的疼。
“好了,好了,不要叫了”男人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他拿開烙鐵,連續用了好幾種清涼是液體塗抹在她的傷口,有的很疼,有的很舒服。
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
她獨自一人赤身裸體的躺了很長時間,慢慢的咀嚼痛苦。
許久,進來一個男人,解開膠帶。
讓吳潔站起來隨他走。
由於下面的傷還沒有恢復,吳潔只能盡量的撇開雙腿,用一種十分難看和彆扭的姿勢走路。
因為她只要稍稍的摩擦到腿根,可感到鑽心的痛。
她想起幼時看到一本童話故事,美人魚為了嫁給心愛的白馬王子,向女巫請求變成人。
所付出的代價就是每走一步就象兩腳走在刀子上,吳潔想美人魚的感受莫過於此。
由於放棄了抵抗,吳潔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優待。
她住進一間豪華的房間里,不但可以不受干擾的休息、睡覺,而且還有人按時供給她食物,為她療傷。
但這樣的好日子很快就結束了。
在吳潔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時候,她就被趕了出來,住進了一個擁有四個高低鋪的窄小房子里。
除了她以外,還有另外七個年齡相仿的女孩住在這裡。
每天清晨天還沒亮,她們就被人粗魯的叫醒,手忙腳亂地洗漱、吃飯後,開始忙碌的一天。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她們以及更多的女孩聚集在別墅前的草坪上,按高矮站成幾列,在幾個男人的指揮下,不停的正步走,前進、向左或者向右拐,稍有錯誤就會遭到鞭打。
因為有以前在軍校嚴格訓練的功底,吳潔鮮有遭鞭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