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最簡單的願望她也不可能實現。
褲子一旦被褪去,兩個握住她腿腕的男人就開始把她的雙腿向兩邊分。
男人粗壯有力,很輕易的擊碎了她的抵抗。
她能做的只是緊緊的閉上眼睛,她甚至希望自己能昏厥過去,來逃避這無邊無際的凌辱,但意識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晰。
災難並沒有就此結束! 男人骯髒的雙手長驅直入的來到她最嬌嫩最隱私的部位,肆意的摩挲。
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雙手的粗礪,吳潔的心中就象吞咽了一隻蒼蠅般的噁心。
突然,吳潔感到下面一陣鑽心的痛,幾乎讓她叫出聲來,腰部也不由的一凜。
原來這個流氓竟然試圖用手指捅她的陰道。
“我操,還沒開過苞呢?” 墨鏡淫笑道。
然後他開始用手指摩擦吳潔的陰蒂,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男人的手指的頻率和力量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除了疼痛、漸漸的,一股燥熱從下面向全身蕩漾,吳潔體內開始升騰一種從未體會過的感受。
既彆扭又難受,還帶著略許舒適感。
這是怎麼了?在這種情況下怎麼還會有快感,吳潔嚴厲的自責,用力咬緊嘴唇,努力的剋制自己。
但愉悅的感覺還是一點點向全身滲透,漸至到每一個毛孔,身體也越來越燙,陰道也不受控制開始潮濕。
“不!” 吳潔有些絕望,但下身的觸覺彷彿脫離了自己的意識,變得濕潤,滋潤著乾涸久已的處女地。
“別假裝正經了,臭婊子”墨鏡淫褻的笑道,“下面開始流水了”墨鏡手指繼續動作著,不但羞辱她的肉體,同時在嘲笑她的意志。
吳潔緊閉雙眸,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男人手指的動作停了下來,她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但很快就感到更加不妙。
因為她感受一個又硬又熱的東西在觸碰她的下面,她甚至能感受到這個東西的輪廓。
是男人下面的那個東西,一想到這裡,她的臉頓時通紅,內心無比恐慌,幾乎要昏厥過去。
那個東西似乎很得意的在她的最柔軟的私處反覆的摩擦,接著就試圖向她陰道里擠來。
她能夠感受到它的粗大,因為它僅僅只進了一個頭,就已經使她下面脹得很難受。
最要命的是就在她的意志在堅決的抵制它的進來,但陰道卻在它的摩擦和挑逗下,不由自主的開始變得很興奮,越發的潮濕。
男人越發的用力向裡面頂,吳潔感覺下面彷彿要爆裂了,像一柄犀利的鋼刀要把她劈成兩半。
但她依然用最大的意志力剋制自己的不要叫出聲來。
男人突然停止了進入,緩緩的退了出去。
吳潔得以稍稍喘了口氣,還未等待她反應過來,那東西卻更加猛烈的再一次沖了進來。
“啊!” 巨大的疼痛使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呻吟聲。
“叫啊,大聲叫啊!” 男人一邊淫蕩的喊著,一面更加猛烈的抽送。
就象有人用一根堅硬的鐵棍在攪拌裡面她的內臟,吳潔渾身上下開始冒虛汗,肌肉也痙攣的縮成一團,並且伴隨著男人每一次的進出不由自主的呻吟。
男人絲毫沒有停歇下來的意思,越發的孔武有力,幾乎每一次的進入都深深的直抵她的子宮,裡面的溫度也越來越熱,幾乎要把她灼傷,她的血液幾乎全都湧進了大腦,眼前一陣空白,使她昏死過去…… 當吳潔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雙腳離地的被吊在半空中,身體所有的重量都壓在手腕處的手銬上,手腕處猶如刀割一般,還有下身,也火辣辣的。
她艱難的抬起頭,看到有好幾個女孩就和自己一樣被雙手背後的銬在吊環上。
她們橫七豎八的懸挂在空中,基本都是半裸的,就象屠宰場懸挂的豬肉,完全沒有了做人的尊嚴。
她的思維好象停滯了,用了好長一段時才想起發生的一切。
“完了!” 吳潔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堅守了19年的少女貞操竟然在這樣的場合被這樣一個醜陋的男人攫取,巨大的羞恥使吳潔痛不欲生,大腦一陣空白。
“讓我死吧!” 她在心裡大聲的喊道…… 死亡並沒有來臨,疼痛的感覺卻慢慢地佔據了上風,兩個肩膀處尤其的疼,彷彿被人生生的要撕裂開。
她掙扎了一下,想要減輕痛楚感,但只要一動,手腕處的手銬就象要嵌入到肉中一樣,她不由的大聲的呻吟。
就這樣,她不斷在肩膀和手腕的疼痛之間不停的循環。
室內充斥了所有女孩的呻吟聲。
嬌氣一點的甚至大聲的哭喊,加劇了痛苦的瀰漫。
時間好象被遺忘了,其實沒有人在顧及時間的存在,因為所有人的精力都用來抵禦痛苦。
吳潔疼得渾身都浸滿了汗水。
她沒有了仇恨,也忘記了羞恥,意識也恍惚起來。
她想,地獄的感覺也也不過如此吧! 這一切是為了什麼?彷彿在昨天,吳潔還是一個颯爽英姿的女警官,父母眼裡的嬌嬌女。
她心中有些悔恨自己不該逞強,接受這個危險的任務。
看來,劉胡蘭和江姐不是每一個都可以做的,至少自己做不到。
她開始感到自己是那麼軟小、無助,曾經擁有的雄心壯志是那麼的脆弱和幼稚。
不知過了很久,一個矮小丑陋的男人走了進來,打碎了暫時的寧靜。
“求求你,放我下來吧?” 有的女孩受不了,開始向他央求。
“你們就是賤!有敬酒不喝,非要喝罰酒,現在老實了吧”男人一邊說著,一面放下那個央求她的女孩,下流的亂摸一通,極盡羞辱之後,拖了下去。
其他的女孩也被巨大的痛苦擊倒了,她們顧不得即將面臨的種種羞辱,接二連三的向這個小個男人發出哀求。
“一個個來”他嚷著,放下一個,下流地猥褻一遍,然後再拖下出去,十分熟練的操作著。
地上丟滿了五顏六色女孩們的內衣。
就這樣,一個個的女孩被放了下去,又被拖走。
只剩下吳潔獨自懸挂在半空中。
“怎麼樣?想通了嗎?小妹妹”他來到了吳潔的身旁,淫蕩的目光看著吳潔,等待著出聲求饒。
“滾!” 吳潔用緊存是一絲意念支持著自己,忍受巨大的痛苦,並沒有出聲討饒。
“臭三八,還挺硬”男人說著,雙手抓住了吳潔的腳踝,突然用力向下一扯。
吳潔頓感一種巨痛襲來,手腕處和肩膀處彷彿從身體的分離開一般,一聲凄厲的慘叫之後就又一次昏厥過去了。
當吳潔再一次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的時候,只覺眼前一片漆黑。
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
但她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懸吊著,因為她能感覺到身下地板的冰冷和堅硬。
銬著手銬的雙手正好壓在背後,鉻得生疼。
為了減輕痛苦,她轉了一下身子,側卧的躺在地板上。
但是,舒適的感覺並沒有維持太久。
很快,她的胳膊和大腿因為倦縮的太久開始麻木,沒有了知覺。
於是,她又換了一種姿勢,臉朝下俯卧著。
這樣的姿勢更不舒服,乳房和膝蓋處就被堅硬的地板咯地很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