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發現了,她是個女兵,且相貌出眾。
在麻栗坡軍部,施黛就曾聽人說過,越軍俘虜中國女兵后,有的被成班成排的越軍士兵玩弄至死;有的被剝光衣服,捆在路邊的樹榦上,當活標本供人觀賞,任其取樂;更殘忍的是,我軍某部在一個越軍據守過的石洞里,曾發現四位我軍女兵,被割去乳房,奄奄一息地躺在血泊之中。
這幫滅絕人性的畜生,有滿肚子玩弄女性殺人取樂的絕招兒。
施黛本能地用手捂住裸露出的白生生的胸脯。
敵人淫笑過後,突然用臂彎使勁鉗住施黛的脖子,像老鷹捉雞似地往附近的一個山洞裡拖。
她憋著氣,難受得要命,喊不出聲來。
在這莽莽的老林子里,就是呼救,也只有豺狼虎豹才能聽見,若再招引來敵人,她的處境將會更慘。
但讓敵人白白地佔有她,施黛是死不瞑目的。
寧願玉碎,不為瓦全。
她想起腰間還有一把匕首。
她突然抽出,飛快地刺進拖著她的敵人下腹部,只聽得一聲殺豬般的嚎叫,他扔下施黛,雙手捂住腹部,躺在地上直打滾兒。
施黛想翻身爬起來,被另一畜生朝她的胸部狠命踢了一腳,鞋尖落到乳房上,這是女人致命所在。
瞬間,森林在她的眼前傾斜,旋轉,她終於昏厥了過去…… 那畜生,也顧不得同伴的死活,把施黛拖進了石洞,平放在潮濕的地面上,將槍往洞壁上一靠,迫不及待地脫著自己的衣服。
躺在洞外打滾的畜生,呻吟聲越來越輕,大概是昏死了過去。
他的同夥要緊的是玩女人。
昏迷之中的施黛,彷彿看見一隻巨鷹從高空俯衝下來,鋒利的鷹爪抓破了她的衣衫。
她從驚厥中蘇醒過來,發現那個越南兵已經撕開自己的上衣,正哼哼唧唧地揉著自己的乳房,而且正在解自己的腰帶。
她掙扎著想要反抗,這才發覺自己的雙手已被捆住。
原來那個傢伙此時早已脫得精光,並用他的腰帶將自己的雙手牢牢地捆在的背後。
施黛完全失去的抵抗的能力,這個受過特種訓練的中國女兵,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畜生解開自己的腰帶,褪下自己的褲子,急得她淚水奪眶而出。
此時的越南兵已變得近乎瘋狂,尤其是在他剝光施黛的衣服,見到施黛那迷人的身體時,他簡直樂得手舞足蹈。
施黛的身體太美了,那凝脂般的玉體,晶瑩細膩,曲線玲瓏,簡直就是一尊活生生的“威納斯”女神,胸前的一對乳峰豐滿而堅挺,乳蒂是挺翹的粉紅色雨點,小腹左右各有一小團脂肪,使她的曲線更呈浮突和圓滑。
兩條修長的大腿,像是兩塊雕刻得很完善的白玉一般,毫無半點瑕疵。
兩腿的中間,也就是那個三角型的禁園上,像是一座小山,上面長滿了密密的芳草,只是這些芳草非常的柔嫩。
施黛堪稱為人間尤物,她的嬌美,以及身段的美妙,將使觀賞者,在觀賞后迷戀,並嘆為觀止。
越南兵的呼吸,隨著他欣賞著施黛的嬌軀的同時,變得越來越沉重。
他獃獃地望著施黛的嬌軀,愣了半天,甚至忘了自己在做什麼。
也許他過去從未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就連作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份艷遇。
當他從迷茫之中清醒過來時,他開始行動了。
此時的他,重新變成了一隻瘋狂的野獸,猶如餓狼撲食一般,撲到施黛赤裸的嬌軀上。
沉重的肉體壓得施黛連喘息都很困難,但是她仍然奮力地掙扎著,只是由於她的雙手被敷,只能用她的兩條長腿,在越南兵的身下亂蹬亂踢,並且拚命地扭動她的身體,想要擺脫身上的禽獸。
但是這些微弱的反抗,不僅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更加勾引起越南兵無恥的淫慾。
他似乎忘記了一切,猶如墜入迷霧之中,這樣的感覺好得讓他不知從何說起,雖然他曾與很多女人有過性的接觸,也曾玩弄過其他被俘的中國女兵,但幾乎每次都是很順利地得到,很自然地交合在一起,他還沒有遇到過像施黛這樣的反抗,讓他感到有一種特別的刺激感。
他很了解女人的弱點,他知道他的手就是一把鑰匙,只要能插進那扇門,一切都洞開了。
他太了解女人了,他知道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征服她們,他被這種征服欲支配著、佔據著並充滿快意。
他緩緩地低下頭去,用嘴含住施黛的乳頭,拚命地吸吮起來,同時,一隻魔爪順著施黛粉嫩潤滑的玉腿摸到陰戶上,開始揉弄她的陰蒂。
施黛先是驚訝,恐懼,后是羞澀,屈辱,她的身體在堅決地反抗著,拚命地扭動著。
但此時此刻,施黛忽然被一種異樣的感覺籠罩住了,這種感覺來自於兩腿之間被越南兵撫摸的那個部位,這種感覺是她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酥癢、舒適、興奮,施黛萬萬沒有想到強姦也會有這種感覺,儘管在她的頭腦中仍然充滿了仇恨和恥辱,但是卻無法控制住她肉體上的生理反應,她覺得自己的乳房在那個畜生的吸吮下,已經漸漸的膨脹起來。
“不行!” 施黛極力控制著不讓自己有這種感覺。
但她的身體已經不再聽從她大腦的支配,那種興奮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一種無名的慾望佔據了施黛的大腦,瓦解著她的意志,使她的反抗變得越來越微弱。
施黛抑制不住被激起的慾望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的頭不停地在地面上移來移去。
越南兵仍然貪婪地撫弄著施黛的身體,他似乎是這方面的老手,很有經驗,知道如何才能激起女性的慾望,他了解女性,知道女人的弱點,女人的懦弱,也知道只要他堅持下去,她就會屈服。
所以他並不急於去佔有她,仍然慢條斯理地輕撫著她,撩撥著她的慾望。
他時而用舌頭輕舔施黛的乳頭,像品嘗甜蜜的葡萄一樣,時而又用牙齒輕咬,時而又將施黛的乳房緊緊地含住,用力吸吮。
而那隻伸到施黛兩腿之間的大手,食指的第一關節已經探進施黛的陰道,在陰道內不停地扣弄。
這種挑逗式的撫弄使得施黛渾身戰慄,陰部的陣陣奇癢,刺激得她無法忍受,但是這個倔強的姑娘仍然用自己頑強的意志抗拒著自己身體上的生理反射,控制著自己感官的衝動,壓制著不斷騷動的肉慾的浪潮。
這種抗拒對於施黛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極度的折磨,尤其是越南兵伸到她體內的那根手指,象一隻小蟲鑽入她的體內,叼咬著她最敏感的神經,衝擊著她那溫順的少女之心。
施黛絕望地感到一種誘人的原始慾望正在內心增長,她對這種慾望的增長完全無能為力,儘管她對這個強暴她的男人懷有刻骨的仇恨,然而她不得不承認他誘惑的手段之高明。
他那好似在她的慾火中澆油似的撫弄,使施黛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
施黛漸漸地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她不再動了,她好像已沒了力氣,她就那樣大睜著自己的那一雙瘋狂的眼睛看著他的瘋狂。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沒有力量? 為什麼那一雙魔鬼的手一觸碰她的那裡,她就完全失去了自己?她忽然想起一個女同學和她說過的話,那個女同學說:其實女人都是渴望被強暴的,甚至連羞恥都那麼充滿渴望。
以前她不了解這之中的含義,而今,當她真的被一個男人強暴,甚至是被一個和她有著刻骨仇恨的男人強暴時,她才知道自己渴望的一直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