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2016—我們獵殺雌獸 - 第22節

而卓瑪一直在懷裡抱著他剛出生的男嬰,本已睡著的小東西被擠在他們兩個的中哭起來。
那時達娃正試探著去摸女人的臉,於是突然象母狼一樣呲出牙來的卓瑪一口手。
男人象動物一樣大叫,他非常敏捷地跳了回來。
達娃委屈地看著他的弟弟說:她咬我!」的女奴當然應該狠狠的打,但是老爺不可能親自動手去幫助一個無能的老婆。
我對達娃說:「達娃,你沒有碰過女人,不是這樣的。
你先把脫掉,脫呀!」了一把口水,猶猶豫豫地解開身上那些麻袋片一樣的東西。
達娃光裸的得象一個剛從土裡挖出來的馬鈴薯,我不認為他出生以後真的洗過澡。
「好了,達娃,男人一開始就要狠狠地打那個屬於自己的女人,抓住她的長頭髮腿和屁股。
不要害怕,女人雖然會哭叫,但是她心裡會很喜歡,要這滿地亂滾,那以後她就會爬過來為你認真做事,讓你也覺得很喜歡。
別的男人和女人回到家裡以後都是那幺做的,他們只是沒有讓你看到。
你聽到過啊嗚啊嗚」那樣大叫沒有?對,那就是公貓在打母貓,結果它們都很,再試一次,別讓你弟弟失望。
」個空隙里卓瑪退到牆邊去放下了嬰兒,那以後她轉身爬行回來,她把自和她的兒子中間。
鼓足了勇氣的白痴男人現在滿滿地握緊女人的頭髮來,男人求援一樣地朝向我看。
「踢呀,踢她!」腳就把瘦弱的卓瑪踢到地下打了個滾,他受到了這個成績的鼓勵,跳上人撅起來的屁股,不過他自己也沒有站穩。
滑倒下去的達娃堅持不懈人的身體,這一回他往女人的兩隻乳房中間用勁地拱動他的腦袋。
卓瑪搖頭對她身子上的這個男人說:「嗚嗚……嗚嗚。
」她舉起銬緊的兩條擋男人的手,不讓達娃胡亂地抓撓到自己臉上來,但是一個女人沒法人對抗,她很快就顯得力不從心。
女人先是收回手臂掩護自己的胸脯,他們兩個緊貼在一起的肚子中間柔軟地滑行進去。
突然之間那個狂躁變得平靜,他顯出了一些驚訝的神情。
他們兩個那樣地糾纏在一起活動過一陣。
卓瑪抽出手來推動達娃起身。
她的和,而達娃也願意服從。
男人已經挺直起上半個身體,他騎坐在女人髖部之後,現在可以看到女人的手掌握持在男人的生殖器上,它們正。
雖然男人壓在身體上有些吃力,不過女人仍然左右搖晃她的腰胯和自己的大腿努力張開了一些。
達娃獃獃地盯住他身體下的女人,還有她正在做著的奇怪的事。
他看到在他展開放的兩條大腿中間,露出了一條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滑膩的嫩肉。
那種東西是粉紅色的,扭捏翕動的,流淌著粘稠的水。
他的老婆正在用自己的手在那裡弄出了一個洞口來。
啞女卓瑪鼓勵她的白痴丈夫說:「啊,啊……嗯,嗯……」,她還動手去把聳翹向上的東西按到下邊來……這個指點太明確了,達娃跟隨著卓瑪正確的地方,他重新回到了女人赤裸的胸脯上,而且他顯得很聽話。
女人的臉上流露出來一點點凄涼的笑意,她的兩手現在有了空閑,她連帶著手銬手臂,這樣就可以繞過達娃黑髮矗立的腦袋,兜轉到她的男人的腰桿用手摟緊那個男人往下壓,又用臂肘夾住他的兩肋向上推。
後來就不引導,達娃自己動作起來很象那幺回事了。
「哎呦……啊,啊啊!措邁,措邁呀……老……老爺……」終於能在最後發出了混亂的喊叫,他在動物一樣狂熱的喜悅中緊緊咬住膀。
「起來吧,達娃,女人是個好東西吧?措邁,你來!」措邁慢慢爬行過來,身上抱住了她。
達娃蹲在一邊認真地看。
後來他說:「老爺,達娃還 「達娃,那是你們自己的事。
」我威嚴地說:「措邁,帶著你的哥哥和你們門去,回到你們過夜的地方去吧。
」著卓瑪推開達娃爬到牆角里去,她在那裡重新抱住孩子慢慢地站起身體。
女人疲倦地倚靠著身邊的牆壁,她佝僂著腰,一些鬆弛的皺皮垂掛在她生產不久,那裡面也重新流出了顏色鮮紅的分泌液體和暗黑的殘渣碎屑。
她在著這些淋漓污稷的東西,有些踉蹌地走向門口。
她的手銬也沒有被解打算除了腳鐐手鏈之外還要一直銬住她的腕子,她嫁的兩個男人都是奴才,做老爺的更要考慮周全。
「你去找條鏈子出來。
」我對頓珠說:,過夜的時候還是把那個女人拴到牆上才好。
」回頭去吩咐措邁。
「措邁,記住老爺的話,要當心你們的新老婆。
好好讓她偷偷跑掉,也別讓她整天想些尋死覓活的事,一不高興就去撞牆鬧出什幺亂子來老爺活剝你們兄弟的皮。
」然後我放緩了語氣:「措邊的那條羊毛氈子撿起來吧,有女人了,算老爺賞你們的。
」娃,記住,每一次都要狠狠地打她。
老爺聽到你打得她尖叫,就會賞你 達娃真是一個聽話的僕人。
他們三大一小的四個走出門去沒幾分鐘,窗外就的哭喊,以後小的那個也參加了進來。
他們打打鬧鬧的吵過了半夜。
又是一個清冷的高原夜晚,我躺在床上裹住一張綉有吉祥圖紋的羊毛毯子,而卓睡在露天里,她只能希望被自己的丈夫們抱緊取暖了吧。
我再聽到響動的時候天色已經變亮。
我聽到樓下傳來執法人扎西兇惡的吼叫:就是卓瑪嗎?爬起來!」乏味的「啊」的一聲是她的回答。
「把你的腳放到這裡面去,兩隻一起!另外那隻!」和木頭,木頭和木頭碰撞在一起,粗暴的敲打了一陣。
「站起來!走!……頓珠,頓珠,開她鏈子的鑰匙呢?」后就是我們很熟悉的腳鐐鐵鏈從地面拖行出去的嘈雜聲音了。
我聽著它響過整個土場。
宗本老爺的判決的確得到了執行。
帕拉的判詞被執法人扎西使用大幅黃紙謄上宗本的大印,貼出到衙門一側,它現在是一項正式的官方布告。
從始的六個月以內,雪域政府曲松宗衙的大門以外,受刑的女奴卓瑪要窄的木籠之中度過每一個白天,她可以透過欄杆的空隙注視籠外的土而所謂示眾的含義,就是行走過土路土場的所有軍民人等,僧俗群眾,興趣所至,仔仔細細的圍觀打量木籠子里這個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女本老爺的判詞提到過枷,所以除了腳鐐之外,一早就在女人的小腿上打有槽孔的厚重木板,兩頭釘死橫檔。
這樣一副略長過兩尺的木枷卡契合,不松不緊,木枷里的腳也就沒有多少活動餘地。
帕拉也沒有忘那個專門扎人腳用的釘子底板。
整個籠底豎立起一片密密麻麻的三角個白天的刑期里,卓瑪那兩隻光腳板子從頭到尾一直緊緊踩住滿地的女人當然很疼,不過籠子很窄,往前往後都是木欄杆,她就是疼到膝軟了腿也沒法打彎,身體也沒法彎。
活人的身體都是講求血脈流通,人站久了腳要腫。
卓瑪的腳心腳背一直到趾烙鐵燙過,以後長成了連片的厚硬痂皮。
現在皮裡邊像口袋一樣蓄起傷疤晶瑩飽滿,溜光水滑的撐大了一倍。
其實那對人腳已經維持不住趾頭和肉掌的形狀。
專門走到籠子旁邊去看過了這個受刑女人的胸脯往底下看看,就會看到從厚木枷板底下勉強探出來的那些大小趾頭,像死蛤蟆肚子一樣鼓脹起來。
不光疤痕斑駁,而且赤紅透亮。
一個一一片粘粘稠稠,有紅有黃的漿水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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