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23,我第一次去HPWC。 和我一起做公車去的是我爸。 我記得很清楚,坐B7公交去的。 我們剛上車坐下沒多久就上來了一位美少女,縮著瘦削的但並不露骨的雙肩,長髮飄逸,是我喜歡的類型,不過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她脖子上長著一塊胎記,如花生豆般大小,鐫刻在她的左邊脖子上面。 這年頭,太陽底下沒新鮮事。 但對於那時的我來說,一切都感到很新奇。 起碼當時的她也的確引起我的注意了。 胎記並不大,但跟她周圍白皙的皮膚比起,甚是扎眼。 當時我們就坐在她對面,公車的前兩排,單望著。 我想來過羊城的人應該都知道羊城的公交是怎麼一回事,這裡就不累贅說了,只可惜她一直低著頭玩手機。 她不怎麼喜歡東張西望,不像我喜歡每次坐公交時靠觀察車上的人們神態來打發時間,這麼多年了一直沒變!爸跟我說話,我心不在焉,眼角卻一直偷偷地窺望著她,她身穿的衣服極斯文講究;皮膚很白。 嗯,白里透著些紅暈。 眉清目秀,嘴唇微薄,擦了口紅也顯得豐厚了些。 土指更是塗滿了紅色指甲油。 我再望下去,卻見到她身圍瘦,也許是她身上的衣服狹窄,完美的勾勒出她那婀娜多姿的苗條身材,胸前的兩個累贅壓得她身體向前傾,顯得有些駝背,與之相映成趣的是她的臀部,非常地渾圓厚重。 完全可以想像她站立的時候是多麼沉得腰肢酸痛。 而我那時也手拖著下巴眼甘甘地望著,全然不顧廉恥──爸在說完話后,突然有個小動作在我視線內晃了一下,我偷偷地再次用眼角斜瞄去,頓時驚為天人!只見她隨手撩了一下遮擋在眼前的頭髮,精凋玉琢的嬰兒肥的小臉兒完全暴露在我面前,看得我有些痴獃了。 之前就已說過了,從上車以來她就一直低著頭玩手機,直到她撩起頭髮那瞬間:媽的,怪不得原來世上真有「牡丹花下死」,我自認自己是一個很懂的欣賞女人美的男孩,在那個時候連我自己也被她迷住了!尤其是她那長睫毛上一雙欲眠似醉、含笑、帶夢的大眼睛,圓滿的上嘴唇好像鼓著在跟愛人使性子。 「看什麼呢!」爸忽然發現我的不對勁,他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伸出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啊?」這時我這才從美女的震懾中回過神來,發覺自己很失態。 身體上已不知不覺地因為對方的貌美產生了生理反應而支起了煞有規模的小帳篷。 「到了,HC站到了。要下車了。」爸站起身來,順手拿起背包,一回頭,發現我還坐在椅子上沒有起身,問道:「喂,你搞什麼呢,趕緊的!還要轉車呢。」「噢!」現在我真是有苦難言啊,自己要是一站起來,褲襠還不立刻頂起來啊,這麼尷尬的事兒怎麼能讓她看到呢。 她似乎發現了什麼,看了一眼我,把我臉上尷尬的表情當成了痛苦。 很好奇!爸回過頭來,於是關心地問道:「你怎麼了?不舒服么?」「沒有,沒有呀。」我只得小心的站起身來,雙腿叉開,屁股向後崛起,儘量讓自己的帳篷顯得不那麼明顯。 可是我越是這樣,就越引得她越是疑惑,一雙妙目在我身上掃來掃去,忽然發現我褲子上的異狀,臉立刻就紅了。 掉過臉去:流氓!當其時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好腳力,趕緊撒腿就跑,連爸也不管了!後來爸問我怎麼了,我敷衍說肚子痛!時隔七年多,現在回想起那個年紀的自己也不乏有些懷念逝去的光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