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雨她,會聽見的哦。
」墓碑的聲音在腦後響起,她下意識地用雙手捂住嘴巴,可這就像給了身後男人更加肆意而為的許可權一般,他有節奏地挺動著腰際的同時,手指玩弄乳峰的動作也越發大膽。
在他那分外有力的挺腰動作下,少女的嬌軀被推著膝行向前,終於,在不住因風而微微掀動的帳幕前,男人挺腰的動作微微放緩——可這卻沒能讓在少女腦海中涌動的激烈快感有著哪怕一絲消減。
帳外是烏薩斯雪原的寒風,此刻伴隨著帳幕微微掀起,環繞乳房那對火炭般的雙手微微鬆開,她只感到彷彿有絲縷的冰水被潑在了她的乳峰上一般,瞬間一對渾圓酥乳上便泛起了美麗的鳥肌——而那原本稍稍適應了熱度的乳峰,便在冷卻下來的瞬間再次被灼熱的溫度所吞沒。
「嗯,唔,嗚嗚嗚嗚嗚………!」用手堵住嘴巴,她拚命抑制著聲音。
帳篷之外還有人。
許多人,他們正做著自己的工作,為野獸剝皮,磨製武器,或者是將剝好的皮鞣製起來,但博士絲毫不懷疑其中的多數人都會在看到這一幕淫亂場景之後,暫且放下手頭的工作,然後加入到凌辱自己的行列之中——可她寧可再被身後的這個人玩弄幾土次,也不願意再與這些粗暴的男人度過一場淫亂的輪姦晚宴了。
「是不是還是更喜歡輪姦呢?」身後的人調笑著詢問自己,而她伴隨著努力向後縮,縮進身後男人的懷中的動作,用極低的聲音回復。
「求你………不要………已經,被輪姦得夠多了………」男人輕聲說,然後,手指便擰上了她的那對酥軟乳峰,動作幅度也猛然加大。
這樣的話,又會去的,乳首也好,小穴也好,耳垂也好,為什麼這個傢伙就像是懂得魔法一樣了解自己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就這樣,一口氣抵達高潮吧——然後,無論是親吻耳垂的唇,還是玩弄乳尖的手指,亦或是不住挺動的腰際,都在瞬間停下。
「只是因為被輪姦的夠多了嗎?」——不是,是因為你,求你了,是因為你……內心悲鳴著懇求著肉棒與手指的最後一擊,可她姑且還沒有忘掉自己是羅德島的博士。
可是,好想高潮。
男人的手指輕輕掃過乳尖,可此刻這並未帶上源石技藝的微弱刺激只是將她的快感壓抑在即將噴發的邊緣,就像是某種最為殘酷的拷問。
終於,度過了彷彿永恆般的一瞬間,她屈服了。
博士的心,博士的身份,還有博士的尊嚴,在這一刻,都沒有肆意的高潮失神重要。
「哈啊……不………是因為你,你比所有人加起來都更厲害……求你了,讓我高潮………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純粹的淫悅快感如同洪流,在男人凶暴的抽插下帶走了麗人全部的神智。
激烈潮吹的小穴斷續地噴出如同失禁般的淫液,直到博士的嬌軀抽搐地癱軟下來,墓碑才慢慢抽出肉棒,抱起她的身體,遲了片刻,濃稠的精液順著她的股間慢慢滴落。
「晚安,阿妮婭。
」——伴隨著落在唇角的吻,她彷彿聽見某個模糊的聲音。
那之後,又過了數天。
每天晚上,她都會在與墓碑的交合中,迎來驚人的潮吹和失神——不可思議的是,似乎其他來侵犯兩人的男性,也更多地轉向了侵犯絮雨,這讓已經習慣整天被輪姦的她愈發欲求不滿,也在晚上愈發激烈地高潮。
這一天,她也在忐忑不安地期待著——他會再怎樣的玩弄自己。
可最後,她只是迎來了一個年輕人,之前也參與到了對自己的凌辱中的這個年輕人有些複雜地看了自己幾眼,帶著一種奇怪的恭敬感為自己披上大衣,兩人就這樣到了營地中央的帳篷,她記得這是墓碑的居所。
年輕人掀開帳篷入口,隨即腳步飛快地離開。
墓碑就坐在其中。
他所在的空間里一向的溫暖,她脫掉用來遮風的大衣,只餘下貼身的衣著。
不可思議的,當她將指尖放在自己那件本就無法完全遮掩春光的衣裝上,準備將自己那早就已經習慣於被玩弄的嬌軀展現在這位首領的面前時,墓碑竟然抬起了一隻手,那滿是老繭,卻明顯比普通人的體溫更加灼熱幾分的手掌阻止了博士脫下長袍的動作。
「陪我喝一杯吧。
」他低聲說。
並沒有拒絕的理由,此刻,他那並沒有比其他人大太多的帳篷當中的確擺著酒,那酒中有著牛奶的顏色,似乎是某種動物的奶與酒調配而成。
「明天就是約定里將你們送給整合運動的日期。
」他低聲說,看著博士跪坐在另一側的毛毯上,他將手掌放在博士的酒杯上,直到酒水冒出氤氳的熱氣。
「喝吧,加熱過了。
」博士感到幾分溫暖,低聲道了句謝。
從石棺里離開的她,就像是一張白紙。
凱爾希對她沒有好臉色,她就不喜歡她,絮雨溫柔地照料了她的起居,她便喜歡上了那個優雅的女孩。
在這片地獄中,她竟然也對眼前這個唯一對她溫柔的男人有了依戀之情。
「但隊伍這段時間打到了不少瘤獸和岩羊,超過我之前的預計,哪怕不用你們向整合運動交易糧草,隊伍大概也能安然無恙。
」墓碑嘆了口氣,拿起酒盅自斟自飲,「說老實話,我很不捨得你們……不,該說是不捨得你。
」 縱然博士絲毫無法讀懂人的內心,卻也能看出,墓碑看向自己的眼神中,不可思議地,多了幾分柔情。
「為什麼?」她低聲問。
墓碑將一杯酒喝王,又倒上另一杯,卻沒有再飲,只是看著那乳白色的液面,良久,一聲嘆息。
「阿妮婭。
」——烏薩斯,縱然放眼無情的泰拉世界,它也是對於感染者最為殘暴的國度之一。
在這裡,感染者並沒有成為奴隸,在礦場或者其他至為低賤的崗位上勞作致死之外的選項;可是,縱然是奴隸,也有著奴隸的理想,奴隸的熱情與奴隸的愛。
墓碑便是許多奴隸中的一個,在烏薩斯那難以計數的源石礦場中,進行永無休止的工作。
幸運的是,他比大多數人都更加卓越,在能言善辯的同時,他那彷彿與生俱來的自信使得他能輕易地得到不少人的信任。
並沒有花費太大力氣,他便成了那個礦場之中的工頭——窮兵黷武的烏薩斯,無時無刻不在戰爭或準備戰爭的過程中,不可能讓過多的軍警看守奴隸工作,而奴隸們中最為能言善辯的他便成為一個方便的中間人。
「你的夥伴們,都是礦場中的倖存者嗎?」一瞬間,博士的心中有了一絲絞痛。
她想起了那個銀白色頭髮,帶著刺骨冰冷的少女,以及她遞給自己的,有濃烈酒味的硬糖。
她也出身於同樣的地方,只是,眼前端著酒杯的男性卻彷彿火炭般灼熱,與那位少女呈現兩個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