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隊伍里缺少醫生,這比起一點糧食更重要。
如果她能活下來,她們會作為我們隊伍的醫師,和我們一起去南方——」「對不起。
讓你吃了那麼多苦頭……這之後,我們永遠都不會再分開了。
」卡茲戴爾,充斥著混亂與戰爭的古老國度,在毀滅性的王位繼承與內戰後,如今只是一個地理名詞。
在這裡,野心家們尋找著戰士,戰士們也尋找著僱主,而近日,一支整隊幾乎都是礦石病患者,卻分外強大的,似乎來自於遙遠的北方國度烏薩斯的傭兵團,引發了許多權勢者的注意。
被稱為「墓碑」的軍團領袖以其不可思議的軍略和卓越的馭下手腕,在內戰後的廢墟中以驚人的速度崛起。
大量的自由傭兵與無主難民聚集在其麾下,無論是主動或被動,這個男人與他的隊伍,已在這個古老國度的權柄爭奪中有了一席之地。
只是,這一切和叫做絮雨的少女,並沒有什麼關係,除了那個叫做墓碑的男人,碰巧是她的「父親」而已。
「午餐很快就做好了哦。
等到他回來——我們就一起吃。
」揉著美麗的藍色瞳眸,昨夜也是與「媽媽」一夜淫亂的她,懶得穿上內褲與胸衣,只是將白色的絲襪套上大腿,然後將一身新買的,無論是媽媽還是爸爸都很喜歡的,開叉直至腰線的同時大膽地露出上半部分酥乳的旗袍穿在身上,旋即赤足走到了客廳里。
從落地窗里能夠看到整座移動都市。
面對早已看慣的風景,她饒有興趣地看了片刻後轉過身,透過客廳的玻璃門,她凝視著廚房裡自己的「媽媽」,以及那位美麗的女性完美的曲線,伴隨著她向著自己扭過身體,那一對豐盈的酥乳也隨著她握住鍋鏟的纖細指尖晃動而上下搖晃著。
在數個月前,以撞擊了龍門城邦的核心城為起始,炎國與烏薩斯的全面戰爭爆發,那之後,提前佔領了這一座接近廢棄的移動都市,並勉強將之修理到能夠運轉的他們,成功地吸納了相當數量因戰爭之殤而逃亡的難民,此刻這座城市活了起來,或者,稍微誇張些說,繁榮了起來。
聞著味道,她赤著腳走進幾乎一塵不染的廚房,平底鍋中燉煮著奶油與蝦製作的濃湯。
許多次的失敗后這道菜博士已經能做得很熟練,房間中也因此泛著某種甜膩的美好氣味。
只是,無論是多麼甜美的食物,果然,還是比不上她的胸部那麼甜,絮雨的腦海中旋轉著這樣的念頭,然後,她便用力擁住自己的「母親」,雙手伸進了裸體圍裙的下方。
「哈啊……在做什麼呢,絮雨……至少等到飯做好啦……」儘管嘴上說著這樣的話,可是,博士的嬌軀隨即便搖晃著,迎合起身後那隔著裸體圍裙愛撫著自己乳峰的手指,以及舔舐著自己赤裸後背的粉嫩舌尖。
絮雨停止呼吸后,並沒有過太久的時間,便迎來了復活,只是,復活后的她儘管仍舊清麗精緻,卻變得嬌小了不少。
博士對羅德島並沒有如何留戀,因此,在她知道絮雨遺忘了關於兩人相處的一切時,她反而感到了幾分開心,相當輕鬆地,她編出了一個謊言。
毫無記憶,懵懵懂懂的絮雨,很輕鬆地便接受了眼前人是自己的母親的講述。
儘管隊伍里的其他人仍舊在用淫稷的眼光掃過她的軀體,可在路途上的幾場遭遇戰後,她展現出的卓越醫療水平,以及博士那不可思議的指揮策略,卻讓墓碑的隊伍完全認可了她們兩人,以及,博士正在事實上扮演著墓碑的「妻子」這件事。
「我回來了,阿妮婭。
」高大,剛健的男人推開房門,軍靴踩踏地面的聲音鈍重。
因為廚房裡傳出的鶯聲燕語,他問候的聲音卡在半途中。
「哈啊……親愛的,和那位攝政王的交易……怎樣了……嗯唔………」儘管記憶已經喪失,在連續被凌辱了數百次之後,絮雨的身體早就已經沉醉於快感。
縱然是在南下的漫長征途中躺在博士身邊的那些夜裡,也完全無法忍耐地自慰,在博士微閉雙眸的偷窺下,緊咬著毛毯拚命忍耐著聲音地迎來高潮。
終於有一天,博士恰到好處地,在她即將抵達高潮前的一瞬間走進了帳篷,在她兼有羞恥與驚訝的眼神中,她的「母親」身上那本就寬鬆的,自己在自慰中妄想著能夠脫下的罩袍輕巧地墜落在地上。
伴隨著她溫柔的鉗制,下一個走進帳篷的,是她那不苟言笑的「父親」。
三人混亂的關係便一直持續到了此刻。
「我和你一樣不喜歡他,但交易就是交易。
」墓碑簡單地說,旋即將自己那一身為了防止刺殺而穿著的沉重罩衣脫下,其中被源石技藝強化的金屬片叮噹作響。
「不過,現在不該討論交易吧?」博士的那件裸體圍裙被高高掀起,下半邊的乳房與絮雨的玉手相互糾纏,帶著致命的誘惑。
迎合著身後絮雨的指尖,她輕輕搖晃著腰際,身下小塊的阻毛早已被愛液打濕。
因為持續的輪姦而變得敏感淫蕩的少女,可不止絮雨一個人。
所幸,墓碑的體格與技巧卓越到可以同時滿足兩人的慾望。
「哈啊……那親愛的……是先吃飯……還是………噫呀……」男人脫去襯衫,露出結實的胸膛,然後走上前,粗大的手掌來回揉搓那對豪乳,前後雙重的刺激下,博士的一雙玉腿顫抖不已,若不是身後臉色緋紅的絮雨纖細的雙腿微微彎曲,支撐住她的腿彎,她大概已經當場倒下了。
至於選擇,不言自明。
「嗯……親愛的……稍微,放鬆一下吧……」絮雨輕巧地跪下嬌軀。
縱然失去了記憶,審美卻並未變化,她還是喜歡穿著絲襪的感觸,也還是喜歡在那實際上並沒有視力問題的眼睛上戴上娟秀的眼罩。
在移動都市被修復后不久,博士就為她弄到了一條稍微小一點的,過去的那件已經不再合適了。
此刻,被白絲恰到好處地包裹著的玉腿以鴨子坐的形式分開,這讓她能夠剛好坐在博士與墓碑之間。
此刻,博士輕盈地踮起腳尖,迎合著彎下腰的高大男人,兩人的嘴唇吻在一處。
就連唇舌也比普通的女孩更加敏感,博士的主動進攻很快便轉化為被動防守,再轉化為淫蕩的迎合,伴隨著唇齒間漏出的悲鳴聲,絲縷的唾液也順著她的嘴角溢出,而她的手指,則不安分地繞上了男人那健壯的胸膛,在用自己裸體圍裙下的豐盈乳房與男人的一側胸肌輕輕摩擦的同時,另一側的手指也學著墓碑欺負自己時使用的動作,對男人結實胸肌上的乳頭加以同樣的進攻。
而身下的絮雨,也學習著博士的姿態,開始了進一步的動作。
少女原本被白手套包裹的雙手,此刻仍舊被織物覆蓋,只是,這一次的手套,卻是更加柔軟的黑色絲織品。
而其目的,已不再是如同過去那樣握著手術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