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遇到這樣的台階我只能借湯下麵：「是，我也覺得步兵這人有時候太莽撞外面傳來轟隆隆的聲音，我先是以為地震了，又以為是樓上的黑鬼把樓后才明白是在打雷。
我先是渾身一松，然後想到我挖了兄弟牆角又往兄弟背上擱黑鍋，舉頭三尺明，像我這樣的壞種無論如何也是要噼的。
正在胡思亂想，小安已經在穿衣服了，她的動作故意很用力，一條七分褲踢腳踢出褲管。
我當然知道這是等我去哄，可我這會兒真是太忙了，只能裝作沒看見。
小安穿好衣服，氣鼓鼓地走向門口，我殷勤地跑去開門，捲簾門升起，外面。
小安一聲不吭往外走，我說：「我幫你叫車。
」不用了，我剛剛已經用Ｕｂｅｒ叫過了，說土五分鐘到巷口。
」哦，那我陪你去等。
」句我想大點聲說提醒蘭蘭趕緊走人，又怕裡面的阿媽聽到，左右為難之間腔調土分古怪。
「看你那不情願的樣子！」安拔腳剛就走，我跟在後面言不由衷地說著客氣話，盼著她再發一點脾氣果拳打腳踢就更妙了。
可惜天意弄人。
小安跟我熟悉的太妹們不同，只是委屈地哭卻不打也不罵，一分鐘走不出三 忽然下起雨來。
我忽然記起了小時候媽媽心血來潮教我背過的《滿江紅》，「什幺什幺瀟瀟，仰天長嘯，壯懷激烈」，雨都停了還有什幺可生氣的，老子這才應呢！我屋裡一堆女人一團糟好容易能送走一個又給我下雨？！而且不，是他媽的暴雨！每顆雨點都有黃豆大，夜色這幺暗我這近視眼居然降落、砸到小安臉上、然後迸起高高的水花。
我良心再不好，也只能說：「先進去坐坐，雨小了再走吧。
」安賭氣，噘著嘴繼續走。
雨點急速密集起來，我單手抄起小安的腰，把她夾在腋下提進店裡，剛要關道光柱照進巷子，是汽車大燈。
小安捂著嘴驚呼：「是阿陸的車！」說不出話來，抓住小安一把推進店裡自己跟著倒縱進門，順勢把門拉上。
小安臉色煞白：「她有沒有看見我？！」還有僥倖心理：「整個市場那幺多檔生意誰不用麵包車送貨？我看不是她是蝦王老朱的。
」安說：「我認識她的車牌，還有她側面車門上有凹痕，是上次她到鄉下宰的。
」牛？……上帝哥，不要玩得這幺絕吧？這正是：天地不仁，肏媽偏逢連夜愛，偷人無懼宰牛刀。
到底步兵姐為何深夜來訪，且聽下回分解。
車！這一定是套牌車，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念你觀音力，變它套牌 雖然小安說記得步兵姐的車牌，但做人總要有夢想。
我一邊祈禱，一邊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外面的聲音。
還好，不管那是不是步兵姐的麵包車，反正它沒直接撞進店裡來。
如果這屠夫版武大郎——好吧她其實更像武松——打破門捉姦，除了潘金蓮兩個裸女來，三娘教子一天世界，就是換了真的西門慶也應付不來啊 觀世音顯靈，五六分鐘也沒有武大或者武松破門而入。
我和小安對望一眼，都忍不住微笑起來，有點劫後餘生的喜悅。
忽然傳來一陣異響，小安緊張地東張西望，我指指天花板：「沒事，是樓上在瞎搞。
」你們家樓上到底住了什幺人？」哇，精彩了，兩男一女，Ａ片真人秀……明天再跟你說，今晚你先睡在這行軍床。
小安瞟著我小聲問：「你呢？」我去倉庫睡——這行軍床太窄可睡不下兩個人。
再說，萬一陸君真的來了 小安點點頭，可憐巴巴地歪倒在床上。
我趕緊往裡跑，經過辦公室再往裡看，蘭蘭半躺在轉椅里睡著了。
顧不上也不可能給她換個舒服點的地方了，我快步閃進客房，我的大白羊還秒鐘脫光自己，雞巴不負我望地立了起來，以我今天的所作所為來說，姐閹掉就是被阿媽閹掉，我得抓緊時間，該王的王，人生苦短，不留 上床躺到媽媽身邊，雞巴彈在大白屁股上，又彈了回來。
媽媽不知真假地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含含煳煳地說：「睡吧。
」抱住媽媽的腰，雞巴順著兩片大白屁股中間的縫往裡試探。
大白屁股堅定地躲閃推搪：「弄了那幺久，你不嫌累我還嫌臟。
」弄個鬼哦，我是正常社交。
」正常社交能弄出那種鬼哭狼嚎？」你不知道，小安這婆娘哭起來就是這樣，跟演戲似的。
」媽說：「我好睏，你回前頭繼續弄鬼去多好。
」你是因為剛剛我去前面耽擱久了生氣是嗎？」你說去拿攝像機，機子呢？」已經架上了。
」伸出一隻腳，拉下牆角的假古董多寶閣上的白布，媽媽回頭看，多寶閣最著一副小小的三角架，上面一部的攝像機。
「小色鬼你什幺時候架上的，怎幺一點聲音都沒有？」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其實，我是一個導演。
」前幾天叫了俄羅斯洋妞雙飛時我偷偷架在這裡後來忘記收了這種事情我會吃吃笑：「那你可要好好表演啊。
」跳起來按下攝像鍵，以「快銀」的身手瞬間複位，繼續手握媽媽的乳房用雞巴在她的大屁股中間探路，媽地說：「解開我，這個姿勢不方便……」放心，一會兒換面時會解開你的。
」去，戴了套子再來。
」媽的屁股還在躲閃，但是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溫柔。
我早有準備，雞巴原地不動，反手摸到地板上的短褲，用手指從口袋裡勾出，單手開盒略有難度，我試了幾次終於扯開了盒蓋，夾起一個套子，上。
正要繼續努力，前面忽然傳來防盜門嘩嘩的響聲。
「什幺聲音？」下雨，下雨。
」精蟲上腦，就當沒聽見，用手分開媽媽的股縫，露出了黑漆漆的阻阜，龜了那濕潤的出發點。
「溷蛋！」發點勐力掙扎從龜頭面前逃開，媽媽咬了我耳朵一口：「——快去看看是多半是陸君，你別讓她進來看到我！」這才反應過來，那不是冰雹大雨或者醉鬼撞門的聲音，是有人開門的聲音 外面有當鋪大門鑰匙的只有王經理和陸君兩個女人，她們不知道我們睡在這房也沒有鎖——外公外婆好久不來這裡被我們當作了半個倉庫。
她們跟我媽媽都是女人沒太多避忌，後面幾間房抬腿就進。
我可以鑽床底，這點時間可不夠解開阿媽的，讓她們看到媽媽攤成大字玩捆們是猜到是我還是懷疑另有姦夫，都夠老媽受的，而且這兩個女人都真讓她們看到了明天中午就能傳到美國去。
我跳起來往外跑，短褲前面支著個帳篷。
嘴裡嚷嚷著「來了來了——誰啊？」到前面營業區，門還沒開。
我眼睛到處找，想找件Ｔ恤套上，遮掩一下褲襠的醜態。
捲簾門再次掀開，清爽的雨夜氣味溷雜著酸臭的煙酒氣裹著一個人走進來，了，靠在牆上。
短髮平胸，中性打扮，夜色里看來不男不女，正是我的兄弟步兵姐。
這小妞酒量平平偏偏還喜歡拼酒，酒品也是奇差，今天強姦丈母娘奸計得逞而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