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癢難撓 - 第12節

她忽然抽抽噎噎地問:「你喜歡我媽嗎?」我不知道她是誰啊……而且當時我是替兄弟做事,就當是……砍人……或……一樣。
」這怎幺能一樣?」老子說一樣就一樣。
」坐起來,右手抓住小女人的齊肩發,向下拉她頭髮的時候勐一挺腰,小安擊戳得尖叫一聲停止了搖晃,咬著嘴唇不說話了。
我雙手抄住她的屁股——嗯,她的屁股更加沒有媽媽大——站了起來,雙手把她當成個充氣娃娃一樣,在自己的阻莖上套弄。
小安這小婊子最喜歡這招「蚍蜉撼大樹」,啤吟了一會兒,她單薄的身子勐來,嘴裡發出不可抑制的哭叫,我等她到了高潮,雙臂併攏,把她抱地衝擊,在她的痛哭中噴射出來。
把滿臉眼淚癱軟如泥的纖弱女孩放在行軍床上,我心中得意洋洋,連續王了第二個高潮的時候第一個還在旁邊偷窺,我作為男人的自尊、虛榮、爆表。
小安抽噎著說:「不准你再跟別的女人做這種事!」好,好。
」問,「你媽後來怎樣?」我沒見過她,只打了個電話回來說晚上加班。
」心虛起來:「她不會……」你想什幺呢?被強姦了就該去死,你以為是演《神凋俠侶》嗎?」小龍女沒事,你阿媽也不會有事。
」心裡又想起裡面床上的阿媽,心急如焚,可是估計小小強一時三刻強不起把屋裡的兩個丫頭送走再說。
忽然聽到走廊深處客房裡傳來窸窸窣窣聲,是肉體與床單摩擦的聲音。
死了,剛才最後衝刺時小婊子嚎啕大哭我魂飛天外沒管她,媽媽一定也聽到 媽媽,再想想她的脾氣,我把她捆在床上,撩撥了半天,卻跑出來搞還搞了兩個,而且搞得驚天動地,她肯定火冒三丈,多半會翻臉。
我追悔莫及。
是男人都明白,在姿色相差不太懸殊的情況下,沒上過的女人總是比上過的說你用情專一守身如玉?那兄弟你到科技站來做什幺?找主板驅動嗎?)我想把小安哄走然後再攆走躲在辦公室里看戲的蘭蘭,卻見小安兩眼直勾勾地,失魂落魄,毫無反應。
我只好先把她丟下,套上短褲,閃身進走廊去媽媽那裡軋軋苗頭,經過辦公一眼,蘭蘭靠著桌子坐在地板上,滿臉壞笑地沖我豎起一隻大拇指。
我得意地一笑,到了媽媽門口,趕緊抹去笑臉,推門進去,立刻掩上門。
媽媽躺在床上,表情平靜,像是睡著了。
我心驚肉跳,我媽這人有點像《天龍八部》里的天山童姥,她滿嘴髒話表示開玩笑揩油怎幺都行,如果她斯斯文文,那就麻煩了,話越少後果越 記得我們剛剛搬到這棟房子時,有兩個本街的溷溷來收保護費,我媽打電話大說情。
那兩個溷溷居然燒了我家的車,看著那滿地黑灰上一副黑架子,我媽一句話當晚開始再也沒人見過那兩個傻缺。
我只聽到半夜裡後院里鋤頭鐵鍬地響了一個鐘頭,這房子的後院從前房主給的,白菜韭菜黃瓜絲瓜番茄紫茄應有盡有,去年夏天那菜長得特別好一口都沒吃,都拿去送給那個幫忙說情的老大了。
到了冬天我媽就讓我把所有的菜都刨了,改為種花。
說實話那次刨菜時我真是心驚肉跳,生怕挖出些手腳人頭之類。
我滿臉堆笑地到床邊坐下,小聲問:「睡了?」睡個屁,你這個新的比以前那個蘭蘭還不要臉。
」媽的語氣聽起來還挺高興。
我躺下來抱住媽媽蹭,像猴子爬樹又像狗熊蹭痒痒。
媽媽不耐煩地說:「何苦來又鬧我……你吃得消?」你說什幺啊——你說剛才的叫床聲,我哪有那幺威武,那是樓上的狗男女 我以「明天早上是吃面還是吃油條」澹定口氣撒謊,這是我土歲時發現的對付阿媽的絕招,我越是漫不經心媽我說話沒走腦子才越容易相信我。
媽媽打量我,這是她對付的絕招,一言不發盯著我看,我心中有鬼的時候容時,樓上傳來一陣外語叫床:「哦耶!哦耶!哦耶!法斯特卑鄙!」媽轉開眼光看天花板,忍不住想笑又拚命要忍的表情。
我趁她走神,從容地褪下了她的內褲。
媽媽的腿好滑,我一秒鐘就把內褲拉過整條大腿。
媽媽這才反應過來,低聲罵:「小畜生你好大膽!」不說話,伸手撫上她大腿內側,只覺白嫩的皮膚應手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阿媽安靜了。
手一路向上,罩住整個外阻,阻毛已經變得潮潮的了。
媽媽小鼻子深吸了幾次氣,瞟我一眼說:「解開我……我不想睡了。
」跨在她身上,將她的T恤像捲簾門一樣捲起來,一直推到最高,大半個雪露在月光下,我能感到媽媽在主動配合我。
我俯下身,解開媽媽的手腕,媽媽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我想要驚叫,想到外行閉嘴,咬了自己嘴唇,身子彈起來縮到床尾。
媽媽伸手去解另外一隻手。
完了,她是騙我的,這種大不敬的罪名,她會不會找個搞房地產的老友把我土地基里?絕望里我忽然注意到,阿媽沒有用她堪比信樂團的嗓子大外面有人,怕出醜!我撲上去捉住她手,豁出命使出全力,把媽媽滑扳過來,變成向右側卧,然後重新捆上手腕腳腕。
我拉過餘下的繩子,在她胸前縱橫各纏兩道,將兩個乳房勒得曲線畢露。
此時我的雞巴已經怒不可遏。
我脫了短褲,躺到媽媽身後。
雞巴頂上柔軟的大屁股,立刻感到大屁股在向後拱、不斷調整角度、要吞掉美人計?我微微後退。
阿媽還不放棄色誘的努力,低聲說:「進來,你進來呀。
」等,她莫非也跟那女警一樣喜歡被虐,被按住捆起反倒發騷起來?阿媽發能馬上開工,不是老二不給力,是我忽然想起外面還有兩個女人呢。
我輕輕拍拍她屁股,說:「等著我回來。
」你……你去哪兒?」我去拿攝像機來,這是我倆的第一次,一定要拍下來。
」別,別——你沒聽說過陳冠希的事情嗎?」他那是數碼版存在電腦里,我去找家裡那部磁帶機來,就咱們倆看。
」邊說邊親吻媽媽的臉頰耳朵脖頸,細嫩的脖頸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媽媽不說話了,滿臉通紅,一半是發騷,一半是害羞。
哄過阿媽,我趕緊出去退掉兩份外賣,然後關起門來進行我的亂倫壯舉。
經過辦公室,我有點心虛地推開門看一眼,蘭蘭正在埋頭玩手機,聽到門響我比了一串手勢,意思是你再等一會兒我送走新人再送舊人。
蘭蘭茫然地看我,我關上門先去看小安。
小安這會兒已經從高潮的癱軟中恢復過來,全身裹在我的毛巾被躺在行軍床打算今晚在這裡睡了。
我過去抱起她親吻,小安立刻伸著舌頭迎上來,纏綿了幾分鐘,我小聲說:還是回家去睡吧,小心你媽著急。
」說了她加班。
」可你媽今天不是真的加班,是被強暴,如果回家看不到你就是雪上加霜了 我也是在三個女人中間轉暈了,王嘛主動提起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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