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代還不興丁字褲,無論男女,內褲都是包臀的,但一般家庭只能穿普通的細棉布縫製的大褲衩子,也只有象文蘭這樣家境比較富裕的小姐才能穿上這種針織內褲。
比起普通內褲,這種內褲薄而富有彈性,能緊緊包裹在身體上,這樣她們就可以穿上更加合身的旗袍而展現出自己美妙的身材。
阮紹文仍不滿足,他一手按著文蘭的大腿根部,另一隻手把她內褲的褲口向里一扒,讓它們夾在她的屁股溝里,這樣就和現在的丁字褲沒有什麼兩樣了,他瘋了一樣抓握著文蘭那兩塊暴露出來的臀肉,感受著她的滑膩和彈性。
一旁的特務們不失時機地給文蘭的身體拍下一張又一張照片。
文蘭的身體開始抽動,阮紹文知道她要哭了,他喜歡看女犯們哭,所以玩兒得越來越有興緻,他揪住旗袍的后擺,從她的右邊一個個解開了扣子,一直解到她的腋窩那裡,由於她的身體壓著,他解不了了,這也不妨,他從旁邊特務手中接過一把小鉤子一樣的刀,一看這奇奇怪怪的專用刀具,就知道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幹了。
他把那刀鉤住她的后領口,向下一拉,非常輕鬆地把那旗袍的後面割開成兩半,然後又從她的兩袖各割一刀,便把文蘭的旗袍徹底剝離了。
接下來的幾刀,他徹底剝去了她的小背心和內褲,將這個把貞操看得比生命更重的小姐扒光了。
阮紹文讓特務們把文蘭赤裸的身子拍下來,還親自扒開她雪白的臀肉,叫特務們給她的肛門拍了特寫。
(九) 阮紹文把身體向前倒下來,再次伏在東方文蘭的身上,文蘭感到那個男人自己也脫了衣服,把一個赤條條的身體壓在了自己的背後,她想把他掀下來,但兩手銬著使不上勁,只能聽任他在自己的身上扭。
她感到男人小腹下什麼東西象小孩的胳膊一樣硬起來,壓在自己赤露的屁股上,慢慢地蹭來蹭去,甚至還跑到自己的兩腿之間,在自己的肛門上亂頂,她無法自制地啜泣起來。
她聽到那男人在自己的耳邊說:“怎麼樣,還不肯合作嗎?” 她還是搖了搖頭,哭著罵了一句:“流氓!” 阮紹文從她身上爬起來,讓特務們把她的赤體充分地拍下來,然後他去翻她的身子。
她儘力掙扎著不肯讓他成功,但他抓住了她的腳,並把她的兩腳交叉,然後一手抓一隻腳用力向兩邊一拉一抖,那個漂亮的女裸體被抖得騰了空,在空中轉體一百八十度,然後重重地跌落在床上。
文蘭還是掙扎著想翻過去,她不願意把自己的正面對著這群畜生,但阮紹文扯著她的腳不肯放開,同時,兩個特務也過來幫忙,他們每人拿出一隻腳鐐,給她每隻腳腕戴上一隻,腳鐐的另一頭則銬在兩個床腳上。
現在,文蘭一個“人”字形仰躺在大床上,再也沒有了掙扎的能力,只能眼睜睜看著災難的臨近。
她看著阮紹文站在跨在她的身體兩側站在床上,胯下挺著那根粗大的肉棒,他雙手攬著她的腰把她的身體提離床面,兩個特務則把兩個大枕頭給她塞到身下,然後他放下她,讓她反躬著美妙的身體。
他先跳下床,讓兩個特務給她拍照,然後又回到床上,騎跪在她的小腹上,一手握著自己的陽具,一手抓住文蘭一隻堅挺的乳房,在她的乳頭上蹭來蹭去,蹭完了一隻奶頭,又接著蹭另一隻奶頭。
阮紹文轉過身去,仍然騎跪在她的身上,兩隻手從她分開的兩膝在大腿內側向上摸,逐漸接近她神聖的部位。
她的心越跳越快,越快越重,幾乎要從嘴裡蹦出來了,她感到那雙男人的手終於觸到了自己的陰唇,並把它們分開了,然後聽到相機的“咔咔”聲,知道他們在給自己的生殖器拍特寫,強烈的羞辱感在她的心頭衝撞之後,她開始有些平靜了,她想起了那個附中的女孩兒,她一定也曾有過這樣的經歷,而她看上去有多麼堅強,自己也要象她那個樣子。
阮紹文貓著腰,仔細觀察這個少女的陰部,見她的陰阜不高不低,象一個嬰兒拳頭大的小丘,一叢濃密的黑色軟毛覆蓋在上面。
那軟毛呈三角形分佈,頂角延伸到她的兩腿之間,在不到陰唇的三分之一處就完全消失了。
她的陰唇很厚實,顏色也不象一般女人那樣深,只是呈淡淡的褐色,翻開它們,裡面的小陰唇薄薄的,半掩著嫩紅的陰戶。
她的陰戶乾乾的,這是一個處女被強姦前的典型特徵。
阮紹文起來跪在她兩腿之間,伏下身去,兩手捏著她的陰唇分開,然後用舌頭去舔舐她的陰戶。
對於阮紹文的醜態,文蘭感到有些噁心,但同時也感到一種強烈的,無法抵禦的刺激直從被舔著的陰蒂傳遍全身,使她不由得挺起了胸,嗓子里吭吭地響,就象那附中的女孩被人玩弄時的樣子。
漸漸地,她感到身體中有一股熱流沖向陰戶,全身披上了一層汗水。
她感到阮紹文爬上了她的身體,把她整個蓋起來,然後那個粗粗硬硬的東西頂進了自己的陰唇之間,她知道最可怕的事情就要來了。
她閉上眼睛,任淚水從眼角流下去,一陣撕裂的疼痛,那男人終於進來了,而她也昏了過去。
文蘭醒來的時候,男人還在她身上,她已經感覺不到破瓜的疼痛,只感到那男人在她的身體里不停地出出進進,每次進入,男人的身體都緊緊地頂住她的下體,壓得她的陰蒂十分刺激。
那男人越來越粗,越來越硬,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然後她預感到他要發生什麼事情了,沒等她想明白,他就突然緊緊頂著她的陰部,那陽具怦怦地跳動著,一股股熱流轟擊著她的陰道底部。
她似乎明白了,這就是女人的最大恥辱。
當阮紹文從文蘭的身上起來后,兩個特務也接上來強姦了文蘭,但她始終不肯合作。
這之後,文蘭就這樣一直光著身子關在周公館的一間牢房裡,每天阮紹文都會帶著幾個特務來,象那天一樣把她銬在床上輪姦她,而她除了罵以外,什麼也不說。
大約過了半個月,阮紹文見仍然無法讓文蘭屈服,便給她動了電刑。
象那個附中的姑娘一樣,文蘭也經歷了那可怕的電擊,而且一連七、八天,天天電擊,但她都挺過來了,阮紹文再也拿她沒有辦法。
(十) 不再用刑之後,文蘭知道,他們將要殺她了,她很自豪能夠挺過所經歷的一切磨難,不知自己死後,婷婷她們能不能把自己當成她們組織里的人。
不過他們並沒有急著要她的命,因為她實在太漂亮了,而且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有她那樣的高雅氣質,所以,阮紹文想把她留下來,充分地享用這個美麗的女大學生,直到她對自己不再有價值為止。
又被輪姦了有兩個月,文蘭再一次被帶進行刑室捆了起來。
對於這種別人都認為難以承受的電訊,文蘭已經視如草芥了。
這一次他們沒有急著給她插電極,也沒有問她什麼,只是那樣把她吊好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