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捆著拉開足有三尺遠,兩手腕也用繩子反綁著吊在樑上,迫使她四肢伸得直直的,上身向前彎腰超過一百度,高高翹著赤裸的臀部。
那女孩聽見門響,抬起頭來,那張充滿稚氣的臉很漂亮。
文蘭見過她,但不知她叫什麼,只知她是東大附中高二的學生,去年鬧學潮的時候是附中的學聯代表,到東大來過,文蘭在婷婷那兒見過她一面,想不到她也被抓來了。
看見一個這樣年輕的女孩子被人家扒光得精光捆成這種姿勢,文蘭的臉騰地紅了,但那女孩彷彿並不在乎,她看著文蘭的臉,一臉堅強不屈的神態。
下面的事就更讓文蘭的心撲通通亂跳,只見兩個特務一左一右走到那女孩身邊,每人伸出一隻手從下面握住那姑娘兩顆尖尖的小乳房,另一隻手則按在那姑娘的屁股後面,四隻手在那姑娘的肉體上揉搓著,然後顯然是對她的屁股後面作了什麼事情,她的頭突然用力向上挺了一下,嗓子里發出很重的呼氣聲。
“怎麼樣,想不想說?”阮紹文問那女孩兒。
那姑娘冷笑了一下兒:“別費心了,你們休想從我這兒知道任何事情!” “好,上電刑!”阮紹文向那個一直跟著文蘭的特務打了個手勢,兩個特務把文蘭架起來來到行訊室里,繞到那女孩子的身後,從這裡,可以看見女孩子兩腿間的一切都不再是秘密,兩片大陰唇大大地裂開著,露著裡面的小陰唇和紅紅的小洞。
她驚訝地看著特務拿起一根象汽水瓶的頸部一樣粗細,二十公分長,後面連著電線的銅棒,硬是從那姑娘窄小的洞穴插了進去。
文蘭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自己那個地方禁不住也抽搐了一下,有一種想要大便的奇怪感覺。
特務們接著拿了兩個鱷魚鉗,給那姑娘每個粉紅的奶頭上夾了一個。
“再問你一遍,說不說?” “呸!狗特務,有什麼招兒就使出來吧,姑奶奶不在乎!” “用刑!”阮紹文咬口切齒地說。
特務們扭動了一個什麼設備上的手輪,只見一個奇怪的儀器上的指針開始由左向右擺動,越來越靠右,那姑娘的身體開始抖動,肛門和陰部的肌肉開始痙攣式地收縮,豆大的汗珠順著光潔的肉體流下來掉在地上。
起初姑娘還硬頂著不出聲,只有嗓子眼兒里發出一點輕微的吭吭聲,隨著行刑的繼續,終於支持不住慘叫起來,幾乎與此同時,文蘭看見黃色的糞便從那姑娘的肛門裡擠出,一股尿液也從那陰唇里的縫隙里噴了出來。
行刑在繼續,那姑娘的聲音變得嘶啞,身體的抖動也越發強烈,被反捆的雙手和站在地上的兩隻赤腳也不住地亂抓,文蘭看得自己都快失禁了,但當阮紹文問那女孩兒時,她仍然只有一個字:“不!” 行刑用了多久,文蘭記不得了,只知道很久,時間長得讓人受不了。
那姑娘在強大的電流刺激下昏厥了好幾次,一直到連冷水都潑不醒為止。
阮紹文叫特務們把那女孩架回牢房,然後惡狠狠地望著文蘭:“蘭蘭小姐,你不想象她一樣吧?那就趕快與我們合作。
” 文蘭沒有回答,她是個受過多年傳統倫理道德教育的女孩子,對剛才那下流的刑罰有一種刻骨銘心的恐懼,但同讓她出賣朋友,放棄真理相比,這些似乎又算不得什麼。
她知道如果不同他們合作,自己也將同那個女孩兒一樣,無法釋懷的羞辱使她流下了熱淚,但她堅決地搖了搖頭。
“帶她去八號。
” 她不知道八號是幹什麼的,但一進屋,她看到的不是滿室的刑具,而是只有一張大銅床的空蕩蕩的房間,她反而恐懼地拚命掙紮起來,儘管她還是個處女,但她十分清楚一張床是作什麼用的,那比受刑更可怕。
她拚命打著千斤墜兒不肯過去,但象她這樣一個只有不足百斤重的年輕的少女,比力氣根本不是兩個強壯的男性的對手,更何況還戴著手銬。
他們把她拖到床前,她的兩隻高跟鞋在掙扎中全都掉了,只穿著襪子。
兩個特務一個抱腰,一個抱腿,把她扔到床上,然後一個人抓著她被銬著的兩手拉到銅製的床頭,另一個特務取出另一隻手銬,一頭銬住她手銬中間的鋼鏈,另一頭銬在床頭中間的立柱上,她現在是任人宰割了。
阮紹文走了進來,不知什麼時候,他換上了一件大浴袍,光著兩條毛茸茸的腿,趿著一雙拖鞋。
兩個本來已經離開的特務也跟了進來,每人手裡拿著一架照相機。
(八) 文蘭本來側倒著,腳上的襪子也被那兩個特務在臨下床前給扒了,赤著兩隻纖細的腳,見這三個男人走進來,象躲避瘟疫一樣地躺向床的另一側,一邊大叫著:“別過來,滾開!” 阮紹文一使眼色,兩個特務分別走向床頭和床尾,他自己則徑直向大床走過來。
文蘭更加拚命地向那邊躲,由於雙手銬在床頭無法整理自己的衣衫,旗袍的下擺早已凌亂了,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看得阮紹文有些把持不住。
“蘭蘭小姐,你的腿真美。
”這讚美現在聽起來讓文蘭羞憤難當,看見阮紹文已經到了床邊,她知道躲不開了,突然飛起一腳向阮紹文踢來。
文蘭是個練過武的,這一腳足可以讓一個壯漢受到致命的傷害,但阮紹文也受過專門訓練的,對文蘭也十分了解,所以他輕易地閃過了這一擊,同時也一把抓住了文蘭踢過來的那隻腳腕,向上一抬,叫一聲:“快照。
”文蘭還沒明白過來,就只見床尾那邊傳來一聲相機快門的“咔嚓”聲。
她這才明白,由於自己剛才的一腳踢出,兩腿大大地分開,又被人托著那隻腳一抬,穿著針織內褲的腿襠正好暴露在等在床尾的特務相機前。
文蘭被人拍了春宮,羞得急忙收腿,卻被人抓住收不回來,反而被阮紹文抓著腳一扯,使她本來側倒著的身體變成了俯卧的姿勢,沒等她想清楚該怎麼作,阮紹文的身體已經象一座大山壓在了她的背後。
她掙了兩下沒有掙動,又聽見床頭那邊另一聲快門響,急忙把分開的兩腿併攏起來,直直地趴在床上,聽天由命。
阮紹文爬起來,跪坐在文蘭的小腿上,使她仍然無法掙扎,然後他仔細地欣賞著這個他早有染指之心的女學生。
二十一歲的她已經完全發育成熟了,她比一般的女孩兒要高一些,上身兒窄窄的,但不算太瘦,腰肢細細的,臀部渾圓豐滿,合體的旗袍把這一切都勾勒得恰到好處。
她的旗袍下擺因為掙扎翻身而偏在一邊,露著整條左腿。
他看得痴了,伸出雙手,從她那細柔的腰肢向下撫摸,他感到了她身體羞恥的顫抖,他的手攀上她的臀部,那感到那裡十分圓潤,而且彈性十足,完全不象以前所玩兒過的那些女人,大概因為她是個練武的女子吧。
他感到自己十分嚮往那個地方,便回過手來撫摸她暴露出來的左大腿,那腿上的皮膚白嫩細膩,幾乎看不見有汗毛和毛孔,一邊向上摸,一邊把她的旗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