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把緊銬在一起的雙手伸在自己的兩腿間,緊緊護住女人的地方,為了保護自己的貞操,她用上了全力,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叫罵,只能在嗓子里發出野獸一樣的吼聲。
她的力氣很大,劉克輝和黃茂昌兩個人也沒能夠攻入她的要害。
“媽的,站著幹什麼,把她的手拉開!”劉克輝看著那四個站在一邊的衛兵命令到。
衛兵們把連接鐐銬的那根細鐵鏈上的鎖打開,然後兩個抓手,兩個抓腳,把王新的手腳分別向兩端接開,讓她直挺挺地躺在石台上,身體的正面完全失去防護。
王新仍然在努力地掙扎,她那修長的身體不停地扭來扭去,眼睛里開始泛出絕望的淚光。
趙石知道,把這樣一個女人脫光拍照,比把她殺了更可怕,看著她那張楚楚動人的臉,趙石感到有些不忍,同時又懷著另一種期待。
黃茂昌的手再一次伸向王新飽滿的前胸,徹底失去自衛能力的她終於又發出了一聲驚懼的尖叫。
黃茂昌的手在離那兩團圓鼓鼓的肉峰只有幾毫米遠的地方突然停下了:“怎麼樣?怕了吧?還是好好同我們合作吧。
” 王新停止了尖叫和掙扎,愣在那裡足有幾分鐘。
無論是我、劉克輝還是黃茂昌都預感到她就要屈服了,但她最終卻搖搖頭,咬咬牙,說了一聲:“不!”,眼淚便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黃茂昌解開了王新衣服上的第一粒紐扣,接著是第二粒、第三粒,王新仍然努力扭動著身體,低聲地啜泣起來,卻沒有再喊叫。
上衣被向兩邊拉開,露出了裡面一件小白汗褶兒,看到姑娘腹部的一抹雪白的肌膚,還是第一次看女人身體的趙石感到下身兒發緊,急忙深吸一口氣,舉起照相機來“咔嚓”一聲按下了快門。
黃茂昌繼續解開那小汗褶兒上的紐子,上下全解開了,只剩下胸脯前豐滿處的一顆,裂開的衣襟中間隱隱約約暴露出一團圓圓的軟肉。
“你想好了嗎?”他問道,同時他的兩個手指捏住那最後一粒紐扣。
她沒有說話,只是痛哭著猛烈地搖頭。
黃茂昌的手指捻了一下,那緊緊箍住胸脯的汗褶兒便“啪”地一下繃開了,兩顆紅紅的奶頭一下子從衣服中彈了出來。
趙石感到自己脹得難過,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控制住,他手中的相機不停地響著,王新用力把頭扭向另一側,她不願意自己的臉出現在鏡頭中,但黃茂昌抓住她的頭髮,硬把她的臉轉過來。
輪到劉克輝了,他讓拉住她下肢的衛兵把她鞋襪脫了,露出兩隻瘦瘦的腳,然後把她的褲帶解開,滿院子充滿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劉克輝慢慢地把姑娘的褲子扒下來,趙石看到姑娘的肚臍暴露出來,接著是兩個高高的髖骨的角,那扁平的小腹從髖骨之間向下延伸,腹股溝以很大的角度迅速向中間交匯,直到現出幾根黑色的粗毛。
姑娘哭得更厲害了,用力抽咽著,身子一聳一聳的。
劉克輝命抓腳的衛兵把她的下身從石台上抬起來,一邊把她的褲子從她的身下向下褪,一邊繼續逼她:“想好了沒有,過了這個村兒沒這個店兒,等那有毛兒的地方露出來,再想後悔也晚了。
” 她那雪白的屁股從下面完全暴露出來,上面的褲腰卻還搭在要緊的地方,她繼續用力搖著頭,“嗚嗚”地哭出了聲。
趙石聽著那哭聲,心裡既可憐她,又為她不肯合作而生氣,同時又很希望她繼續這樣反抗下去,因為他實在很希望看到她那神秘的部位。
“這可不是老子不給你機會,是你自己找的!”劉克輝說道。
趙石跟了劉克輝好幾年,雖然劉克輝見一個愛一個,自己娶了好幾個漂亮的姨太太,不過在外面作事卻一向很體面。
打仗的時候抓到長得很不錯的女游擊隊員和解放軍女兵,劉克輝叫人打她們,也叫人把她們槍斃或砍頭,卻從來沒有污辱過她們,所以,儘管趙石知道黃茂昌是個純粹的色情狂,但卻很願意相信劉克輝並不真作什麼,只是因為事情擠到這個份兒上,不得不作了。
(四) 劉克輝終於親手把王新的褲子一直褪到戴著腳鐐的小腿上,趙石看到了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還有一叢濃墨一樣的黑毛生長在潔白的小腹下端。
“這可不能怪我。
”劉克輝無奈地說道。
“趙秘書,快照,快照。
”黃茂昌興奮地把趙石拉到自己原來站的位置上,這裡離得很近,可以更清晰地看到,姑娘那一絲黑毛中隱約顯出的一條緊閉的肉縫。
趙石其實早已感到自己有些失控,他機械地對準那個赤裸的姑娘一通亂拍,甚至不清楚自己是怎樣按下快門的。
衛兵在黃茂昌的命令下,把王新的雙腿朝天立起又彎曲起來,把她的大腿壓向她自己的胸前,露出她雪白的臀部,她的肛門緊緊收縮著,形成一個深深的圓窩。
黃茂昌親自抓住姑娘的兩個膝蓋用力分開,讓她的生殖器完全暴露出來。
趙石從沒有想過一個女人會用這樣不堪入目的姿勢被拍照,甚至一個妓女也不可能同意這樣拍照,更沒有想過這樣的照片會出自自己的手。
他只是不停地過卷、按快門、換角度、過卷、按快門、換角度……當晚上沖洗這些照片的時候,他甚至懷疑自己究竟拍到了什麼沒有。
*** *** *** *** 直接負責趙石案件的新城公安局王局長,看著趙石的交待材料,嘴唇有些哆嗦。
“真是畜生!” *** *** *** *** ……劉克輝和黃茂昌第二天一早就拿著那些照片去給王新看,威脅說如果她不合作,就把這些東西拿給她的父母看,還要登在報上,王新罵他們,但拒不合作,後來他們就強姦她。
而且,從那兒以後,他們又強姦了她很多次,一直到把她殺害,她都沒有屈服。
……因為怕王新自殺,拍過照以後,就把她用細鐵鏈鎖在床上,直到第二天一早他們繼續對她施加污辱,後來的很長時間,她都是這樣被鎖在床上的,連大小便都要由衛兵們給接。
……王新看到那些照片時臉漲得通紅,聽到說要把照片交給她的父母,她哭了,罵劉克輝他們是法西斯,是混氓,是畜生,是……,反正一切她能想得出的最下流最噁心的話都用在了他們的身上,但她最終還是不肯低頭,她說她寧願受盡世界上的所有苦難,也決不改變自己的信仰。
……劉克輝和黃茂昌是已經密謀好的,於是他們再次讓衛兵們把王新拖到院子里,這一次把她的衣服脫光時她沒有反抗,只是靜靜(趙石沒有說她那時候是淚眼婆娑)地看著牆壁。
……黃茂昌是很想得到王新的第一次的,但是當著頂頭上司的面,他無論如何也不能佔先,所以他極力慫恿劉克輝去強姦王新。
劉克輝最後同意了,他讓衛兵們把王新的鐐銬打開,改用繩子在石台上捆成一個“人”字,然後叫我們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