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果,這天下哪一個男人沒有憐香惜玉之心?誰願意看著一個年輕輕的女子在法場上受刑?為了留下你的性命,我已經向上司打了保票,可你到現在還是執迷不悟,這讓我很為難哪!” “收起那一套吧!這個騙小孩子還差不多。
” “曹姑娘,我這可是為你好哇。
你現在是在青幫,他們可沒我那麼好說話,也沒有我那麼心軟,要是把他們惹火兒了,那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呀!” “你想嚇唬我?哼!從打幹上革命那天起,我就已經把頭系在褲腰帶上了,最多不就是死嗎?千刀萬剮,還是扒皮抽筋?來試試!” “萬局長,少跟她羅嗦,這種娘們兒,不給她點兒厲害的嘗嘗,她就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坐在一邊的侯登魁粗野地叫道。
“別別別,讓曹姑娘好好想想嘛!” “沒什麼好想的,有什麼招開就使出來吧。
” “看看!看看!我說什麼來著,不動狠的不行!” “那我就沒什麼辦法了。
侯大爺,您來吧!” “好,看我的。
小的們,把她給老子放平了,先給她洗洗臉。
” “看你們能有什麼招兒。
”看著一群青幫的打手撲了上來,曹桂芝淡淡地一笑。
“笑吧,過一會兒你就知道厲害了。
”侯登魁臉上帶著殘忍的笑。
打手們把一把專門打人用的寬大的粗板凳搬過來,從她的身後向前一推,先把她腳上的檁條捆在凳腿下面,然後繼續向前推,另兩個人向下放吊著檁條的繩子,這樣她就慢慢地仰面倒在凳子上。
他們都知道這女人的厲害,所以一點也不敢大意,她的後背剛一挨到凳子,捆手的檁條便被馬上固定在凳子頭端的兩腿下。
這樣,桂芝便被反捆在凳子上,由於雙手被從頭頂向後拉緊,她的身體不得不反躬起來,頭也從凳子的一端大角度地仰起來。
她是個練武的人,身體很柔軟,如果是別人,這樣一捆,多半就已經要受傷了。
侯登魁站在凳子邊,眼睛向著桂芝的身上上上下下地仔細打量,她的身體因為反躬著,胸脯前的衣服被頂起兩個圓圓的大鼓包,衣襟也向上拉起,露著褲腰和腹部一抹雪白的肌膚,她兩隻小腿跨在板凳兩邊,大腿分著,小腹向上挺起,褲子的襠部頂起一個圓圓的小丘。
她感覺到他在看什麼,萬德才和四下的打手們也都在看,她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把一雙秀麗的眼睛扭向一邊不去理他們。
侯登魁從身後打手的手中接過一隻茶館里燒開水用的大鐵壺,輕輕在她的臉前晃著,她哼了一聲,臉上泛起不屑的冷笑。
侯登魁左手去摸她的臉,她想躲閃,但沒有辦法,因為一個打手馬上就把她的大辮子系在了凳子腿上。
侯登魁輕輕摸了摸她的臉蛋兒,然後右手的鐵壺提起來,高高地把水向下倒去。
冰冷的清水一下子澆到了姑娘的臉上,她的頭向後仰著,鼻孔朝向天空,正好接住那傾倒下來的水,從沒有游過水的她立刻就被嗆懵了。
水衝進鼻竇,曹桂芝只感到頭像要炸開一樣疼,眼前立刻一陣發黑,她機械地一吸氣,水又被吸入氣管,馬上又誘發了劇烈的咳嗽,越咳嗽,水就越往氣管里嗆,形成了惡性循環。
從小跟著師父練武的時候她沒少因為偷懶而挨打,最開始她因為疼痛而躲閃,後來適應了,便咬著牙忍著,一動也不動。
但此時她才知道,原來這灌涼水比棍棒相加更加痛苦更難忍受,她用力扭動著,想把鼻子從那水流中移開,但頭髮被捆住,沒有辦法動,她又試著用嘴巴呼吸,但剛一張嘴,一個打手拿的另一隻鐵壺中的水便準確地衝進了她的嘴裡。
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痛苦,她覺到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在抵抗著那痛苦,而那痛苦又是持續不斷的,絲毫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兩隻大鐵壺的水很快就用完了,但對於受刑的曹桂芝來說,那痛苦好像持續了一年,而且,咳嗽還在繼續,好像永久不會結束似的。
“怎麼樣?舒服嗎?”侯登魁問道。
“咳咳!像喝酸辣湯一樣。
”曹桂芝邊咳邊努力地笑著。
“好,那就再喝。
”於是又是一壺水。
連著三、四壺水下去,曹桂芝因為窒息而開始有些迷糊,嘴唇也開始發紫,侯登魁看到再弄下去,人說不定會被嗆死,便停下手來看。
曹桂芝好長時間才緩過勁兒來,但稍好一點就又像開始一樣冷笑起來。
“別說,小娘們兒還真他媽挺有骨頭。
”侯登魁贊道,“越是這樣的,老子越喜歡。
不過,你再硬,老子也要叫你服軟兒。
來呀,把她給我弄起來。
” 於是,打手們過來,把桂芝的大辮子和捆著她雙手的檁條從凳腿上解開,讓她騎坐在凳子上,再把檁條用繩子固定住。
“小娘兒們,算你能耐,老子給你用用洋玩意兒。
” 桂芝冷笑著斜視著他,看他能有什麼新鮮玩意兒。
只見侯登魁叫人拿來一根拇指粗,一尺來長,非常柔軟的黑色管子。
桂芝不認識那玩意兒,其實那時候的人大多數也都沒見過膠皮水管。
侯登魁用那管子輕輕地在桂芝的肚子上打了一下。
桂芝感到那東西挺沉,而且是硬梆梆的,打得她肚子裡面有點兒疼。
兩個打手拿了竹板來,強行把桂芝的牙關撬開,侯登魁親自把那皮管子從她的嘴裡插進去,並一直插到嗓子眼兒處,皮管的另一端,則接上一隻鐵皮的大漏斗。
“怎麼樣?這回叫你喝點兒水,可別渴壞了。
” 桂芝知道他沒那麼好心眼兒,她“嗚嗚”地叫著,用力地扭著頭,打手則在後面緊緊抓住她的大辮子不讓動。
一大鐵壺水足夠一個人喝一天的,但有那皮管子幫忙,竟然一滴不剩地全都灌進了曹桂芝的胃裡,她那本來扁平的肚子立刻脹得像只皮球一樣。
桂芝再次被放倒捆牢。
侯登魁淫穢地笑著,眼睛直盯在姑娘小腹下那朝天拱起的小圓丘上:“小娘兒們,還從沒有一個人,能挺過老子的刑罰,你也算不錯了。
既然你不怕用刑,老子也不多費功夫。
不過,這一大壺水裝在肚子里,一時半會兒可尿不完啊!” (五) 桂芝這才知道他想幹什麼,她的臉漲紅著,又羞又怒地罵道:“畜生!老混蛋!” “老子是青幫的人,從小就讓人罵慣了,你就自己在這罵吧,老子不生氣。
來人哪,去搬張桌子,找副牌九來,我和萬局長作莊,咱們玩兒幾把,慢慢看著咱們的女英雄怎麼把那一壺水給尿出來。
” “是!”聽說賭錢,打手們馬上高興地去收拾,不一會兒桌子和牌九就都弄來了。
桂芝知道他們想讓自己當著他們的面出醜,她氣得大罵著,卻沒有辦法讓自己逃脫那淫穢下流的陷阱。
看著一群壞蛋吆五喝六地大賭特賭,自己卻只能盼著肚子里的水不要向下走,雖然留在胃裡會很難受,但總比當眾尿褲子強。
但水就是水,喝在肚子里總要吸收的,無論有多不情願,那鼓鼓的肚子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