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 - 第60節

雲淡風高,月兒笑瞇瞇的看著下面各有心思的男女,馬蹄翻飛處,四人兩騎已撞入濃濃的夜幕里去,沖向未知的旅程,然而,可沖得破那「肉慾」的枷鎖?(第十九章)欲路遙 魔鞭鞍上戲女俠 寒夜深深冷月殘!凜冽的山風吹得側坐在馬背上的駱冰搖搖欲墜,穿過一大片密林之後,馬匹便在崎嶇起伏的山道上前進。
少了樹木的遮掩,冷風毫不留情地灌進駱冰單薄的衣裳里去,她不覺打了個寒噤,右半邊的軀體有點發麻。
從出發時起,她就將身子盡量的傾向馬頸,右手牢牢地揪住長長的馬鬣,不讓自己的玉體靠入『魔鞭』單魁懷裡,因此全身的重量就傾注在半邊身子上,時間已經過去快兩個時辰了,武功暫失的駱冰,全憑著一口氣苦苦的在咬牙支撐著。
然而,終於在一個上坡時,馬匹往前一竄!將駱冰的嬌軀一下往左傾入單魁寬闊的胸膛里去。
他溫暖的體溫把前胸蒸騰得像寒冬里的熱炕,立刻熨撫著駱冰冰涼的肌膚,駱冰舒服得發出一聲細微的嚶嚀,自然的將身子一縮!像駛進避風港里的小船,再也不願離開。
單魁一直像座山似的穩坐在無鞍的馬背上,馬賊出身的他,馬上功夫自是不在話下,他一直不動聲色地在觀察駱冰的變化,此時見她投懷送抱撞入自己的懷裡,便藉著控韁勒馬之勢將手一圈,駱冰的嬌軀貼得更緊了!單魁的嘴角不覺揚了起來,他知道:遊戲開始了! 儘管山風怒吼,駱冰卻懶洋洋的,像只腃縮在火爐邊的小貓,僵凍的四肢已經開始暖和,感覺也一點一點的回來!因此當緊貼著大腿外側那根堅硬的物是,隔著薄薄的布料,向她赤裸的肌膚傳達火熱的訊息時,駱冰的芳心不覺又撲騰起來,體內的血液加快了流轉,紅暈再度上臉,一度蒼白的腦里又抹開了淫慾的色彩。
突然間,萬籟俱寂、天地無聲,耳中只有對方和自己的心跳,彷佛萬物都靜止了,如果還有:就是那從小穴里緩緩流出的淫水了! 灼熱滾燙的陽物,彷如一支燃燒的火把,順著敏感、光滑的大腿,正向著胯下灰燼尚溫的蜜穴里傳送火種,鮮明的感覺刺激得駱冰神思恍然,不由自主的在腦中幻想著:「哎唷!這東西怎麼這麼燙?……到底要做什麼?……嗯……好像更硬了……」 突然間,馬兒一個顛簸,差點將駱冰震下馬來,慌得她一把抓住單魁控韁的膀子,神智一下飛了回來,看到自己將對方的手臂抱得緊緊的又親熱的偎在他懷裡,不覺耳根發燒,羞紅了粉頰,暗地在心裡嗔怪著:「駱冰啊!駱冰!你好不知羞!怎麼這麼不爭氣?」 這時候耳中傳來單魁的聲音道:「駱女俠!你這樣子坐法不是挺難過?我看還是跨騎舒服點!留神了!」語畢,也不管駱冰同意與否,右手已將她凌空抱了起來,同時左手向她腿彎處一分,讓駱冰背著跨坐在他身前,這個姿勢使得下身整片裙掛往外攤了開來,並且向上縮進一大截,露出光滑均勻的小腿。
更難堪的是:羞人的密處立刻赤裸裸的緊貼著馬背上的氈毯,短刺的細毛毫不容情的吻扎著嬌嫩的穴肉。
駱冰一聲悶哼,打了一個寒噤,還來不及體會這種快感,裸露的尾閭上又是一個燙人的灼熱貼了上來,清晰的感覺使得駱冰幾乎軟倒下去,內心反而興起莫名的興奮。
不過,少婦的矜持和「紅花會」文四奶奶這個頭銜所帶來的無形壓力,使得駱冰立刻警覺的將上身儘力往上挺,試圖將豐臀拉開。
然而在顛簸的馬背上要長時間維持這樣殊屬不易,沒幾下功夫,駱冰已是腰骨酸軟、兩膝發麻,嬌軀不由自主地向後靠去,適時的,單魁的一隻大手圈了上來,兩人的身體又再度密接在一起,駱冰頹然地嘆了一口氣,不再去作無謂的掙扎,內心暗忖道:『罷了!罷了!事已至此,要是命中該有這一劫,那就隨它去吧!』 心防一撤,下體的感覺立刻佔去了所有的注意力,赤裸的陰唇隨著馬行的起伏,不停地在粗糙的布氈上磨擦、碰撞,尖細的絨毛持續的刺激著翻露的陰蒂肉芽,那股子輕微的刺痛麻癢,像掏耳朵般引來陣陣的酥抖,淫水再次緩緩流出,全身最敏感之處所帶來的快感,如穿雲閃電般擊向四肢百骸,駱冰不自覺的開始前後搖動豐滿的胯部,試圖讓那肥凸的肉屄更加緊密的在氈布上揉磨,尋求更深入的快感,源源的浪水立刻就將胯下濕了一片…… 陡然間,馬匹奔行加速,原來已爬上一塊平坦的高原,人在馬上,身軀不由自主的隨著節奏上下縱聳著,持續的撞擊使得駱冰感到屄肉隱隱作痛,兩瓣大陰唇更加灼熱紅腫,但是卻帶來更深一層的快感,駱冰不覺將上聳的幅度加大,讓碰撞更劇烈,暗中追求著這種奇妙的刺激…… 這時單魁在她身後見此情景,臉上泛起捉挾的詭笑,抱著駱冰纖腰的左手微一用力,在一次駱冰嬌軀上聳的時候,將她的身子往上輕輕一提,加大了她臀胯和馬背的距離,同時右手放開韁繩,偷偷的將自己挺直的肉棒從根部往前一壓,平貼在馬背上,身軀也跟著向前俯。
這一切動作真是說時遲,那時快!當駱冰再次坐下時,會陰和菊蕾不可避免的吻上了等候在那兒的陽物,一觸即分。
那種火燙真實的感覺,在如電光石火般碰觸的一剎那,令得駱冰幾乎驚叫出聲,以為自己弄錯了,然而就當她還在驚疑不定時,第二下、第三下……接連的幾次接觸使她終於肯定:「單魁已經亮出傢伙在等著了!」 霎時間,綺想成真的激動使得駱冰春心搖蕩、面泛桃紅,口乾舌燥起來,整個心神不由自主的專註到那令人慾情蕩漾的接觸里去,嬌軀漸漸的向前傾,讓臀部能翹得更高,使得饑渴的花唇在落下時,能夠親吻到那期盼已久的男根,而每當滾燙的龜頭觸撞到敏感的陰蒂、甚或擠開陰唇,陷進肉縫裡去時,即便是短暫的結合,下體都會悸動得淫水直冒。
那種酥麻、酸癢又帶著點痛的快感,一波波湧向全身,只轟得駱冰如騰雲駕霧般嬌體發軟,整個上身無力地趴伏到馬頸上去,兩手環抱著馬兒抖動的脖子,淺喘嬌吟不止,無暇去理會:單魁那不知何時插進衣襟里去的魔掌,正握住自己柔軟豐美的乳房,在硬如小石般的奶頭上捻弄不休…… 儘管深夜裡的寒風冷冽澈骨,這時候的駱冰卻感到體內燥熱無比,小腹下面好似燃著了一個火盆,燒得全身的肌膚髮燙、燒得神智逐漸混亂,同時也燒旺了對肉慾的渴求,子宮裡那份膨脹的空虛,終於使得她拋開了殘存的一點自尊、一點矜持,在一次捕捉到陽根陷入陰戶的機會裡,迫不及待的使勁將臀部穩住,任它馬兒如何的顛簸,就是捨不得放開,唯一的意念就是: 『無論如何也要把這根使人愛煞、恨煞的玩意兒擠進自己那空虛無比的肉洞里去!』 然而,無論她再怎麼的努力,也只是令那圓腫的龜頭在柔嫩濕滑的兩瓣陰唇間吞吞吐吐,並沒有想象中「靈蛇入洞、巨陽貫體」的充實快感,反而那幼嫩的陰蒂被撞擊得又痛又麻,陣陣的刺激使得浪水源源不絕,將整個淫穴和肉棍沾裹得滑溜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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