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 - 第59節

他就這樣一步步的走著,有時為了閃避芒尖樹枝,不得不彎腰挪身,這時候指節自然的往裡深插幾分,每當此時單魁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駱冰的嬌軀顫個不停,溫熱的淫水一股股的噴出,淌滿了他的手掌,嘴角不由漾起快意的淫笑,腳步更加輕快起來…… 一回到屋裡,單魁放下駱玉芳示意她將燈點上,右手一托,將駱冰橫放在桌上,跟著兩眼炯炯地盯著她裸露的部位猛瞧。
只見被點了穴道的駱冰粉頰通紅、星眸緊閉,挺聳的玉乳隨著呼吸誇張的起伏著,兩顆紅灧灧的乳頭上下顫動,映著白花花雪嫩的乳峰顯得無比誘人;桃源密處大片烏黑的陰毛被那濕漉漉的淫水弄得或倒或仰,雜亂不堪,兩瓣陰唇明顯腫脹肥大,那迷人的穴口張開一縫,紅光隱隱、水跡盎然。
駱冰的芳心裡五味雜陳、羞不可抑,嬌人的玉體不僅赤裸裸的袒露在敵人面前,還不知羞地展現自己的饑渴,儘管心裡大聲的狂呼:「不可以!不可以!」 然而經過連番挑逗過後,澎湃的欲潮不斷沖刷著敏感的肉體,激起一浪高過一浪的需求,所以縱然她從顧金標如風吼般的喘息聲中知道:敵人正用著眼睛在姦淫自己的肉體,卻反而有種驕傲的快意,甚至暗暗期盼著能有更進一步實質的凌辱。
這時單魁拿眼斜睨身旁的顧金標:見他兩眼布滿紅絲、睜如銅鈴,脖子上已冒出條條青筋,氣喘得像條缺水的狗,卻是雙拳緊握下垂,不敢一動;再轉頭望去:駱玉芳怯生生的倚在屋角,扭著小手,不時向這邊瞟上一眼,雙唇啟合,終是不敢出聲。
知道他們都是忌憚自己的威勢,不禁滿意的頷首微笑,接著緩緩伸出一手,開始捻弄駱冰那顫巍巍的乳頭,同時掏出陽物,拿龜頭在那陰唇縫上劃得幾劃,觸眼駱冰私處那濃密烏黑的陰毛,不由眉頭一皺…… 此時顧金標正好一眼瞥見了,立刻從靴筒里抽出一把短刀來,諂媚的說道:「老大,要不先將她的屄毛給剃了?你肏起來過癮!」 單魁順手接過短刀,正要下手,突然心裡一動,開口問道:「你是否紅花會裡的駱冰,駱當家?」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問話將屋裡的人都嚇了一跳,當駱冰發現下體頂上一根熱騰騰的硬物時,立刻知道那是什麼,不由緊張、期望得直發抖,花唇里淌出更急的浪水來,作好了交合的準備,哪知道期待中的充實沒有來臨,卻突然聽到這句如驚雷般的問話,不由羞愧又略帶詫異的張開雙眸,用力的點了一下頭。
原來單魁在接刀時突然想起了駱冰也是用刀,這在當時武林並不多見,要知道「劍走輕靈,刀重沉穩」,一般女子練武使劍的居多,這是由於先天體質的緣故,因此若是女子用刀較易為人所知,目前道上較有名氣的除了「金刀會」的仲孫大娘外,就屬『鴛鴦刀』駱冰和『蓬萊紫鳳』韓如煙兩人,但是仲孫大娘已是六齡老婦,而韓如煙用的是緬刀,行蹤又幾乎不出江南一帶,所以單魁一下就猜到這個美少婦定是駱冰無疑。
這下求證屬實之後,單魁腦中電轉,尋思道:「我現被官府苦苦追逼,幾無容身之處,他『紅花會』聲名鼎盛、眾多勢廣,我可不能再樹這個強敵!這駱冰雖然天姿國色、艷麗過人,可惜不是我喜歡的白虎,不如將她放了,結個善緣!但……但是看她那浪蕩饑渴的模樣,活脫脫深閨怨婦、慾海嬌娃,怎麼看都不像傳聞中貞靜淑良的『鴛鴦刀』!唔……不管是否!憑我的手段也不難將她收為性奴,如她是真!有『紅花會』相助,我還有什麼可怕的?就算不是!這麼美的人兒玩玩也不錯!對!就這麼辦!」 這些紛沓而至的念頭在他腦中短暫盤旋之後,心中已有了計較,他笑呵呵的將駱冰扶坐起來,解了她被封住的軟麻穴,單留氣海穴這個穴道仍然鎖住,為的是另有作為,同時歉聲連連的說道: 「哎呀!哎呀!實在抱歉!不知是駱當家當面,多有冒犯了。
本來應該現下就將你放了,可是難得有這個機會和『紅花會』諸位大俠親近、親近,所以單魁想邀駱當家到我那兒作客幾日,又擔心花駕見怒,不得已暫時委屈你了!……啊啊啊!我真該死!駱女俠這衣服不能再穿了,來!小玉兒,去把你『最好』的衣服拿一套來!」 連珠炮般的一番說辭,說得三人一時之間還反應不過來。
單魁一說完就向駱玉芳使了一個頗含深意的眼色,駱玉芳頓時雙頰流丹,躲入內室里去,不一會拿出一套衣裳來看著單魁靜候指示。
在這當兒,顧金標已回過神來,他急急的向著單魁嚷道:「老大!這娘們不能……」 「住口!你眼裡如果還有我這個老大,就過來向駱當家陪個不是,我擔保她過後不會再追究!」說時背著駱冰連使眼色,逼得顧金標把未說完的話硬生生給吞了回去。
駱冰此時一手掩著前胸,一手遮住私處,玉頰上紅暈未退,直愣愣的站在那兒,腦子裡面一片混亂。
她尤其被這變化給驚呆了,只知道單魁不會再來侵犯自己,這反而使她臉上神情陰晴不定卻難掩一絲的失望之色。
單魁看在眼裡,更加深信自己的決斷沒錯,此時看到駱玉芳已將更換的衣物拿出,便向著駱冰抱拳說道:「駱當家!請……」 話剛出口,便聽得一聲長嘯傳來,悠長有力,正自神色微變,旁邊顧金標已急聲說道:「不好!是這娘們的同夥尋來了,點子扎手得很!老大你……」 單魁將手一擺,轉頭對著駱冰一句:「情況有變!得罪了!」便不由分說的將駱冰剝得一絲不掛,再順手接過駱玉芳遞來的新衣,胡亂的便要往她身上套,同時對著顧金標指示道:「顧老二,你帶著小玉兒先去備馬!」 駱冰同時也聽到那個嘯聲,知道章進已經到了,紛亂的情緒一下平靜下來,心中又燃起複雜的希望,所以當單魁動手剝她衣裳時,便奮力地抵抗,無奈氣海穴受制,一身內力發不出來,除了像小女孩一樣不住搥打單魁的胸膛外,在他高大如山的身軀旁宛若鷹翼下的小雞,是那麼的嬌小無力,反而那因掙扎而引起的乳波臀浪更激發了男人的獸性。
「啪!」的一聲脆響,駱冰雪白細嫩的玉臀上浮現出明顯的五指印,羞辱的淚水立刻奪眶而出,身軀一軟,緊抿著雙唇,一動不動地任他為所欲為…… 當單魁緊抓著駱冰的手來到系馬的竹林時,顧金標已摟著駱玉芳騎在一匹馬上等候,他將駱冰攔腰一抱托上了馬背之後,眼珠一轉,自語道:「嗯!先解個手去!」便「嘩啦嘩啦」的在竹子邊拉出一泡尿來,接著怪叫一聲道:「咦?壞了!怎麼這褲子綻了一個大口子?算了,讓雞巴透透氣也好!」 其它二人聽了不知會作何想?但此話一入駱冰之耳,芳心便沒來由的格登一跳,粉臉發燒,只有她明白為什麼:自己身上除了一件棉衣、一條長裙之外,裡面赤條條的連件肚兜、褻褲都沒有,而這條裙又特地古怪,就只是那麼一塊布簡單的在腰上匝個兩匝而已,只要在後面將裙裾往外一分,下半身就要光溜溜的出來見人了,而這單魁此時又這麼說到底是何用意?莫非他要在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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