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 - 第56節

這時她的雙眼迷離,彷佛蒙上了一層水霧,櫻唇微啟,喉嚨里好似有什麼東西堵著,難過得「嘓嘓」作響,神智雖然還很清醒,然而卻不由自主地挺聳著肥臀,冀望那鞭兒能夠更深入,因為那淫慾之火已燒開了蜜穴的大門,她需要更粗實的東西來塞滿它。
突然之間,穴道被悄悄的解開了,立刻從駱冰的口中發出一聲清越悠長的嬌吟,駱冰感到所有的悶氣一下子渲泄開來,全身舒暢無比,但她立刻驚覺的住了口,羞慚得一下子紅透耳根,暗罵自己:怎麼這麼淫蕩、這麼不爭氣! 這時候四肢也同時恢復了自由,然而那魔鞭的攻擊仍然無休無止,任她駱冰如何的遮掩,總能尋出空隙聲東擊西,一再的使她顧此失彼。
一時之洌??啦?br>停的在地上翻滾、躲避,雖然她緊咬著銀牙不願再發出聲音來,然而敏感的身體在肉慾洪流的刺激下,發出越來越饑渴的需索,那護住下陰的手掌已在不知不覺間用力的摩挲著滾燙髮熱的嫩穴,最後更將兩隻手指悄然的滑入淫汁淋漓的陰道里去,藉住翻滾的機會作著抽插的動作。
漸漸地,駱冰開始迷失在自慰的快感里,斷斷續續發出「嗯!」、「誒!」的哼喘聲浪,忘了這是一場羞辱的遊戲?還是生死存亡的拼搏…… 『魔鞭』單魁更是陶醉在自己一手導演的秘戲里,渾然不覺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兩眼發光的藉著月色緊盯著駱冰的陰戶,揮舞著手中的長鞭,控制著她翻轉抽插的角度,興奮得像個玩著新玩具的小孩,忘了天地、忘了時間、當然更不會記得不遠處還有兩個人,直到他們耳中傳來駱玉芳的嬌喘、哀叫。
「不要啊!爺!……喔……喔……嗯……嗯……啊~~爺!不……要……不要啊!……」 單魁轉首望去,臉一下沉了下來,心中惱怒的罵道:「好個顧老二!敢動起我的女人來了!」 原來顧金標一直眼睜睜的看著駱冰一步步的被凌辱,當她那雪白動人的雙乳和烏黑誘人的三角地帶裸露出來時,他已忍不住握著自己的肉棒套弄起來,同時摟過駱玉芳大肆輕薄,但是他深知單魁的個性:只要是他所喜歡的女人,除非經過他首肯,否則誰都別想染指。
因此,到最後他被駱冰淫蕩的表演刺激得再也忍不住時,便悄悄的點了駱玉芳的啞穴,令她扶著樹榦、將屁股高高聳起,一把翻開她的長裙,將褻褲往下一拉,挺起陽具就往她小穴里送,一邊偷看著駱冰她們的動靜;當他發現單魁完全不理會這邊的事時,便大膽地解開駱玉芳的棉衣,搓揉著她的大奶,腰股使勁地抽動起來。
也許是當時太過心虛吧!所點的穴道用力不夠,在一次運動中解了開來,終使得駱玉芳能夠叫出聲來。
這時他看到單魁已經收鞭走了過來,趕緊抽出陽具,陪笑的說道:「老大,你的鞭法真是越來越神了!嘿嘿!我……我一時忍不住才……你……你……啊!我找那娘們去!」說完拔腳就想奔向駱冰。
這時只聽單魁將手一擺,淡淡的說道:「顧老二,你急什麼?到口的鴨子還怕它飛了不成?先回房子那邊去吧!」 說完了也不理會顧金標,一把抱起駱玉芳,大步走到駱冰身邊,略一停頓之後,伸指點了她的穴道,再一手將她攔腰抱起,率先鑽入草叢裡去。
他身軀高大魁梧,帶著兩個女人猶如抱著兩個娃娃,輕鬆自如;身後的顧金標滿臉懊喪的亦步亦趨。
這時候駱冰只覺羞愧得無以復加,被點了穴道的嬌軀軟軟的倚靠在單魁厚實的胸膛上,濃濃的男性氣息不斷地在挑逗著她敏感的肉體,未熄的慾火彷佛又添加了新柴,連她自己都可以感覺到:絲絲的淫水仍然源源不絕的從熱烘烘的肉屄里流出,兩顆奶頭還是那麼的腫脹難受,駱冰隱約地可以猜到接下來的命運是什麼,芳心裡有一點的惶恐、一點的羞赧,但也許有更多的是期待?她不知道! 抬眼望了望天上的明月,皎潔的月光柔和的灑向大地,彷佛在向她述說著:「傻女!命運就像我這臉龐,該圓的時候自然會圓,有什麼好擔憂的?放心地去吧!」 駱冰悄然的閉上雙眼,長長的睫毛下滾落幾顆豆大的淚珠,月兒也在這時被一片烏雲遮了,難道所有的罪惡都將在黑暗中進行?「颯」「殺」的晚風回答了一切。
(第十八章)思淫嫂 矮駝子野林逢艷 在另一方面的心硯正加緊催促著胯下的馬匹,向著和駱冰約定好了的山頭前進,只聽得耳中呼呼風響,疾風撲面,一下就將後面的叫罵聲拋得越離越遠,這黑馬的確是匹良駒,在雜林叢草間賓士、蹤越自如。
此刻的心硯內心充滿了喜悅、驕傲,事情出乎意料之外的順利,就適才那匆匆一瞥,他已看清楚追來的三人當中不但有顧金標,領先之人赫然就是那紫臉漢子,看樣子他們四人之中數他武功最高,那麼現在留在屋裡的就只剩一人,義姐應付起來也就容易多了,等這些人再去將四散的馬匹找回來,這時間應足夠讓駱冰姐妹倆逃離現場。
想到得意處,他不覺笑出聲來。
這時一人一馬正賓士在一片密林夾道中,突然,心硯聽到胯下的馬兒一聲驚嘶,馬頭倏地往旁一偏、跟著就往前傾,頓時整個人一下被拋離了馬背,重重的撞上一棵樹榦,痛得他「哎唷」一聲大叫,翻起身正想破口大罵,卻見到馬兒的下半身和左前蹄已陷身在一塘不是很大的泥沼中,而另一隻右腳則曲跪在地上,鼻息噴吼,正奮力地在掙扎著要往上爬,然而龐大的軀體卻是越陷越深、逐漸下沉。
心硯看到從黑馬眼中流露出來驚恐、絕望的眼神,內心不由一酸、一熱,大叫一聲:「小黑別怕!我來救你!」同時抓起韁繩,立刻使勁地往外拉,可惜力道不足,而泥沼里又彷佛有股無形的吸力,仍然在一寸寸地吞噬著馬兒的軀體,只急得心硯一邊用力一邊大叫道:「使勁啊!小黑,再加把勁就行了!來啊!」 黑馬似乎也明白這是生死關頭,馬嘴緊咬住韁頭不放,馬首上揚,同時拚命地划動陷在泥沼里的一隻腳,想將身軀爬出來,兩股強大的拉扯力將馬嘴都磨出血來,情勢卻是越來越危急。
一人一畜正在束手無策時,密林里突然跳出一個大漢,一聲不吭的將一截粗樹榦斜斜的插入馬腹下面,一聲沉吼,往上用力一橇,馬身已大半浮出泥沼,黑馬的左蹄順勢上揚、往前一搭,已碰到實地,右蹄也藉力站了起來;這時心硯再奮力往外扯,三方同時使勁,黑馬一得到著力點身子往前一竄已脫離險境,長長的一聲歡嘶之後,馬首不停地在心硯身上磨蹭。
心硯高興地摟著黑馬的脖子,轉頭正想向對方道謝,卻見到這漢子正默默的向來路走去,內心一動,出聲喚道:「這位大哥,敢問你可是姓項?」 大漢身軀一顫,霍的轉過身來,面帶戒備的說道:「你是誰?怎麼會到這裡來?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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