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 - 第55節

駱冰聽完顧金標的話不覺心神大震、幾欲暈厥,這『魔鞭』單魁太有名了。
他本是關外幾股馬賊中的老大,功力通玄,一條蛟鞭使得出神入化,為人貪淫好色,花樣百出,又有一個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歡「白虎」,也因此在聽得怡親王的愛妾是天生所謂「香玉白虎女」之後,便在一次皇族到熱河避暑途中連闖十五道關卡,將王妃劫持到大凌河畔連續姦淫了一個月,從此在關外無法立足,一路流竄到河南襄城的伏牛山區,據眾為盜,漸成氣候,也就在第二年的仲秋,他劫殺了駱玉芳的家人。
然而在半年前官府不知如何獲知消息,派了鄭州總兵率三千兵勇來圍剿,虧得單魁武藝高強、地理熟悉,最後帶了百餘殘眾逃入鄰省,藏匿在武功縣境內山區的窯洞里;這次因為得到線報:項大山帶著駱玉芳躲在相距不遠的太白山區,所以就帶了兩名得力的手下尋來。
你道他為何這般執著?只因這駱玉芳也是天生白虎,加以高潮時會忍不住噴出尿來,讓還泡在肉穴里的陽具獲得異樣的快感,平添交合中的樂趣,所以單魁一直將她視若珍寶,收為禁臠,只有在賞功時偶而拿出來慰勞一下下屬。
因此項大山帶著她私逃,單魁怒不可遏,發誓一定要將兩人抓回去,更懸了重賞,所以在幾天前一得到消息,就馬不停蹄的趕來,正好在路上遇到狼狽不堪的顧金標,因屬昔日舊友,自然就走在一塊了。
這時候已由不得駱冰選擇,看著對方步步進逼,龐大的身軀氣勢驚人,便暗中將左手短刀往裡一縮,右手長刀幻起一片刀影,一式「長河落日」直向對方劈去,招式才剛發動就看到眼前憑空爆起一片鞭影,如疾風驟雨般襲來,驚得駱冰一聲嬌呼倒翻回去,雙腳剛一落地,「啪!啪!」兩聲脆響中棉絮紛飛,耳內聽得單魁怪叫道:「讓我先瞧瞧你穿的是什麼褻衣?」不覺低頭一看: 胸前的棉衣已整齊的被點開一個碗大的破洞,露出裡面粉紅色的肚兜,尖挺的乳峰在擺脫束縛后,從洞口擠出頭來。
駱冰這一驚非同小可,立時在胸前舞出一片刀花,力圖護住前胸要害;但是接著又是兩聲脆響過後,只感到胸口一涼,兩片同樣大小的肚兜布兒已飄了開來,那點綴在粉紅乳暈上的兩粒紫葡萄已傲然的挺露出來,豐腴的雪乳流瀉出一圈誘人的白光。
駱冰羞怒交集,趕緊左手上掩,遮住外露的雙乳,右手鴛刀招式一轉,家傳「百葉刀法」施展開來,刀影如輪的護住全身。
奈何刁鑽的鞭稍像靈活的蛇頭,在如天的刀幕中穿縮自如,幾聲連響之後,下身私密的桃源三角已再無遮掩,烏黑細長的陰毛在夕陽下迎風飄搖,看得旁觀的顧金標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一手插進褲襠去捋弄早已硬挺的肉棒,一手攬過身旁瑟縮不已的駱玉芳,就著她的雙?br>一陣狠搓猛揉。
這時只聽單魁「呸」的一聲咒罵道:「去他娘的!什麼鳥雞巴毛!黑漆抹烏的,難看死了!轉過身去!」 語音剛落,駱冰只覺腰身一緊,人已被扯轉過去,接著在連珠爆響中,整個雪白渾圓的豐臀已自由的在親吻著空氣中的冰涼。
這一切都在電光石火中發生,快得讓駱冰根本都來不及反應,這時她深知自己的武功實在是差對方太遠了,再打下去只有徒增侮辱,不由萬念俱灰的將長刀往頸上一拉…… 然而事與願違,手臂剛動,關節處已經一緊一麻,寶刀「嗆啷」落地,只聽單魁嘿聲淫笑道:「呵呵!美人兒,好戲才剛要開鑼,你怎麼可以想不開呢?稍安勿躁,我包你嘗過滋味之後作夢都忘不了……咦?好個倔婆娘,還有這招!」 原來駱冰乘著對方得意忘形之際突然發難,一個旋身,左手上揚,一式「袖裡飛梭」短刀已如疾電奔雷般射向對方胸口,人也跟著飛身撲了過去。
這時她已經豁出去了!與其「坐以待辱」不如「險中求存」,因此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出拳伸腿間完全不顧中門大開、春光盡露,只見她: 出拳如風,嬌軟的雪乳彈跳跌蕩,有如蹦躍嬉耍的白兔出洞; 劈腿似雨,嫩實的玉門排撻啟合、恰似求珠飲露的寶蛤現唇。
這單魁以為駱冰已是他的掌下玩物,逃不出手掌心,在挑飛她手裡的兵刃之後,便打算施展其畢生精研、專為玩弄婦女而修練的「銷魂十三鞭」絕技,他酷嗜看著婦人在他鞭下婉轉嬌吟、春情勃發的樣子,好滿足他那變態的淫慾,所以手中的蛟鞭不覺一緩。
這時突然一道白光直襲前胸,驚得他上身趕緊後仰,險險避過,尚未回過神來駱冰已然欺身撲到,那種拚命的打法一時之間也將單魁鬧了個手忙腳亂。
要知道近身搏鬥長鞭根本無用武之地,但是他畢竟是武學名家,只見他單手一抖,墨鞭已乖乖的捲成一圈,跟著一招「八方風雨」就將駱冰的雙手套進鞭圈之中,同時一絞一勒,跟著往上一提,駱冰的腳跟離地,被舉了起來;繼而他大口一張,含住恰好挺聳在眼前的一隻乳房,用力的吸啃起來;同時左手自下捧住駱冰的屁股,中指往內一勾,已毫不留情地摳進駱冰仍然乾澀的陰道里去。
駱冰本就抱著同歸於盡的打算,這時兩手被縛,胸乳一陣酸麻,乳頭隱隱作痛,蜜穴里更是傳來如撕裂般的痛楚,只感到無限屈辱,兩眼一閉,珠淚滾滾落下,心中暗呼:「罷了!還是逃不過被污辱的命運,不如死了乾脆!」 正想嚼舌自盡,身軀突然被重重的摔到地上,跟著四肢及喉頭的穴道被封住了,不由驚恐地看著將鞭子抖得「啪啪」作響的單魁,一顆芳心緊張得提到了胸口上。
然後毫無徵兆的,點點鞭影突然幻現在她眼前,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鋪天蓋地而來,嚇得駱冰趕緊閉上雙眼,然而想象中的襲擊並沒有到來,反而清脆的爆裂聲一轉,變成柔和的「咻咻」聲。
正感到有點詫異時,胸前赤裸挺突的雙乳和私處的蜜唇同時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舒服得好像春風吻面,不覺張開眼來: 只見到一條條不斷湧現的鞭影好像一縷縷的雨絲般,正綿綿不絕地在搔拂著自己全身的敏感地帶,那種舒爽的感覺,隨著單魁的控制,有時像毛鬃在搔扒,有時又像一條靈活的舌頭在舔舐,無論哪一種卻總是在她想要更深入時悄悄的退走,不消多久,駱冰已是鼻息咻咻、面泛潮紅,嬌軀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
單魁的臉上浮起淫惡的嘲笑,將手中的鞭勢一緊,那鞭稍像有生命一般,開始對著駱冰已經硬挺如石的乳尖和那嫣紅浮凸的乳暈打轉,偶而在那雪白的乳肌上搔扒兩下,然而對那已然春水潺潺、淫唇半啟的蜜穴,卻是如棄守的陣地般,不再照拂;這一來反而刺激得駱冰體內的慾火燒向小腹、鑽入花心,子宮裡不斷分泌出飢餓的口涎,陰道壁發出不耐的蠕動,一張俏臉脹得通紅,如蛇般的柳腰左右扭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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