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進有點莫明其妙,也不及細想,提身向著前面追躡而去。
這時,幾道人影飛了上來,互相一打手勢,盯著已經變小的人影追蹤過去。
接著下面傳來陣陣嬌呼:「老公!等等我!等等我呀!……」 待得周綺上來時,四方人馬已經一個都不見,氣得她一跺蠻足,奔向後面小屋。
文泰來將滿腔的鬱悶發泄在狂奔的雙腳下,「眼不辨東西,耳不聞蠅雷」,天地似乎遠去,身形反射性的閃避迎面阻擋的物是,腦子裡儘是妻子赤裸著嬌軀與義弟腿股交纏、挺送迎合的幻想,滾滾的熱淚奪眶而出。
「英雄有淚不輕彈,只緣未到傷心處」,一代虎俠掙扎在情、義、恩、愛的枷鎖里,痛苦的作出了「讓妻」的決定,但是,當這一刻真正來臨時,又怎能坦然去面對?「逃避」成了唯一的選擇,他只想離開得越遠越好…… 在一陣漫無目的的奔跑之後,終於力竭的跪倒在泥濘里,緊握著雙拳,仰首望向墨黑的長空,喉嚨哽咽的發不出聲音來,只能「喝!喝!」的乾嚎著。
雨越下越大了,彷佛老天爺也灑下了同情的眼淚。
同樣發足狂奔的是「金笛秀才」,他只感到似乎有一股熱流在小腹之內竄動著,陽物已暴脹一倍有餘,疼痛欲裂,他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但是他知道──一定要遠離媚骨盪人的義嫂,否則必鑄大錯。
幸好,冰涼的雨水還讓他守著靈台一點清明,緊盯住前面幾道身影,然而,雨水同樣也模糊了視線,不知從何時起,前方已杳無一人。
但是余魚同不敢停下腳步,他知道駱冰就在身後,他更明白──當兩人單獨相處時,會有什麼樣的結果,為了兄弟間的義氣,他必須要忍住,絕對不可以一錯再錯,牙齒已將下唇咬出了血絲。
突然,一聲嬌喝:「十四弟!你站住!」 同時「唰」的一聲,一道俏生生的倩影落在前方數尺之處,余魚同驚得鬆開了口,一下煞住身形,抬眼一望,頓時血氣上涌,激動得全身顫抖起來…… 駱冰望著前面「金笛秀才」的背影,芳心裡也是混亂得很,她不明白──為什麼以前對她痴戀萬分的余魚同,這一段時間裡,總是有意的迴避著,莫非他已經知道了什麼?又或者是章進跟他說了些什麼?種種的疑問雜亂紛陳。
突然,她發現前面幾道飄忽的身影已經轉向,而余魚同卻恍若未覺的直往前方樹林奔去,忍不住一聲嬌喚,同時運氣往前一竄,落在一棵大樹底下,轉過身來。
這時候,悶雷乍響,一道閃電將大地照耀得如同白晝,也將她濕淋淋、彷若赤裸的胴體徹底的顯現在「金笛秀才」眼前──已濕透的衣裳,緊貼在玲瓏浮凸的嬌軀上,正往下滴著水珠,小腹下明顯的看到隆起的黑三角,修長適中的雙腿透出隱約的潔白色澤,額前幾絡秀髮,披垂在白玉似的臉頰上,襯托出一張宜喜似嗔的嬌靨。
駱冰正視著全身顫抖的余魚同,正想開口相詢時,只聽得他喉中一聲低吼,已撲了過來,慌得她趕緊閃身相避,口裡低叱道:「十四弟!你怎麼啦?……哎呀!……」 原來,在電光石火的追躲過程中,「金笛秀才」已一把抓上她滑溜的圓臀,撕下了一片裙衣。
此時,駱冰也看出了不妥,對媚葯的反應,她已深有體會,立即不加思索的,反手一指點在余魚同腰間的軟麻穴上。
望著翻倒在地上的義弟,駱冰略一沉吟之後,俯身就往他胯下探去,果其不然,入手一根硬如鐵石、炙熱火燙的陽物正有力的脈動著…… 此時,一幕幕可疑的過去在腦中閃現,對照文泰來曾經多次說過的話,她幾乎可以肯定──今晚是丈夫設下的計謀! 駱冰不由得內心興起了被出賣的悲哀,但同時又隱隱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情緒一時激動得無以復加,嘴裡喃喃不停地念道:「大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為什麼?」 猛的銀牙一咬,三兩下脫光了自己的衣物,扯下余魚同的褲子,翻身跨坐上去,用兩指剝開陰唇,將腫脹的龜頭對準桃源洞口就用力地套坐下去,「噗哧」一聲已齊根沒入了肉穴。
此時雖然有雨水的潤滑,但是仍然有點乾澀的陰道,還是引起了一陣痛感,不過駱冰似無所覺,開始使勁地、快速地搖擺、聳動肥白的圓臀,讓硬挺的肉棒在嫩屄里吞吐、衝刺,滿頭的秀髮飛舞著,嘴裡一迭聲的叫道: 「我就如你所願,讓他插吧!讓他肏死我吧!……呵!喝!……大哥啊~~大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那情形就如同一個瘋婦一般。
終於,在一連串激烈的套弄之後,陰戶里開始傳出「叭唧」、「叭唧」的淫水聲,不一會駱冰已累得趴伏在「金笛秀才」身上,嬌喘不已,這時她悄悄的伸下一指,解開了他被制的穴道。
余魚同身子一恢復自由,立時像出柵的猛虎,兩手死勁的掰著義嫂豐膩的臀瓣,用力往下壓,屁股拚命似的向上猛頂,在駱冰一連聲「啊!啊!啊!」的浪叫聲中,一個大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然後直起直落,勢如急鼓的抽插起來,肉棍在肥屄里快速的進出,帶著兩片蚌唇翻吐不休,淫汁四溢…… 駱冰也逐漸從報復性的自虐中得到肉體的歡娛,數月來未曾接受開墾的淫媚肉體,又慢慢蘇醒過來,饑渴的等待灌溉,因此,在她感覺到陰道里的陽具開始不尋常的膨漲、悸動時,忍不住哼叫出聲來: 「好弟弟!再用力點!……等等我……對!對!……哎呀!等一下嘛!……喔……喔……嗯……嗯……我不行了!……啊……」 灼熱的陽精強勁的噴洒著花心,子宮裡也酥麻的湧出一股淫水,駱冰用力的收縮著小腹,貪婪的汲取著…… 然而,短暫的高潮似乎滿足不了長時間空虛的肉體,蜜穴里還是感到空蕩蕩的,肉壁仍然不斷的在蠕動著;更加以心裡上有點自暴自棄,駱冰只想要盡情的放縱自己,於是不耐的將余魚同推了一個翻身之後,急呼呼的爬向他胯下,將沾滿陽精浪水的肉屌含進嘴裡,吞吐吸弄起來。
射完精后的「金笛秀才」神智已逐漸清晰,但是體內媚葯的餘毒未退,雖然曾有過不妥的念頭,但是,很快的在義嫂溫滑的小口中被吞噬,欲焰再次高漲,肉棒頃刻間挺立如杵。
他斜眼望去,只見駱冰肥白圓聳的屁股高翹,正隨著吹簫的動作晃動著,有無比的魅惑,忍不住伸手撫摸、揉捏,更探出雙指,深入濕淋淋的蜜穴摳挖、插弄,兩人同時發出歡娛的呻吟…… 雨悄悄的停了,月娘再次揮灑開她銀白的舞衣,大地一片濕冷,但是沉醉在肉慾淫戲中的叔嫂,渾身卻散發出騰騰的熱汽。
此刻,余魚同正斜抬著駱冰一條玉足,讓她側躺著,一手緊握住豐聳的肥奶捏擠,胯下的肉棍急速的在淫洞里進出,直肏得她「喔!喔!」浪叫不停,終於在一次猛烈的衝刺之後,同時攀上極樂的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