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分,章駝子在老榕山已賓士了一整個下午,正踏著月色,輕快的往山下走,心裡頭好像燃燒著一股熊熊烈火,恨不得立刻拉著美艷的義嫂到費盡功夫才找著的隱蔽處姦淫一番。
他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接觸到那副豐腴誘人的肉體了,看著駱冰一天比一天更艷麗的丰姿,卻沒有機會接近,那種看得到、吃不著的誘惑,逼得他人都快瘋了。
『這事兒真他媽透著奇怪,說要給四哥找份特別的禮物,一去就是個把月,回來后卻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是更漂亮了,但也變得不愛睬人,難道說在那段期間她……』 駝子一邊走,一邊腦子裡在胡思亂想,嘴裡頭喃喃自語道:「不!不會的!不可能!啊……四嫂啊!四嫂!你知道我有多麼想念你的騷屄嗎?難道你已忘了我的肉棍兒?它可是肏得你欲仙欲死吶!……不行!憋不住了!明天無論如何也得想個法子和她再痛快兩下……」 「咦!那是什麼聲音?」夜空下隱約傳來的豬只叫聲,夾雜著婦人的呻吟吸引了他的注意,聽清楚方向之後,便縱身掠了過去。
這素雲已經深深迷戀上那豬肉棍兒在花心裡鑽啜時所帶來的一波波讓人渾身顫慄的快感,此時正閉著雙眼,屈肘趴伏在石欄上,背上壓著青黑色的大公豬,任由那肉棍在濕漉漉的陰戶里抽插,兩隻肥白的大奶晃蕩著撞擊著石欄。
正當蜜蕊深處開始傳來那熟悉的酸麻感時,忽然聽到一個粗邁的男聲說道:「大嫂子,『換馬驛』里的男人難道都死絕了嗎?要你找這麼頭畜生干這檔風流事?」 素雲驚得花容失色,睜眼正要起身,發現左肩上好似壓了一塊大石,渾身動彈不得。
在朦朧的月色下,只見一個面目醜陋的駝背人站在面前,更可怕的是:一根黑黝黝、熱騰騰的陽物,就在鼻頭數寸間一抖一翹的,嚇得她就要大叫,忽然喉頭微微一痛,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嘿!嘿!大嫂子!不用怕!我沒什麼惡意,既然你這麼癢,正巧我又憋得難過,不如我們一起快活快活,好過便宜這畜生。
來!先給大爺含含鳥兒……」男人邊說著,邊將陽具湊向素雲嘴邊。
這個漢子正是聞聲而來的紅花會十當家駝子章進,練武的人目力奇佳,遠遠地他就看清楚這幕人獸相奸的淫戲,饒是他走遍江湖,還是驚得愣在當地好一陣子。
等到回過神來時,一絲淫邪的笑容慢浮上嘴角,身子一縱,便無聲無息的落在渾無所覺的婦人身前,一拉褲頭繩,露出早已暴脹的肉莖,邊將手搭上婦人肩頭,同時在素雲張口欲呼的瞬間點了她的啞穴。
可憐的董氏魂魄已嚇掉了一半,機械性的張開嘴巴,上下牙「喀喀」直響。
背上的大公豬還在不斷地衝刺,可是她什麼快感、高潮,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反而驚出一泡尿來。
駝子看婦人這麼不濟事,胯下的肉棒又脹得發痛,急欲發泄,乾脆一掌推開畜生,點了素雲的昏穴,將她抱起來放到院中的板椅上,掰開粉腿,露出那狼狽淋漓的陰穴,操起雞巴就奸弄起來……從此,犯下淫戒的這位紅花會的十當家,開始踏上了淫惡的不歸路,再也無法回頭……(第二章)換馬驛 惡兄弟再思淫嫂兩騎快馬潑辣辣在平安客棧前停了下來,一位身穿短打勁裝的白面漢子沖著正一瘸一瘸快步走來的續有財問道:「可有位陳公子住在貴寶店?還有幾位爺們也和他一起?」「老莫,小易你們來了!公子已經等候多時了呢!」一個宏鍾似的聲音搶在前頭答道。
同時,身材偉岸的『奔雷手』正含笑跨出店門,馬上兩人趕緊翻身躍下。
後面那位圓團臉的老者笑呵呵招呼道:「文爺,我們有幾年沒見了吧?前陣子聽說您遭了些麻煩,弟兄們都急死了,幸喜吉人天相,這些日子來還好吧?」「托福!托福!都先進來再說吧!」這滿面紅光的老者臉上永遠笑瞇瞇的,正是紅花會金陵分舵的負責人『笑孟嘗』莫尚義,那白臉漢子是舵里一位香主叫『六月飛霜』易守節,今日一早接到陳家洛的書僮心硯通知,知道會裡幾位當家已到了『換馬驛』,對於總舵主一行為什麼不住進才幾十里路遠的金陵城,而選擇此地落腳,心裡頭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在文泰來帶領下,一行人走入內進的一間大廂房,紅花會裡徐天宏、章進、余魚同、駱冰、周綺散坐在四周,兩個女人正悄聲說著話,陳家洛則背覆著雙手度著方步,若有所思。
見到他們進來,微一頷首便在上位坐了下來,待得眾人坐定,心硯也適時送上茶水后,便開口說道:「眾位哥哥!我們在杭州干下的大事,想必會裡的弟兄都已知曉,這只是百年大業里的一場小小勝利,我們馬上要做的事還很多,必須要多招人馬,聯絡道上志士;金陵是我會在江南的重要據點,雖說與韃子皇帝已有協議,難保他居心叵測出爾反爾,對我各處分舵不利,所以我想:在每處重要據點的外圍都秘密成立一處支舵,一明一暗相互呼應,這『換馬驛』位置適中,不失為一處理想的地點,而這支舵的負責人選尤其重要,這是我請莫舵主來此的主要目的,還有其它一干細節,也一併想和眾位哥哥合計合計。
」 說完先看了一眼易守節,再以帶有詢問意味的眼光望向『笑孟嘗』。
莫尚義會意,伸手拉著『六月飛霜』站了起來,先抱了一個四方揖,笑呵呵的說道: 「總舵主,各位當家,我跟諸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我金陵分舵的易守節,易香主,外號叫『六月飛霜』,一手『寒冰勁』端是厲害,幾年前在甘涼道上曾受文當家差遣過,最近舵上的事多虧得他協助打理,也因此一直都沒有機會到總舵去向諸位請安,這都是我的疏忽。
」 易守節恭謹的屈膝報拳行禮道:「屬下金陵分舵一等香主易守節參見總舵主及各位當家!」 「哈!哈!小易,不用這麼多禮,我們總舵主最不喜歡人家來這套。
」看到陳加洛站起身來,『奔雷手』趕緊搶前一步將易守節攙了起來。
「是啊!易香主,大家同是會中弟兄,不須如此客套!」 「各位哥哥!請都圍攏來,請莫舵主取出金陵城的地圖,先為我們解說一下目前的情況。
」陳家洛邊說邊將一張八仙桌推向廂房中央…… 午飯過後,六騎快馬向金陵城急馳而去,周綺目視著丈夫遠去的背影爽然若有所失。
自從在天目山舉行婚禮以來,兩夫妻如膠似蜜,未嘗一刻分離過。
章進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別有深意的說道:「咦!七哥好像把他的煙袋子落在廳里了?這下子有得他犯癮了!」 周綺聞言兩眼發亮的道:「啊~~我得趕緊給他送去,沒了那玩意兒他腦袋瓜子就不靈光了,可別誤了總舵主的大事!」 「不用這麼急吧!他可前腳剛離開吶!該不是這麼快就想老公了吧?」 「死駝子!你再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周綺兩手插腰,跺著一隻蠻足嬌嗔的說道,少婦的風韻格外迷人。
說完也不再理他,一陣風逕往廳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