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聽得心中響往不已,此時她已完全相信廖慶海所說的,可是轉念想到,自己已決定在此終老此身,空有絕世容顏,又有何用?不覺凄然的道:“我是沒臉再出去見大哥和其它人了!還是儘快了此殘生,你的好意,來世再說吧!” 廖慶海似乎早料到駱冰會有此一說,胸有成竹的勸道:“冰妹此言差矣!我不是說過,昔日的鴛鴦刀已經死了!就有再大的過錯或恩情,也都報過了,現在你是我的神仙道侶,有什麼不敢出去見人的?再說你若真關心文泰來,難道忍心見他因為失去你而傷心難過?況且本門不禁交合,你也不用耽心章駝子的脅迫,以後反可藉機懲治他呢!” 駱冰聽他說的頭頭是道,一顆心又活了起來,妮聲說道:“好人!你把功力散了吧!憋得人家屄里好像有東西流不出來,好難受!” 廖慶海散去功力,讓陽具繼續泡在駱冰屄里,輕捏著兩片豐滑的臀肉,柔聲說道:“冰妹!你想通了吧?!” 駱冰長長嘆了一口氣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就依你所言吧!只是,我的事你怎麼會那麼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呢?” 廖慶海看大局已定,翻身將駱冰壓在身下,手指輕輕的在粉紅色的乳暈上划圈,開心的說道:“這裡是哮天崖下的石窟,是我無意中發現的,壁後有地道通往後山,出口就在那日你和章駝子、蔣四根奸弄的地方不遠。
其實,早在你們住進天目大寨時,我就被你的風華傾倒,幾乎每日都想見你,所以,你無論洗浴、自慰、偷情,我都一清二楚呢!” 駱冰被他說的滿臉飛紅,羞答答的偏轉頭去,酥胸起伏不止,懊惱的說道:“哼!你壞死了!偷看人家!什麼羞人的事都讓你知道了!” 廖慶海深情的吻了一下駱冰臉頰,嘆了一口氣說道:“唉!只怪你實在太迷人了,十幾年來,我一直在腦海里塑造一個伴侶的影像,直到見了你,那個影像才鮮明起來,所以才會要雪宜想辦法。
昨天我大哥闖了禍,雪宜告訴我,第二天她約了你,事情也許有望,我就一直在這裡等待,一直到飛鴿傳書,才去將你帶來,今日的考較大賽,就讓我大哥去主持了,事實上,從創建山寨以來,我們兩兄弟都是輪流出現的呢!” 一切的謎團似乎都解開了,駱冰恍然大悟的說道:“你大哥真壞!你……你更是壞透了!不過……嘻!嘻!……我喜歡!” 廖慶海將懷中的駱冰摟的更緊了些,又嘆了口氣道:“其實這都要怪我,我大哥也實在可憐!自從有一次,雪宜在交歡中沒有滿足,漏了口風,他就變得很自悲,開始廣納姬妾。
三年前英傑出生,他也懷疑不是他的骨肉,一有不滿,就拿小孩出氣,後來我就將他們送到我師父那裡去。
唉!可惜礙於師門規定,神功不能外傳,否則……唉!” 此時兩人腿股交纏,駱冰只覺得蜜穴花唇被廖慶海的腿毛磨擦,痕癢難禁,將屁股稍稍挪動了一下,聽到提及蘭花女俠,不覺介面道:“雪宜姐,她……很浪嗎?”說完將一顆螓首埋入廖慶海懷裡,羞不可遏。
廖慶海大感好笑,扳過駱冰嬌軀,狡黠地看著她雙眼,一雙手又開始肆意地在雪白豐潤的胴體上游梭,“嘿嘿”的笑道:“好妹子!她怎麼浪得過你呢?只是每次操她不打她幾下她不舒服……你看……哇!……又這麼多騷水!……來!浪妹妹!先含含哥哥的大雞巴……” “嗯~~不來了!你笑人家!……哎呀!輕點!哥哥……” “喔~……喔~……好!好!……下面一點!……卵袋!……對!……對!……用力吸!” “嗯~~嗯~~啊!啊!……啊!好哥哥!……摳……摳到人家花心了!” “浪蹄子!……比我師娘……還浪!” “你!……你師娘……她……她……很美嗎?” “真是浪貨!……吃起我師娘的醋來了!……我操死你!……” “啊~~啊~~親……哥……啊!……喔~~喔~~好舒服!” 石洞里春色無邊一代淫后正慢慢的在孕育著……一代淫后駱冰(1-23)換馬驛是栗陽北面十餘里的一處小鎮甸,明永樂年間在此設驛站后,逐漸由十餘戶人家發展至今百戶不止的規模,西面緊倚著老榕山,此時正是掌燈時分,山腳下一厝小屋中隱隱傳出人聲: “來喜最近不知怎麼了?總是不帶勁兒,昨日李嬸說:再不行就找彭村的鐵棍兒。
遠是遠著點,可百發百中吶!”望著飯桌上粗陋的菜肴,續有財無聊地邊翻動缽盆里的菜葉子,邊對著婦人說道,蒼白瘦削的臉上布滿濃濃的憂愁。
正低著頭吃飯的素雲聞言芳心咚的一跳,淡淡的說道:“許是天氣太熱了,有點病著,晚上我多衝它幾次涼水,按摩按摩就行了。
”一邊岔開話題道:“前大街平安客棧今日來了幾位外地客人,你去找王老闆商量商量,討份刷馬喂料的活,小金鎖子不是回老家了嗎?也許客棧里缺人呢!盡靠著一頭畜生總不是辦法。
”有財聞言颼的站了起來,兩眼發光的說道:“對啊!那可是一天一吊錢的活呢!我怎麼沒想著?我這就去,遲了給人捷足先登就不妙了!”說著,人已一瘸一瘸的到了屋外。
看著丈夫細瘦的身子逐漸隱沒在夜色中,素雲不自覺的吁了一口氣。
說起來這續有財的父親還是栗陽有名的三大米商之一,晚年得子自是嬌寵萬分,以致他從十餘歲起,就流連賭場妓院,揮霍無度;父親死後更無忌憚,大片的家產數年之間敗得精光,不但生母被活活氣死,連自己一條腿也給賭場給打瘸了,幸得昔日掌柜念在老東主的恩惠,給了他山腳下的小屋棲身。
這董素雲是童養媳,很有幾分姿色也頗賢慧,並沒有因此而離開他,平日就掙些針線活,她手上靈巧又是大戶出身,鎮上頗有些愛炫耀的婦道,爭著把事頭給她做;家裡又養了一頭大毛豬,青青壯壯的,不時讓續有財牽到四鄉去為別家的母豬打種,日子倒也過得去,但自從出了那事兒之後…… 那是日子剛交夏的一個午後,續有財趴在木條椅上,讓自己老婆作按摩,一隻手卻不安份的在婦人腿股間摩搓捏弄,搞得素雲嬌喘連連,後來兩人都動了淫興,便把衣裳脫了。
已是多年夫妻,早就熟門熟路,續有財架起妻子一條腿,腰股輕輕一挺已插了個全根而入,可是這素雲好像還意猶未盡,拚命地弓起柳腰,挺起肥臀向上猛頂。
有財看到妻子騷浪的樣子,便伸過一隻手去捻弄那已發硬翹立的乳頭,一邊讓陽具緊抵著花心,然後扭動屁股,壓住那陰核磨擦,一邊說道: 「我說娘子啊!今天大爺我,是不是比平日威猛了許多?適才你那一陣子敲搥,讓我舒坦得很,你看現在多精神!趕明兒你也給我們家來喜敲琢敲琢去!」 這續有財居然異想天開的要自己媳婦兒,將伺候丈夫的功夫用在畜生身上,「不是嗎?筋骨敲鬆了,干起事來多帶勁!瞧,你浪水都出來了!」有財兩手揪著老婆白嫩嫩的大奶,氣喘吁吁的接著說道,下身聳動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