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節的鄭加怡和鄭加睎 - 第12節

“家姐你沒事嗎?”加睎看到我不適的表情替我擔心,我強忍著眼淚說:“好痛…好像裂開一樣,你怎麼會說舒服…” “等下你就知道美妙。
”加睎親我一口,像個經驗豐富的過來人。
台灣李的兩下連轟把我臣服后變得溫柔。
他知道我沒吃慣大雞雞,明白太過激烈的舉動會使我陰道不適,於是像剛才插媽媽時一樣,緩慢地把陰莖推入,使我發出悠長嘆息:“噢……” 雞蛋般的龜頭彷如在我的深海里潛行。
真的很長,那段等待全部插完的時間好像永無止境,明明已經到底,卻還在繼續前進,彷佛要貫穿我的整個身體才甘心一樣。
“呀…他在插進來…都進來了…”好不容易終於感覺連粗獷恥毛都緊貼在屁股上,我才知道已經全根插入,這是第一次,第一次像連心臟都被插破的感覺。
“家姐…舒服嗎?” “舒服個屁!是烤雞被串起來,噢…噢噢…他…他在拉出去…輕一點…這樣太敏感…”完全佔有我后,台灣李開始慢慢抽動大雞雞,抽出大半,又重新向前推。
他的技巧真的很好,完全掌握女人性器的需要,每次當龜頭抽到陰道口,肉壁因為分泌感到空虛的時候,又會再一次給你充實,使人獲得難以言喻的快感。
“呀…又進來了…慢…慢一點…你…你太粗了…”過份強大的器官使我不自覺地抬起屁股去配合,手肘伏在床上用作支撐,變成帶點傾斜的后入式。
這樣來回幾次,到我完全習慣后,台灣李逐漸加快速度,形成抽插的動作,直到把我的陰戶幹得“啪啪”作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隨同活塞運動的展開,我有一種正跟男人做愛的真實體會。
‘我的天!他在干我,這個男人在干我!我根本不認識他的,怎麼會跟他做愛!?’羞恥、傷心、悔恨,種種情緒從確認自己正抬高屁股、被陌生人抽插而湧上心頭,但莫名的快感亦同時交接而來,來吧,反正都做了,就儘管放馬過來,讓我知道你是否如眼見的厲害! “唷…唷…這是什麼感覺…這是做愛嗎…怎麼跟以前的都不一樣…太…太猛了…”被抽插的時候,除了背叛男友的內疚外,還有一種很奇怪的想法,剛才媽媽就是被這根陽具插得那麼舒服,她現在還在看女兒跟自己有一腿的男人在干,我的媽,這到底是什麼世界了?雖然很羞恥,但…但又好刺激…真是太刺激了! “好緊…良家就是不一樣…今次爽翻了…買一大送兩小…全部都是極品…”台灣李幹得賣力,對帶有侮辱性的說話我也沒空跟他計較。
因為正如加睎所說,大雞雞的抽插,逐漸由不適變成舒服,真的好大,好粗,好硬,跟偉明的一根沒有得比,是小學生和大學生…不…是旺角幼稚園和哈佛大學! “呀…輕一點…人家就只一個男朋友…受不了…太強的…”大雞雞猶如強力的鐵樁,不斷打入我的陰道。
剛才跟加睎的愛撫,自問已經到了最濕潤的程度,可仍是有著潤滑不夠的感覺,肉壁彷似火燒,在炙熱中鑽出快感。
“嗄嗄…過癮嗎…李哥操得你爽嗎……嗄嗄……”台灣李賣力衝刺,每下都轟在我的屁股上,強勁的節奏,令我攀上情慾官能的高峰。
堅硬的肉棒,帶我去到不曾有過的境地。
“爽…但先輕一點…太刺激的人家受不了…我的男朋友…沒你一半長…呀…呀呀…”來了,從沒嘗過的快感開始出現,台灣李的大雞雞像個高速的火車頭,迅速把我帶到難以遏制的空間,有愛便有高潮顯然是騙人的,沒有這樣一根強力的兇器,多愛我也沒法把我幹得這麼舒服。
“家姐…舒服嗎…要去了嗎?”加睎看到我顫抖的臉容,知道姐姐是首次乘上成年人的過山車,兩手在我垂下搖曳的乳頭上撫摸。
我的喘息加速,快到臨界點的亢奮從喉頭髮出:“我不知道…很難受…又很舒服…這就是…快要去的感覺嗎?” “是啊!不要憋著,放鬆的,讓她去,是很爽的,像飛上天一樣爽的!” “我沒憋…但不知道…呀!是這個嗎?是這種感覺嗎?呀!呀!呀!!” “去了!家姐你在去了!舒服嗎?是不是很想飛?” “我不知道!好像有什麼要出來!我要死了!呀!呀!” “就是這個!叫吧!放聲叫!盡情去!家姐你好棒唷!” 一種如箭在弦、不得不蓄勢射出的極端興奮,自痙攣的陰道透遍全身。
我但覺整個人的所有器官都變得繃緊,然後“碰焦”一聲被子彈擊碎,化成一堆灰塵在天空飄然欲仙,酣暢淋漓。
“出!出來了!呀!呀!呀!!” 這就是高潮了嗎?我不知道,只知道這是自有性生活以來,頭一次嘗到的滋味。
跟把自己獻給男朋友時的快樂完全不一樣,是純粹自身得到滿足的享受,沒有多餘的想法,沒有愛情的加分,單純的就是暢快,單純的就是舒爽。
像在餓極之時,吃了一頓美味大餐的幸福感覺。
“小妮子,這麼快到頂了嗎?”台灣李把濕淋淋的大雞雞從我體內抽出,仍是那麼堅硬,絲毫沒有疲憊的感覺。
這是我首次的體驗,過往做愛,每次都是以前男友射精為終結,出了就完事,沒想到一個強的男人,是可以自己得到滿足之前,已經把女人完全收服。
“嘻…家姐你剛才好性感呢…有什麼感想?是不是很爽?”加睎調戲我問。
“別問…你別問…讓我透透氣……”我喘過不停,像被一條繩索吊上高山,再從十萬八千里給拋下來。
我需要呼吸,山頂的空氣實在太稀薄了。
“嘻嘻,你是去了,家姐你好可愛!”加睎吻我一口,哎喲,比小我幾年的妹妹說可愛,我想找個地洞鑽啊。
“家姐你說,有沒跟姐夫做的舒服?”妹妹還要問我這種想死的問題,你既然叫他姐夫,就留一點尊嚴給他好不好?他剛被他那漂亮的女朋友拋棄,失戀已經很可憐,怎麼還要在傷口上灑鹽? 我儘力保住前男友的面子,喘著氣說:“差不多…都差不多……” “那很不錯呢,原來姐夫也很厲害…”加睎還想問些什麼的同時,我以姐姐的身份叫住了她:“拜託!偷漢子時不要提起他,下一個,輪到你了!” 我沒法否認,這個時候我是有點生氣妹妹,好像是因為她把我帶壞。
當然我不是真的怪她,但女人就是這樣,在面對一件不願承認的事情時,是會喜歡委過於人。
“哦…”加睎跟平日被我教訓時一樣不滿的伸伸舌頭,我渾身是汗,無力地翻過身,倒在床的一邊,但握著妹妹的手,還是一直沒有放下。
台灣李收服了我,也開始攻略加睎陣地。
他壓在妹妹身上,趕快把大雞雞對準目標,加睎幼嫩的陰道口受到火熱一燙,立刻如活魚跳動,當巨大龜頭一轟而入,女孩更登時嗚一聲的呈現扭曲面容:“哎喲!” “痛嗎?”我剛受過這兇器的苦頭,關心問道,加睎抹抹咽出的淚水:“…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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