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中,女人是一種重情的生物,我們先要有愛,才會有性。
過往跟偉明做愛,大部份是為了滿足他的需要,他沒要求,我也不會主動,彷佛性就是女朋友對男朋友的一種義務。
我沒想到高潮的快樂,是可以令乖乖的妹妹拋開女人的貞潔,給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插入,讓其沾污自己的生命。
我有種想教訓加睎的衝動,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有那麼值得嗎?只短短几分鐘的刺激,真的願意放棄身為女人的尊嚴,變成世人口中人盡可夫的賤貨嗎?一根大的陽具,對女人來說真的有那麼重要? 加睎亦知道我的想法,她害怕我的動怒,面露惶恐,擔心的問:“家姐…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 我不知道怎樣回答,今天的經歷,完全摧毀了我作為女人的價值觀,媽媽受不住誘惑,被兩個男人奪去了貞操;妹妹的應允,顯示她無法抗拒情慾的挑逗;這裡最清醒的就只有我嗎?還是因為我根本沒享受過真正的滿足,才可以守住精神的防線?食髓知味,沒有嘗過最可口的美點,所以不知道其令人留連忘返的回甘滋味? 可是看到加睎可憐的眼神,所有問題都沒有找到答案的必要,我同意了,給予親妹一晚的放縱:“好吧,但要答應姐姐,就只一晚的哦。
” “謝謝家姐!”加睎一臉感激,可這個任性的妹妹,隨即又給了我另一個難題:“那家姐你呢?” 我的天,加睎你可知道自己在問什麼?你仍是單身,我可是有男朋友的啊!雖然已經分手,但那個還是我唯一的男人,你叫我陪你出軌?陪你一起跟這個年紀可以做我們爸的男人瘋狂? 女人都是喜歡牽著手走的羊群動物,我明白妹妹是渴望我跟她共同進退。
孻女總是家裡最受疼愛的一個,做的事多野蠻、說的話多無理都會得到原諒。
理智告訴我,我是應該拒絕的,但感性告訴我,我們是一家人,媽媽做了,如果連妹妹都做了,那餘下我一個還有什麼意思?我無法說出一個不字,緊緊抱著加曦,柔聲說:“我…陪你吧!” “家姐…”妹妹眼中閃爍著感動,一件如此可恥的事,我們將要一起面對。
我回頭望著跟了上來的媽媽,她顯得很慚愧,自己的失足,把兩位女兒也掉進橋底。
慈祥的母親知道事到如今也阻止不了,只有輕聲道:“李哥…戴套…” 只是面對兩個年青貌美的良家婦女,如果台灣李會願意戴保險套,顯然就是一隻不專業的色狼,他想胡混過去的說:“我會…我會的…我會射在外面…” “不行!你一定要用套子,我妹妹還是學生,被弄大了肚子怎麼辦?”我回頭大叫,為守護妹妹而堅持,沒想到加睎卻露出失望表情:“不戴舒服點…” 天哪,我的好妹妹,三個月後你不要苦著臉問我,到哪裡打孩子比較安全,又或是梅毒怎樣可以根治。
你的姐姐跟前男友拍拖八年,由第一次到上星期的最後一次,都一定要他穿雨衣。
台灣李急不及待地爬上床來,這時候我跟加睎相擁,我壓在她身子上面,陰戶相貼,中門大開。
我本來想讓出位置,但加睎留住了我:“家姐,不要走,你不是說陪我的嗎?” 從沒試過特殊性行為的我感到奇怪:“但我這樣阻著,你們怎樣做?” “可以的,我要你看著我,看著妹妹做愛時的表情。
”加睎微笑說。
“妹你有這麼重口味啊…”我對妹妹的性趣無言而對。
然而我沒空把話說完,一種異樣感覺壓在我的臀瓣上,是一支很熱而又很硬的東東,開始時我還沒有立刻意識到是什麼東西,隔了幾秒,一種又羞又怒的恥辱昂然而生,回頭罵道:“你在做什麼?” 台灣李帶點無恥的笑容:“我這一根不是每個女人都受得了,先讓你習慣一下。
” “我、我哪裡需要習慣?是加睎想做,不是我,快拿開你那丑東西!”我破口大罵,台灣李不但沒有拿走,反倒掰開我的大腿,用龜頭在我屄口撩撥。
性器的接觸令我無比羞澀,這個男人我連手都沒跟他握過,怎麼現在要給他的大雞雞碰人家最私隱的地方了?還要是連保險套也沒戴上的肉碰肉,這可是人家的前男友也沒試過的啊! “真的想李哥拿開嗎?這是快樂棒,可以帶你上天堂的哦。
”台灣李挑逗的說。
我但覺他的龜頭把我弄得又癢又難受,想夾起雙腿又不夠他力氣,只有焦急的搖頭:“別…別這樣弄我…” “哈哈,是很舒服吧?看你都流水了,小菊花一收一縮,在想男人呢。
”台灣李笑道,我羞得以手把頭埋起:‘慘了!連屁眼都被看光了!對不起,偉明,對不起啊!’然而雖然羞人,但就如加睎所說,確是有種心痒痒的刺激快感,每當龜頭挑弄陰唇邊緣肌膚,就有種暗自期待,期待這將會是一次不曾有過的官能體驗,屁股更不知不覺的向上提起,像主動向對手呼叫,要求他以有力的性器滿足自己。
“別…別這樣…難受死了…你在折磨人…”看到我那被挑逗得快要棄城而逃的表情,我那好妹妹居然笑說:“他好聰明,知道家姐你搖擺不定,先收了你再說。
” 加睎說得不錯,雖然我口中說陪她,但其實內心還十分複雜,有隨時反悔下馬的可能,我咬著牙反抗:“他不會成功的,一點也不舒服…一點也不想要…” 台灣李滿有信心道:“我這個人最尊重女性,女人說不,我是不會強來。
” 聽到那自信的話,我更氣了,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我主動求你干我?我鄭加怡可還沒淪落到這個地步! 只是嘴巴堅硬,下體卻十分酥軟。
男人那龜頭抵在小屄口磨呀磨的,磨得我空虛不已,有種想被塞滿的衝動。
而為了強調大雞雞的厲害,台灣李故意連乳頭這些敏感地帶也沒碰,這個變態死色狼,竟然想用個龜頭就收了本小姐! “我…我才不想要…人家不是那麼欠干…”我還在忍耐,但身體里那空洞感愈來愈強烈,我甚至可以感到陰道正在收縮,性器官發出需要得到滿足的渴求。
我強行抑壓,但愈禁制,那反動就更強。
這時候台灣李更變本加厲地把大雞雞埋在我股溝推磨,讓我感受他自豪的東西有多長,是真的很長,這種雞雞插進去,肯定可以到底。
“受不了就出聲吧,李哥在等你。
”台灣李的語氣輕佻,我心有不甘,熱烘烘的滾流在陰道中轉個不停,又酸又癢,蟻咬蟲爬。
加睎看我難耐不堪,憐惜地說:“家姐啊,你的水都流在我大腿上了,不要忍了,就讓我們一起…放縱一晚吧。
” “我…不要…” “來吧,家姐,讓加睎看看你…做愛時的表情…我愛你唷…家姐…” “嗚…”妹妹的說話,令我有如斷掉弦線,像一個全壘打,理智的球被慾望的強棒狠狠揮上半空,吸一口氣,大聲叫嚷:“給我!給我干進來的!” “等你很久了!”台灣李得意洋洋地把龜頭對準屄口,空虛的嫩肉被堅硬圓球塞著時,彷佛癢了很久的地方得到搔癢,是一種被挑起癮頭獲得撫藉的舒適,渴望多時的東西終於得到。
然後一陣強烈的侵入感自下體上頭,我感到陰道口被巨大的硬物撐開,心裡開始恐懼,正想後悔叫停,可是台灣李沒有理我,用力一挺,整個龜頭一下子強行闖入了我的身體:“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