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情(高幹)h - яοùщěηщùろ.⒞οм 25車內,含住紅腫 (2/2)

容九彎腰,大手捧住她哭紅的小臉,指腹擦拭源源不斷的眼淚,“小慈,我回來了。”
頓了頓,他深重補充,“再也不走。”
江慈突然抓住他冷白手腕,紅唇碾磨,感受到他微涼的皮膚,在她親吻下,一點點變熱。
他是真的。
活的。
她瞪他,“你為什麼拖了三天!”
容九連連道歉,“對不起。江慈,對不起。”
其實,他提前告訴她,是準備“死”十天半個月的。
可江慈一難受,他心如刀割。
同時慶幸:原來她還愛自己。
汪舒文和背後支持他的老東西已經失勢,至於他提前死而復生,會給容清禹帶去多少麻煩,他不在乎了。
這些沒有江慈的眼淚重要。
江慈抱住他,眼淚蹭在他質地柔軟的襯衣,聆聽他紊亂的心跳,漸漸平靜,“對不起。是我失控了。你明明告訴過我,你只是假死。是我沒有安全感,是我怕你死,是我……”
“是你愛我。”容九截斷她的話。
江慈怔忪。
她沒有第一時間反駁容九。
“是,我愛你。”
她再一次認輸。
將她的心交付給容九。
只是她不再16歲。
容九動情,最後一絲忐忑消弭於她的愛意,他勾起她下巴,低頭就要吻。
她躲開,低語:“在公司。”
頗有埋怨他隨時隨地發情的意思。
容九本來單純想吻她,被她一躲一怨,倒真的想把她壓在辦公桌狠狠欺負。
可惜她這破辦公室,私密性不強。
“你等我幾分鐘。”他口吻認真。
她抬眸,預感不妙:“你想做什麼?”
他親了親她微紅的耳垂,“待會帶你走。”
不等她開口,他已經轉身走遠。
看他走遠的背影,她默默抽出紙巾擦眼淚,平靜地看他走進辦公室。
司恆確定是gay,二代疑似gay,跟司恆互動還挺有火花。
然後容九進去了。
江慈低頭清潔桌面,想把桑晚留下的印記抹走。
即使容九回來,她也不想再跟桑晚維持表面的和諧。
十分鐘后。
容九去而復返,江慈正在瀝乾洗過的花瓶。
“小慈,我們回家,明天再來。”容九輕狂,“他們誰也不敢拒絕我。”
江慈嘴角微微抽搐。
畢竟容九死而復生,並且長得如此“誘人”。
“行。”她輕聲。
嚴格來說,江慈以為桑晚是容九的女神,十年來是她羨慕桑晚。
她不願意和桑晚公事,從未表露。
她和容九錯過的十年,她結婚了,她和容九這段婚外情複雜且微妙。或許容九故意接近桑晚刺激她,但她沒有傷害過桑晚。
今天不一樣。
容九領她出辦公室后,她特意挽緊容九手臂,恨不得昭告全公司,尤其是桑晚:她跟容九在一起了。
容九全程配合她。
桑晚氣得臉色鐵青,容九卻只看見她微亂的髮絲,替她攏回耳後。
江慈覺得解氣。
電梯門緩緩關上,她踮腳親吻他面頰,“容九,謝謝你愛我。”
長睫狠狠顫抖,容九心口發燙,一時失語。
路上。
容九坐在副駕,江慈專註開車,漫不經心,“容九,現在我要跟你算賬了。”
容九:“……”
因為是江慈,容九很快適應驟然降低的地位。
深刻自我檢討,“我在帳篷假裝蘇時復強姦你?”
江慈笑得溫柔小意,“你不說我都忘記了。”
容九:“……”
原來他犯的罪,罄竹難書。
他實在很想很想江慈,特別是眼前的,如同過去,愛著他的江慈。
因此,態度誠懇,“小慈,你說什麼我都認。”
“行。”江慈仍回以溫柔。
容九坐直,一副聆聽教誨、知錯就改的乖順模樣。
“你利用我。你來做市長帶有任務,明知道危險還把我卷進來,破壞我的婚姻。我知道你想我,不用辯解。”
容九:“……嗯。”
“你欺騙我。你從頭到尾只愛我,十年前說什麼女神是桑晚,之前又找桑晚當‘女朋友’,是想我吃醋對嗎?”
他這次坦蕩:“對!”
聽他擲地有聲承認,江慈險些綳不住。
但她繼續“算賬”:“容九,如果給你一次機會,你想跟我說什麼?”
容九愣住。
他了解江慈。
看得出她裝作專心開車不在意的詢問,雙手卻更用力握緊方向盤,也不由抿了兩次嘴唇。
這全是她緊張時的表現。
“小慈,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容九嗓音低沉些。
她強調:“是我在問你。”
他低垂眉眼,纖長濃密的睫毛拓下陰影,薄唇輕撩,“小慈,對不起,我只是替身。”
幾乎瞬間,江慈被他激怒,胸口的酸澀漲到極致,“容九,什麼叫你‘只是替身’,你為什麼跟我道歉!”
她做了這輩子最瘋狂的決定!
她就近轉彎,把車停在停車位,熄火,翻身跨坐容九,雙手捧起他的臉,綿密的吻從他顫抖的眼睫,輾轉至他高挺的鼻樑,漂亮的薄唇,繃緊的下顎線。
“江慈……”
容九嗓音又低又啞,情意深重喊著她。
江慈心裡難受,重重咬他嘴唇,“我是江慈,你是容九。我是無可替代的江慈,你是獨一無二的容九。你明白嗎?你不是容清禹的替身,你是我愛的人。你是我羨慕的,永遠肆意妄為、無所顧忌的小紈絝。你健康鮮活,你這輩子只愛我。我不能沒有你。可我很討厭容清禹。”
應該是顧風告訴她的。
容九聽她真誠的表白,動容之餘,漫不經心地想。
他很早明白他活下來是為了給容清禹供血供器官,可他無法逃脫做容清禹傀儡的命運。
後來他嘗過愛情。
為了自由和愛情,他不敢放棄。
現在他已經不自卑,不需要向人證明什麼。
只是面對江慈,他……害怕失去。
然而江慈的熱切與真心,令他心裡熨帖,眼眶酸澀。
“我知道。”容九勾起她下巴,溫柔又粗暴地碾吻她唇角,性暗示明顯,“我們回家?”
飽滿的乳球擠壓他胸膛,江慈直接明示,“容九,我漲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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