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情(高幹)h - 結局:前小姑子在,容市長帶她打卡陽台、窗 (1/2)

江慈穿的白襯衫,胸罩也白,漲不漲奶,容九看不出來。
但她主動用豐盈的胸乳擠他,他清晰感受到軟,下腹燥熱。
“小慈,這是路邊,而且是白天。”
上任“容市長”死而復生的事,容清禹不會宣揚。他也無所謂,他回到江慈身邊、正常生活就夠。他已經不怕鬧出什麼車震醜聞,可江慈不是最害羞嗎?
十年前她那麼愛他,每次要她嘗試新地點、新姿勢,不是哄好久,就得直接用強。
“我漲奶了。”
江慈重複。
容九:“……”
良久,他問:“你的車窗防偷窺嗎?”
她跨坐他下身,第一時間察覺他勃起,故意用私處磨了磨硬挺的棒身,含糊不清,“嗯。”
容九吻她耳垂,低聲誘哄:“小慈,我們去後面。”
倒不是他畏手畏腳,是怕她後悔。
她現在一時狂熱,真被拍到什麼,不給他親怎麼辦。
江慈嬌滴滴“哼”了聲,藉由他的力道往車后爬,她穿著包臀裙,故意走光,甚至想坐他一臉,最終顫巍巍爬到後座。
徒留狼狽的容九。
他深呼吸,翻到後座,第一時間升上隔板。
回眸,就見她幾乎扯爛襯衣,胸罩亦是鬆鬆垮垮,飽滿的乳球顫顫晃晃,粉嫩的乳暈若隱若現,在他注視下,奶頭頂起的布料漸漸變濕。
她真的漲奶了。
包臀裙被她推到腰際,安全褲掛在腳踝,內褲倒是穿著,只是襠部濕潤,完全勒出她陰戶的形狀。
她現在動情的模樣,比他之前喂她吃藥更激烈。
陰莖硬得發痛,容九覺得,他再不插入她,會死。
至此,他也不管事後會不會被她責怪,跨坐她大腿,勾起她下巴,薄唇含住她瑩潤的紅唇,先是吸吮,繼而探出長舌,頂開她貝齒,與她濕軟小舌糾纏。
被吻到舌根發麻,江慈嗚咽兩聲,小手輕輕推擠他胸膛。
他立馬鬆開她唇舌,親昵低語:“現在清醒了?”
江慈老臉一紅,繼而坦蕩,“容九,肏我。”
她說不清是什麼心情。
總之她跟容九說完那番話,其實能感覺出來,容九並不難過。但她怕他難過,且她很難受,她甚至不想等十幾分鐘開車回家,因為她知道,就算再過幾分鐘,她這種狂熱又微妙的、想跟他做愛的心情,就會消失。
她想抓住,為他,為自己。
容九釋放性器,直接擠進緊窄的穴口,感受穴肉的密密吸咬,他戲謔,“小慈,你上面的小嘴求我肏,下面的小嘴怎麼咬我呢?”
江慈:“……”
騷不過。
她咬緊下唇,努力吞進粗長的棒身,忽然惱怒,“我第一次咬得更緊,我哭著求你放過我,你不是快要乾死我?怎麼,現在想做人?”
容九不惱,笑意湛湛,“不想。”
“不想做人”的容九,雙手擠到她臀下,稍稍抬起,使得她穴肉更為濕軟,陰莖立刻狠狠捅進她的陰道,聽她低聲喟嘆,用牙齒咬開胸衣,含住奶香味瀰漫的紅腫奶頭,大口吮吸,同時兇殘操干。
“容九,輕……啊!輕點……”
汽車後座空間有限,江慈想跟容九做愛的激情,被他一記記深插撞散,她終於求饒。
容九嘗到甜頭,也沒路人敲車窗,便肆無忌憚地深頂,粗長棒身撐開她吸咬的肉壁,撞到發軟的子宮口,短暫停歇。
“唔!”江慈輕呼,發軟的手撈住他下巴,不小心碰到自己的胸,縮回,輕哄仍在吸奶的男人,“容九,我們回家做。我現在好了。”
“江慈,”容九吐出濕軟的紅粒,漂亮的黑眸映著她潮紅的臉,“你知道嗎,我在帳篷你假裝蘇時復跟你做時,秒射了。”
江慈:“……”
與他對視幾秒,她無奈地問:“你不會想說,你再也不會‘秒射’吧?”
就還要繼續做。
如果這車是紙糊的,做到車散架,容九也會繼續做下去。
容九獎勵般親親她鼻尖,“小慈最懂我。”
江慈:“……”
並不是很難懂。
好在容九技術不錯,既證明他健康地活著,又漸漸讓她爽。
她索性轉變態度,當成容九在為一百塊努力。
——
江慈得知她一直想找的“小三”是蘇穗后,不可置信。
雖然說她和蘇時復各有新生活,但當時他和“小三”在婚床做愛帶給她的羞辱,清晰如昨。
她猜過很多人,獨獨沒有想過蘇穗。
她疼愛的蘇穗。
蘇時復的親妹妹!
她受到衝擊,主動加班,忘記蘇家兄妹。
等她冷靜下來,回憶這三年蘇穗的性格,與蘇時復主導的獵奇性愛。
書房、婚床,蘇時復都在挑戰她底線,巴不得她氣絕身亡,可“小三”都是躲起來,生怕她發現。
最重要的,是她當時讓並不是很願意的蘇穗去了研究院,趕上宗瀚確診傳染病,蘇穗被困研究院。
因此,她試探蘇穗意願,打點一番去接蘇穗。
“蘇時復!”
得知蘇時復強迫蘇穗,她站在他宿舍門口,語氣不善喊他。
“江慈,鑰匙沒換,你可以進來。”
江慈總覺得,蘇時復的語氣有點奇怪,遲疑了片刻。
轉念,蘇時復不就這樣嗎?
她原以為他壓力大才有性癖,現在看,他本來就有這個性癖。
只是她主動為他找很多借口,去理解、接受這個男人。
她長舒一口氣,緩緩推開門扉。
“穗穗?”
江慈萬萬沒想到,會看到蘇時復用他常用的后入姿勢,肆無忌憚地頂胯。他眉眼冷沉,似乎抽離情慾。
蘇穗卻凄慘至極。
小姑娘眼圈通紅,強忍眼淚,掙扎得厲害。
白裙濕透,毫無蔽體效果,男人的手粗暴蹂躪她胸乳。
她很難過。
江慈迅速鎖門,背過身,聽激烈的性交聲響,猶豫幾秒,“穗穗,我在外面等你。”
說完,她走出去,多留蘇穗一點體面。
直到此刻,江慈徹底相信,蘇穗是被迫的。想到蘇穗的遭遇與容九刺激蘇時復脫不了關係,她更怪不下去蘇穗。她現在只是作為長輩,想接蘇穗回家。
至於以後。
蘇時復應該拎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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