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秦雪又是羞又是緊張,一面擔心兒子被吵醒了,一面又怕被淫穴里激烈抽插的兩根肉棒弄壞掉。
她的身子早已被男人調教得敏感淫蕩到了極處,卻是插進去搞不了幾下就會戰慄著噴出大股騷水來。那死死絞緊的花徑愈發激起了兩個男人的凶性,霍陵索性托著她的屁股將她抱起來,一面肏一面往前走。
與此同時,玄昭的雞巴也還插在她的嫩屄里,手臂穩穩地抱著酣睡的侄兒,二人身高相通,步伐竟也是一致的,就這般邊走邊乾地走到搖車邊,玄昭彎腰輕輕將肉糰子放進搖車裡,又拉起小被子將他蓋好——
竟是一刻也不想將肉棒從美人兒的穴里拔出來,方才用這種方式放下惟哥兒。
惟哥兒又啪嗒了一下小嘴,也不知夢中夢到了什麼,還吐出了一個鼻涕泡泡。
若是往常,他三人自然要笑著逗弄他一番,看著嬰孩酣眠的小臉心中欣慰,此時卻是連玄昭也沒有多餘的心神再給小侄兒了。
搖車旁邊就是一張軟榻,他二人順勢將一絲不掛的小少婦按在上頭,又變成霍陵仰面躺著,秦雪分開雙腿跨坐在他結實的腰腹上,騷穴里含著他昂然聳立的大雞巴。
玄昭則跪在他身後,把肉棒插在嫂嫂已經被肏出一個肉洞的菊穴里,那眼兒里的淫水泛濫成災,竟比前穴還要泥濘,他又掰過嫂嫂的小臉與她纏吻起來,霍陵則半靠迎枕,抬手揉捏起了嬌妻肥美的奶子。
想他三人在秦雪懷孕前,這般一同雲雨過不知多少次了,因此那雙龍齊入的姿勢也是數不勝數,一一都施為過。
而美人兒起初還會承受不住那種極端的瘋狂快感,干著干著便會暈厥過去,到後來卻是越干越耐肏,越肏越淫蕩,嘴裡喊著“要死了要被肏爛了”,實則兩個小洞吸吮得比誰都要熱情。
當下便聽霍陵啞聲笑道:“看來生過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小騷婦的子宮也比以前要經幹了。只是淫屄還這麼緊,看來還得咱們兄弟兩個多肏肏,才能把她這洞肏鬆些。”
一面說,兩隻大手左右開弓,一下子握著乳球連連拍打,一下子又將那小奶頭揪起來又是彈又是擰的。美人兒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兩顆嬌嫩櫻果被拉長捏扁,又在男人惡意地一鬆手時,啪的一聲重重彈回去——
她的嬌軀又是一抖,小嘴裡卻堵著一條火熱大舌,不僅無法出聲,還被吻得頭暈腦脹,根本顧不上自己的雙乳是如何遭受蹂躪的。
如此這般,隨著惟哥兒一天天地長大,有時天氣好時,秦雪便抱著兒子去外頭晒晒太陽,兩個男人肏干她的地點也從屋裡變成了屋外。
她早已習慣了一邊給兒子喂著奶,屁眼裡一邊含著一根肆虐搗弄的粗壯欲龍,玄昭站在嫂嫂身後,兩隻大手幫忙托著小侄兒,霍陵則半跪在美腿大開的嬌妻身前,伏在她私處貪婪舔吮她滴著水的小淫屄。
有時候則是霍陵坐在椅上,臂彎里抱著兒子輕聲哄著,他胯間高翹著的雞巴則被一張香甜小嘴含住舔弄,玄昭便跪在嫂嫂身後一面干她的穴兒一面揉她的美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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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ω\*)
惟哥兒懵懂的記憶里,並不記得那些不斷晃動時而分開時而交疊在一起的影子。
燭火在帳簾上映出兩道高大一道嬌小的剪影,還有女子撩人嬌媚的呻吟,男子粗啞沉重的喘息不停從帳內飄出。
他只是迷迷糊糊地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有時候把娘親抱在懷裡的是爹爹,有時候又是二叔?
雖然那是兩張一模一樣的俊容,且惟哥兒的年紀並不能準確分辨出誰是誰。但他還是聰明地憑藉每個人身上不同的氣息認定那個香香甜甜的就是他最喜歡的娘親,身上總是熱烘烘硬邦邦的是爹爹,袖子里都是葯香的則是二叔。
似乎不管在他們誰的懷裡,娘親總是會露出那種似可憐又似滿足的神情。
她臉上分明都是淚水,蹙著柳眉不住地掙扎著,可又忽然在男人的用力一頂下整個身子都繃緊起來,片刻后又虛弱無力地軟倒下去。
為什麼娘親和爹爹二叔他們都不穿衣服呢?
為什麼整間屋子裡總是飄著一股甜香,但那又跟娘親身上香香軟軟的味道不一樣……
惟哥兒的小腦袋裡有許多疑問,只是他年紀還太小,不僅不懂,一覺睡過去,也很快就忘了。ρгδūщē.©δм()
在那些早已遺忘的零碎片段里,他看到娘親躺在床上,爹爹將娘親的一條長腿高高架起來擱在肩膀上,一邊從膝彎舔咬到細嫩的大腿根,一邊挺送勁腰在娘親的腿心用力頂撞。
爹爹每吸吮一下,娘親就會顫抖著哭吟一聲。她露出來的濕淋淋花蕊里插著一根比他的胳膊還要粗壯的肉柱,不僅如此,其上還布滿青筋血管,色呈烏紫,別提有多可怖。
惟哥兒自然不認得那是什麼,他只是本能地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
而到了二叔的時候,娘親又會變成另一種模樣。
她坐在二叔的大腿上,嫣紅的小嘴和熱情的小手在男人身上不住親吻撫摸著,二叔那雙經常抱著他逗他玩耍的修長大手卻握著娘親脹鼓鼓的奶子,揉弄著擠出一股接一股的奶水,乳汁順著精赤勻稱的肌肉線條不住流淌,不知哪裡淅瀝瀝的又有水流了出來,不止是椅子,連地毯也全都打濕了。
更多的時候,他們三人總是在一處。或是大床,或是桌案,或是軟榻,或是窗檯……
娘親總是被爹爹和二叔夾在中間,有時爹爹在前,有時又是二叔在前。那個教惟哥兒有些害怕的奇怪棍子再次出現,而且還是兩根一起,有時一前一後,有時同時插入,但都是在娘親的身體里捅來捅去。
難道娘親的身上有什麼可以讓棍子插的小洞嗎?而且二叔和爹爹為什麼要用棍子打娘親呢……
不僅如此,娘親的小嘴小手都吃過握過那兩根棍子,經常會在男人們悶哼一聲后,娘親的唇邊就有乳白色的濃稠液體緩緩滑落。
惟哥兒知道自己吃的奶水就是這種顏色,難道娘親的肚子餓了,也要像他一般吃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