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aokee2021年4月29日字數:14,140字我叫張陽,是一名高中生,爸爸早年和媽媽離婚,我跟媽媽還有一個姐姐和一個妹妹生活在一起,也許是因為生長在單親家庭,從小我的情感就比較淡薄,在學校跟同學的關係也不好,經常跟同學打架,而且每次打起架來都下狠手,打的同學哇哇大叫,跪地求饒,老師為了這個事情找了好幾次家長,媽媽過來跟老師一起教育我,但是教育了很久都沒有什麼效果,我依舊是動輒跟同學打架,跟老師頂嘴,甚至有一次把老師的教科書都給踢翻了,我的長相不算差,經常有女同學向我表白,但是我從來都不為所動,總是冷冰冰的拒絕,再加上天天惹是生非,對同學大打出手,媽媽認為我有心理問題就帶我去看心理醫生,經過醫生的診斷,醫生斷定我這屬於冷血型人格障礙,是非常罕見的一種心理疾病,就是對待身邊的事物和人沒有情感,共情能力非常的差。
為此我自己也是非常苦惱,我盡量想把自己假裝成一個正常人去跟周圍的人接觸,但是我經常會失控跟別人吵架打架,平時對身邊的人和事漠不關心,完全沒有感情,每當心情不好的時候我都會知道街邊找那些野貓野狗來虐待,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的病情越發加重了,看了很多心理醫生都不見好轉,虐待貓狗的行為也越來越頻繁。
今天媽媽不知道聽誰的話說是某個深山老林裡面有一位算命先生,專門治療兒童的癔症狂病,像我這種情況,在古代被稱之為癔症,古代沒有心理醫生,一旦有人出現行為上怪異的行為或者染上某些怪癖都會被認為是癔症,而治療這些抑鬱症的就是那些所謂的算命先生和跳大神的。
媽媽今天一大早就開始梳洗打扮,媽媽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緊身毛衣,下身穿了一件灰色的緊身包裙,腿上穿了一雙肉色的連褲絲襪,我坐在沙發上看著媽媽穿衣服,媽媽把我當做小孩子,所以平時換衣服從不避諱我,我看著媽媽把肉色絲襪捲成一個圈套在自己雪白的腳丫子上,順著自己光潔修長的玉腿慢慢的拉到膝蓋,再拉到媽媽圓潤的大腿處,然後再把絲襪包在自己的屁股上,今天媽媽穿的是一雙肉色的T襠絲襪,非常的薄,非常的透,是那種薄如蟬翼的高級絲襪,之所以稱之為T襠,是因為絲襪的襠部是一個T字形的加厚層,彷彿一個衛生巾的大小包在媽媽屁股的中間,媽媽穿上這雙肉色絲襪以後再把那件灰色的包裙套在了腿上,超薄的肉色絲襪包裹著媽媽雪白修長的大長腿上,顯得媽媽身材更加苗條纖細了。
媽媽特別的喜歡穿絲襪,從我有記憶開始,媽媽幾乎每天腿上都會穿著絲襪,也許是媽媽知道自己的身材高挑,穿上絲襪更加能凸顯自己的魅力,又或許僅僅是為了防晒,反正從小到大我總是看著媽媽穿著絲襪在家裡走來走去,媽媽穿的絲襪主要是肉色的,偶爾也會穿灰色的或黑色的,高跟鞋更是必不可少,媽媽每天去上班腳上都會穿著高跟鞋,而且鞋跟都非常的高,穿上高跟鞋后讓媽媽本來就高挑的身材顯得更加修長了,比一般的男性都要高。
而且我的姐姐和妹妹也都是絲襪控,一年到頭都穿著絲襪,姐姐學著媽媽的樣子喜歡穿肉色絲襪和黑色絲襪,而妹妹因為年紀比較小,喜歡穿純白色的絲襪或者彩色的糖果絲襪,她們兩個人最近去日本旅遊了,留下我和媽媽兩個人在家。
媽媽今年38歲,身高有足足1米78高,一雙雪白修長的大長腿,從小到大都被男生們奉為女神,而且身材非常的苗條,皮膚更是雪白,因為常年保持健身的習慣,所以媽媽的身材非常的凹凸有致,皮膚緊繃,雖然媽媽的胸不是很大,只是比飛機場略微高一點點,可以稱之為貧乳,但是我從小到大對乳房就不大感興趣,我只對女人的大長腿和女人腿上穿的連褲絲襪感興趣,胸並不能引起我的性慾,我坐在沙發上神情木訥的看著媽媽穿上絲襪和裙子,接著媽媽拿起她的香奈兒包包,就催促我快點起身出門「張陽快點,差不多了走吧,我跟那位先生約好了,還要開挺長時間的路呢,別磨蹭了」「哦」我神情木訥的站起身來跟著媽媽身後出了門,坐上媽媽那輛黑色跑車,就朝那位算命先生所在的深山裡開去。
車在高速上行駛了有整整一個多小時,看看導航才開到一半,媽媽一邊開著車,一邊不停的對我嘮叨著「你說你這個病什麼時候才能治好呢,我就弄不明白,你看著挺白凈的一個男孩怎麼對身邊的動物這麼殘忍呢?我說你老是折騰那些小貓小狗的王嘛?就沒有一點愛心嗎?那些小貓小狗多可愛,你怎麼忍心對他們做出那麼殘忍的事情呢? 真是搞不懂,我們一家子人心地都挺好的,怎麼會生出你這麼一個兒子」我沒有回應媽媽,只是神情木訥的看著路,時而斜過眼盯著媽媽被肉色絲襪包裹的大腿看看,每當媽媽轉過頭看我的時候,我又趕緊把眼睛轉過來直視前方「今天這位先生是媽媽的好朋友介紹的,治好了好幾個發癔症的病人呢,你這種病在以前舊社會就叫癔症,說不定這位先生能治好你的病,偏方治大病,成不成就看這一回了,要是他也治不好你的病,以後我也只能放棄治療了,你愛怎麼滴就怎麼滴吧,就是別給我王犯法的事兒」「上回你跟那小虎打架,把人家門牙都打斷了,你怎麼下手這麼狠呢?小小年紀一點人性都沒有,這麼心狠手辣,長大了還了得你呀,你這個病能治好就治,治不好啊,你也就在家呆著吧,別給我出去惹是生非我,我看你讀書也是讀不起來了,在家呆著就好,別惹事兒,別犯法比什麼都強」「小虎他罵我,他就該打」「你還頂嘴,人家就是輕輕的說了你一句,你上去就給人家一拳,還把人家門牙打斷了,你還說自己沒錯」我對媽媽喋喋不休的教訓沒有任何回應,我只是木訥的看著前方,我並不關心媽媽對於我的評論和嘮叨,我只是覺得媽媽吵鬧。
大概開了有三個小時的車,終於到達那位算命先生的所在地,那是一座年久失修搖搖欲墜的破廟,也看不出是道教還是佛教的,看著屋頂的瓦片至少得有上百年歷史了,破廟是完全木質結構的,沒有任何的修飾,黑漆漆的一片,遠遠看著一股子邪氣,讓人不敢靠近。
媽媽穿著高跟鞋,邁著絲襪大腿下了車,高跟鞋踩到地上發出嗒嗒嗒的聲音,我跟在媽媽身後進了這個廟宇,媽媽迫不及待的想找到那個先生給我看病,而我則是無所謂的向前溜達,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媽媽的絲襪大腿看。
進入寺廟的大廳,那位算命先生已經在等我們了,他坐在一張破舊的太師椅上,那太師椅·也是油漬麻花的破敗不堪,上面的木頭都開裂了,那算命大師穿著一身黑色大褂脖子上掛著一串佛珠,戴了個瓜皮帽子,眼睛上還戴了副黑色墨鏡,也不知道是瞎子還是正常人「是劉女士吧,這位就是你們家少爺吧,喲,看著面色病的還不輕啊」「大師啊,你可得給我兒子治治這病啊,他這病都好些年了,他們西醫說他是得了什麼冷血型人格障礙,看了好多醫生都治不好,也就指望您了,您要多少錢儘管說話,只要能治好我兒子的病,花多少錢我都不在乎」「這位太太,有些病不是花錢就能治好的,尤其是癔症,能能不能治好全看天命,看緣分」「行了大師,我懂我懂,你趕快給他瞧瞧吧,他這病還有治沒治呀」「劉女士你先出去吧,我治病的習慣是單獨跟苦主面對面,按西醫的叫法叫病患吧,我習慣跟病患1對1交流,您先在門外等著吧,聊的差不多了我會告訴你的」「好的好的,那我就在門口等著,張陽啊,你可得跟大師好好說話,別又犯病了,大師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知道了嗎」我沒有回應媽媽的話,媽媽看了看我也不理會,拿著她的包,踩著她的高跟鞋扭著她被肉色絲襪包裹的屁股就出了廟門,在外面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