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迷不悟(1v1 校園) - 上一年的願望,初嘗情事

很巧的是,出分的那天剛好是池敘生日的前一天。
阮家不大的飯桌上,四方都坐著人。
池敘和阮念面對面坐著,手裡拿著自己的准考證。
阮建國夫婦明顯比兩人還緊張,拿著手機的手都有些發抖。
按著一個個數字輸進去,老舊的手機有些雜音,可也不妨礙他們將外放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阮念——總分639
池敘——總分641
兩分之差。
分數出來的那一刻,她的分數出來的那一刻阮念明顯看到對面的少年鬆了一口氣的神情。
兩老已經興奮地抱在一起舉著手機亂跳,阮建國沒禁住身體的叫停,沒兩秒就停下來咳個不停。
池敘捏著准考證緩慢地眨眼,望著她的神情被暖色的燈光渡上了一層濾鏡。
一晚上,爸爸的咳嗽都停不下來。
阮念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太激動了,忙倒著水。
阮媽媽正打著電話,給陳和媽媽打的,告知她阮念考的分數。
又是一波家常的你來我往才掛掉電話。
池敘倒是不知道自己可以和誰說,偷偷在家長眼皮底下勾起了她的手。
“我先回房了。”他悄悄用口型告訴她,顯然是不想打擾這一室的歡愉。
那本從老房子裡帶出的相冊又被池敘翻了出來,上面外公外婆的笑貌還是那樣清晰。
他眉眼溫柔地撫過照片,清了清嗓子像是考了好成績回來和家長彙報的小孩,帶著一些得瑟,“池敘外公,還有池敘外婆。恭喜你們啊,你們外孫考的還不錯。”
“媽,”他頓了頓,轉而又像沒事人似的,“不知道是像誰,你兒子智商好像還不錯。”
阮念趁著高興之餘,還對媽媽撒了個謊。
她和媽媽說,明天班裡組織了畢業旅行,省內的那種。明天去,大後天就回來了。
阮媽媽沒說什麼,只讓她注意安全。
阮念心口怦怦跳,突然又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多吃了一支雪糕和媽媽撒謊的樣子。
她知道,那時候的媽媽肯定能看出她撒謊的痕迹,那現在呢?她看出來了么?
撒謊的是班裡組織,真實情況是,只有她和池敘兩個人。
池敘知曉這事時,說了她一句,“自作主張。”
阮念嘟了嘟嘴,看他手下蓋上的相冊故意轉移話題,“那你去不去啊?”
他將相冊好好地放回箱內,落下一句,“去!”
填完志願后的兩人拖著行李箱趕去了火車站。
目的地是昨天晚上池敘定下的,連東西都是他收拾的。
一路,阮念除了吃就是睡。
外面的田埂一望無際,池敘伸手摸了摸靠在他肩上的人,心口的汽水像是被人搖過再開蓋,不由自主地噴出。
海邊的民宿里。
一塊小蛋糕上插著一根蠟燭。
阮念本想怎麼也得買個四寸的蛋糕,沒想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根本找不到蛋糕店。
也避不開池敘自己去買。
最後還是和他牽手在一條石頭路的盡頭找到了一家麵包店。
夜幕落下,麵包師也已經下班了,只剩最後塊黑森林。
店員將蛋糕包好,還送了他們一包蠟燭。
走出門時,屋檐下掛著的風鈴隨著響起。還有那晴天娃娃,掛在風鈴旁邊,就像是在陪伴孤獨的它。
阮念握緊了他的手,推開門的池敘疑惑地轉頭看來,“怎麼了?”
他聲色溫柔,就算在異鄉,她也沒有絲毫的不習慣。
因為,她的安全感,此刻就在她身邊吶。
“沒什麼,我們快回去吧!”阮念搖了搖頭,指著民宿的方向對他說。
一回去兩人默契地一前一後去洗澡,直到頭髮都變幹才打開包裝,讓蛋糕露出真面目。
燈光暗下,蠟燭微弱的光芒在房間內亮起。
“生日快樂啊池敘。”阮念一步一步走回他的身邊,握住他伸來的手,“你上一年的願望,可以實現了呀。”
室內寂靜了一剎,緊接著心臟跳動聲強烈又快速,根本聽不出來是誰的。
“嗯。”他聲音沙啞,連蠟燭都來不及吹,急匆匆地朝她吻去。
唇與唇相觸的瞬間,他的舌尖不管不顧地入內,纏著她的舌尖,舔過軟肉。
連舌根都沒放過,聽她嚶嚀的聲音也不肯停下,拉著她的手帶到自己的身下。
他穿了一條寬鬆的運動長褲,上半身是簡單的T恤,可就算是這樣的他在微弱的燭光下都顯得性感的不行。
“池敘,”她嬌聲喊著,“腿軟···”
她是腿軟,可他下面是硬到不行。
這種場景,池敘一年前就想過了。
可沒想到到了這天,他連前戲都做的毛手毛腳的。
接吻時她就已經濕了,在池敘將手伸進她衣內握上那雙嫩乳時,她濕的更加徹底了。
內褲濕了個透底,他卻絲毫不顧下面。
吻著鎖骨,含肉輕吮,一定要在上面留下痕迹才肯繼續向下。
粉嫩的乳尖挺在那兒,他伸手圈住那塊,抬手撥了撥,輕笑一聲俯身含住那塊,帶著乳肉一起。
“嗯···啊、嗯···”阮念推不開他,敏感的乳尖被他重重吸了一口,轉而又用舌尖輕舔。
灼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肌膚上,每一寸肌膚就跟找了火似的。
他撫過的地方不僅沒有滅火,反而還著的更大了。
他不是來滅火的,他是來澆油的。
另一邊被他忽略的乳尖也被他握在手裡掐著乳尖揉了揉。
阮念剛嚶嚀了一聲,他就放過了濕漉漉的乳尖,發出了紅酒開瓶的聲音。
下一秒,又將另一邊的乳尖帶著乳肉含進嘴中。
“寶貝,別怕。”他像是感受到了她的顫抖,抬頭安撫,“我會輕點的。”
小腹也著了火,他一路吻過。
細密的吻一點點落下,阮念咬著手不敢出聲。
靈魂就像要與身體分離了,她感覺自己像是能看到他的動作似的,他停留在了她的私處。
內褲大概已經濕的不能看了,她早就感覺到了內褲上沾黏的水。
如果阮念真的能看到的話,她就能看到池敘脫下她內褲的樣子有多虔誠。
燭光熄滅,室內最後的光亮消失。
舌頭舔上了穴縫,大概是水真的太多,他停頓了一下才接著繼續。
先是充血的陰蒂,他輕舔了幾下,又含進嘴裡輕吮了一口。
阮念立馬起了反應,身子一抽,下意識的想去踹他。雙腿卻被他桎梏,用了力也只是調情一般踩在他的肩上。
“嗯啊···輕點,池敘啊···”她一到無助的時刻,就會一直喊他的名字,就像是什麼信仰似的。
“嗯,我在。”將流出的蜜液舔的一乾二淨后,他才抬頭回應。
她太濕了,蜜水順著股縫流到了床上。
阮念感覺到他撐在床上去床頭柜上拿了什麼東西,緊接著是塑料的窸窣聲。
她雙腿發軟地等著,終於等到了一根灼熱的性器戳進她的腿心。
“池敘!”這一刻她有些慌亂。
池敘沉吟一聲,指腹擦過她的嘴角,惡劣道,“這時候你喊停我也不會聽的。”
性器沿著穴縫蹭了蹭,阮念抓著他的手臂無助地哼聲。
穴縫被破開,那與她腿縫十分相熟的兄弟不再留戀老地方,擠開穴縫后前後動了動。
直到穴口的軟肉適應了不再夾的那麼緊之後才敢挺腰往裡。
說痛也沒有很痛,只是,很脹···
“嗯啊···”阮念呼吸急促,剛想開口就被堵住了嘴。
她聽見少年比她還要急促的呼吸聲,性器被她夾在裡面,只進了一些也足夠他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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