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敘勾笑,抬手碰了碰穴縫,沾著點點蜜液擦在屁股上。
“唔···啊啊——”
少年的鼻息打在敏感的穴口,舌尖沿著穴縫上下舔著,像是要將流出的蜜水全部舔凈。
下身傳來的感覺舒服又難受,很矛盾,矛盾到阮念踩著他的肩想將他踹開。
可他早有先見之明,雙手抓著她的腳踝輕而易舉地將她桎梏。
舌尖探入穴縫,沿著穴道滿滿往裡,靈活地在肉壁上舔過。
阮念爽的繃緊了身子,不自覺地挺起上身,這個姿勢像是要將小穴送到他嘴邊。
靈活的舌頭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比手指軟卻因為他埋在她身下在舔她這個動作更加刺激了身體。
他還沒射過一次,她卻已經高潮了兩次。
噴出的水流全都被他接近嘴裡咽下,一滴都不肯放過。
阮念甚至能聽見他吞咽的聲音。
好欲啊···
阮念捂著臉隨他擺弄。
趴在床上,他的性器在她腿心磨了磨,沾了許多淫液后又開始從股縫蹭到陰蒂。
粗硬的恥毛刮在她的屁股上,將粉白的屁股刮的發紅。
陰囊打在大腿上,腿根也是她的敏感處。
身後的人突然加速,阮念咬著被子只能發出嗚嗚聲,床也跟著晃動,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她感覺她和床要一起散架了···
“哈···呃啊···”
粗重又急速的喘息聲在她耳邊不斷傳來,阮念累到手都抬不起來了,掀開眼皮看了看趴在她頸肩處的少年。
“辛苦了。”他貼過來親了親她的臉蛋,腿間的性器已經開始變軟。
再後來的事阮念已經不知道了,她連自己是怎麼進被窩的都不知道。
兩次高潮已經費了她太多精力了,更別說他今晚動作激烈,每一下都像是要撞到深處似的。
*
床上的人兒還在睡,池敘起床后坐在書桌前看了一會那塊表,偶爾偷偷在那笑。
她的錢包就放在桌面上,池敘想了想,拿過錢包往裡面塞了幾張錢。
這個錢包還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的那隻,粉色的,只是這次裡面多了一張她的一寸照,是穿著校服的。
“你在幹嘛呢?”阮念迷糊的醒來,就看到他坐在那兒弄著什麼。
池敘捻了捻那張照片,問她,“怎麼多了張照片?”
阮念仔細看去,才看清他手上的東西,隨即躺下身,又眯上了眼睛。
身體好累,腰酸背痛的,特別是腿心,有種火辣辣的疼。
“怕錢包又丟了,不記得裡面有什麼東西看照片就知道是我的了。”她抬手蓋著眼睛說話,像是討厭刺眼的陽光。
池敘笑了笑,將錢包扣好放回去,走到床邊將她從床上拉起,抱到自己腿上,“起床,別睡了。說好要去遊樂園的,再晚公交車要錯過了啊——”
他一邊說一邊撓她的癢。
“哈哈哈···哈哈——別,我起來!”
阮念躲無可躲,掙扎著從他身下跑下,趿著拖鞋趕緊跑進浴室洗漱。
遊樂園的人不多,有的大多也是這樣的小情侶。
這個遊樂場是一半室內一半室外的,就算是炎熱的夏天,白天在室內也不會覺得熱。
“這也太、童話了吧···”阮念感覺自己就像那進大觀園的劉姥姥。
粗壯的大樹有十幾米高,裡面是載客的電梯,外面是盤旋的樓梯。
真是令人眼花繚亂···
“過來。”
少年手背在身後,喊她過來。
阮念聽話地走到他身前,還沒反應過來,頭上就被戴上了東西。
兔耳朵的髮飾,一隻兔耳朵還生動的彎了下來。
阮念好奇地摸了摸,還未感嘆就聽到眼前的人笑了一聲,“走吧,小兔子。”
小兔子就這樣跟著大灰狼上了旋轉木馬,粉白的基調,連旋轉木馬都夢幻到不行。
阮念的少女心從來沒有這麼泛濫過,下午兩點還有一場小型的遊街。
比起上午的蕭條,下午人多了不少。
特別是遊街時,大人們抱著自己的小孩,要麼在懷裡,要麼坐在肩上。
阮念沒那麼高,踮腳也看不到全貌,第一次來也沒經驗,連個好位置都沒佔到。
“上躥下跳的,真跟個兔子一樣。”
牽著她手的人落下評價,寵溺地在她鼻尖一刮,隨即蹲下身。
“幹嘛?”阮念疑惑的看向他。
池敘拍了拍自己的肩,“上來啊,不是看不見么?”
花車快過來了,音樂聲不絕於耳。
這一刻,阮念像是被蠱惑了似的,抬腿跨上他的肩。
“啊——”
上面的空氣真的不一樣···
阮念無助地抓著他的頭髮,真沒地方可以抓的,除了頭髮就是耳朵。
花車漸漸行來,一雙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阮念低頭看去。
正好,少年抬頭看向她,他的眼裡像是有星星,也有她的倒影···
接吻嗎?
他口型一張一合,在問她。
海妖長什麼樣子她不知道,阮念只知道這人就跟妖精似的能蠱惑人心神。
她都沒有思考,就彎下了腰,主動吻在他唇上。
幸好,大家都注意力都在花車身上,沒什麼人注意到他們。
倒是花車上的人,裝作驚訝的樣子捂著嘴看向他們這邊,又笑眯眯地比心。
遊行還未結束,池敘就偷偷帶著她跑了。
棉花糖的小攤前,只有他們兩人。
“念念小朋友想不想吃棉花糖啊?”他笑起來的時候,眼下的卧蠶有些明顯。
阮念被他的笑容晃了心神,想說我才不是小朋友,一開口卻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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