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敘!現在才幾點!”阮念雙手抵在他胸前掙扎,可卻根本敵不過他的力氣,一下被他帶上床。
池敘抓著她的手親了親,“知道,就親一下。在街上就想親你了,你就那樣碰一下,勾引我呢?”
他將她抱在懷裡,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
他的唇有些涼,帶著薄荷淡淡的味道。
“你抖什麼?冷啊——”他故意問道,明明知道她是緊張加上害羞,偏偏裝作不知道。
軟舌撬開貝齒,勾住羞澀的小舌,一下又一下地纏著,吮吸,輕咬。
不自覺地發出輕吟聲,阮念攥著他的衣角,整個人彷彿跟懸空了似的,腦中一片空白,全世界彷彿就只有他似的。
她也不敢真的放鬆與他沉淪,分出了一小部分注意力關注著外面的動靜,生怕有人開門闖進來。
池敘故意咬了一口她的唇,警告她,“專心點,亂想什麼。”
他哼了一聲,手在她腰上輕輕磨著,漸漸往上。
“別···晚點,不要現在···”阮念抓著他的手拒絕,雙眼擺出可憐的樣子。
池敘挺了挺腰,呼出的濁氣打在她頸間,“怎麼晚點啊?”
硬挺的性器跟威脅她的武器似的,阮念帶著哭腔問他,“昨天不是已經那樣了嗎···怎麼還這樣啊?”
池敘笑了,挑了挑眉輕佻地問她,“哪樣?你不是說,我又沒幹嘛?”
也不知道她怎麼長的,平時跟她調笑的時候,她偶爾還帶點刺。
可在床上,她哪哪都軟,嘴巴軟,身體也軟,還會軟軟地求他,真是要人命。
他們房間里仔細聽,是可以聽到浴室里傳來的水聲的。
阮念緊張地抬頭與他擁吻,耳朵卻時刻注意著那淅淅瀝瀝的水聲。
唇齒交纏間,池敘忽然抱著她起身。
口中的空氣都被他奪走,阮念好不容易獲得了新鮮空氣,下巴搭在他肩上由他抱著。
他突然將她抱到了門邊,托著她的屁股將她抵在門上。
“堵著門,是不是能認真跟我接吻了?”他故意問著,貼在她耳邊呼吸又欲又燙。
惹得阮念直縮脖子,勾著他的脖子搖頭拒絕,“我們可不可以等睡著以後···”
“不行哦寶貝,睡著了還怎麼接——吻啊?”
他說的明明是接吻,可從他淡淡的瞳孔中,阮念看到了鋪天蓋地一般的慾望。
下身跟著瑟縮,流出了情到濃重才會出現的液體。
後背是冷硬的門板,身前是少年滾燙的胸膛。
“接吻,行嗎?”他用著氣音詢問,還沒等她的回答就低頭如同捕獵一般含著她的唇輕吮。
優越的鼻樑與她相觸,唇上的觸感引人不自覺地張嘴邀她入內。
浴室的水是什麼時候停的阮念已經不知道了,只知道他的味道真好聞,她連頭都有些泛暈。
頭暈目眩之間,身後不再是冷硬的門板,身下是柔軟的床鋪。
“我想看看你。”他的雙唇泛著不自然的紅,上面還留著淡淡的齒印,像是她情到深處時不自覺輕咬的。
見她看得入迷,池敘勾起唇角又在她耳邊親了親,眉眼間,鼻樑處,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給不給啊?說句話啊,吊著我呢?”
阮念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害羞似的捂臉瓮聲瓮氣地回他,“你不是在看···”
池敘將她遮掩的手扯下,臉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想要全方位的了解一下,就像這樣。”
他放在她衣內的手慢慢往上,最後停下胸沿之下,只要他再往上移一點點,就能碰到少女柔軟的酥乳。
或許是他的眼神太有迷惑力,阮念看著怎麼也說不出拒絕的話,硬生生道,“隨便你。”
看她破罐子破摔的樣子,池敘笑著牽起她的手放在唇下親了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阮念在心裡吐槽他,也沒見他客氣過。
現實中的她卻連耳朵都紅了個遍,無助地攥著他的枕頭閉著眼,連睫毛都在發顫。
圓月高懸在夜空中,透過薄薄的窗帘,池敘珍視地抱起她淺吻,揉著她的耳垂嘆,“今晚月色真美啊——”
“嗯?”阮念隱約記得自己在哪裡見過這句話,可又因為此刻的腦子實在不夠用,想不起來,只好仰著纖細的脖子回應他的淺吻。
按照節氣來說,冬至已經過了。
可他身上還是出了一層薄汗,熱津津的,讓阮念不得不懷疑自己抱的是不是類似暖手寶的東西。
她的衣擺掛在胸下,平坦的小腹露出。
池敘壓著她的手不許她亂動,自己跪在床上俯下身一下一下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痕迹。
“癢呀···”
阮念扭著身子掙扎,他的呼吸都能給她帶來癢意,更別說那一下更比一下輕的吻,簡直就是在她身上到處點火。
他倒是不害臊,赤裸著上身,像是開屏的孔雀似的求偶。
還沒等她看個夠,少年就將她翻過了身。
“你這兒,陷進去的。”他指著她后腰的兩處腰窩,指尖在裡面打著轉。
她從來不過多關注自己身體的各個部位,更別說他現在碰的那處,是她連照鏡子都不太好觀察到的地方。
“別說了···”
“以後我們做愛的時候,你趴著給我干好不好,我想射在你這裡。”他跟昏了頭似的開始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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