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琬起來時已經有點走不穩了,還是堅持板著臉裝沒事。
謝寧過來拖住她的手臂,轉身往小路走。
衛琬視線飄忽:“這這是什麼路啊”
到了人少處,謝寧乾脆攬住她:“抄近路,這裡出去拐個彎,就是碧水後門。
”
衛琬掙扎著不要他抱:“我是來跟你講事情的。
”
謝寧說是啊,“我們先回家,不妨礙你講事情,你想講什麼就講什麼,好嗎?”
拖拖拉拉地進了小區,進了電梯,衛琬趴在謝寧懷裡往下滑。
酥軟的奶子從他懷裡一路擦下,謝寧一把拖住她的腰:“小祖宗,不能喝喝那麼多?”
衛琬揚起頭來,委屈巴巴地瞪他:“是你要我喝的!”
謝寧無奈發笑,望著小醉貓有點奇異的得意:“我是怕你無聊,想讓你放鬆點。
”
“怎麼一喝酒就嬌氣了?”
衛琬深吸一口氣:“你說誰嬌氣?我才沒有。
”
非要自己站起來,在謝寧懷裡醉魚似的扭。
謝寧用力地抱住她,將她往上拖,口腔里豐沛地冒出汁液。
“琬琬,你再亂動我就要親你了。
”
“不準,不可以唔!”
謝寧猛地把她壓在金屬板上,埋頭就吻,舌頭長驅直入橫掃四方。
衛琬被他又吸又吮,差點窒息,激烈地又拍又打。
謝寧長吸一口氣,臉色漲紅,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跳,去看電梯上的數字。
真是傻缺了,連樓層都沒按。
衛琬進了謝寧家門,賴在沙發上,多少散了點酒力,多少又存著酒力。
她在那裡翻出文件檔案,謝寧端了一杯蜂蜜水過來:“別看了,先喝水。
”
衛琬都不敢看他,大廳里充斥的熏人的火藥,彷彿隨便觸碰一下就要引燃。
她把水喝得慢慢的,想去上廁所順便洗把臉清醒清醒。
謝寧先是坐著沒動,幾秒后大步起來:“知道廁所在哪兒嗎?”
衛琬不免心道,難不成我是白痴,來過一次就不知道廁所的地理位置?
她在那裡洗手,他也在旁邊摘了眼鏡,貌似痛苦地捏捏鼻樑,擰開水龍頭朝臉上潑水。
然後對著鏡子隨性地解領口和袖口的扣子。
衛琬的心在發慌發燒,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不斷地掃到鏡子里男人的濕漉漉的臉龐。
水珠不斷地往下滾,滾到喉結上,再到胸口
衛琬撐在洗手台上的手滑了一下,她就倒進了謝寧的懷裡。
謝寧道:“怎麼這麼不小心?”
衛琬貼著男人濕潤的胸口,對方身上的熱氣熏著她,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了。
盯著謝寧開合的薄唇,就這麼墊腳親了上去。
謝寧沒什麼反應,衛琬訕訕地羞恥地腳跟落地,眼裡潤了眼淚。
“琬琬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衛琬撇開臉,我怎不知??
怨憤的情緒一上來,她乾脆摟上去,重重地啃他。
啃開雙唇,伸著舌頭去勾裡面那條酥軟的大蛇,人家還不搭理她。
啃不過叄秒,謝寧一個折身,把她壓在檯面上,視線洶湧,微微的喘,性感得無可救藥。
手掌已經鑽進衣服里,放肆至極色情非常地揉她的奶子:“小琬就是嘴硬,是不是?”
他是不再忍了,道:“是琬琬勾引我,你說我怎麼受得了?”
一把將衛琬抱上去坐著:“我們看看小琬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一樣的硬”
牛仔褲給她扒了丟開,謝寧掰開她的雙腿跪下去,在下面拿高挺的鼻子狠頂軟肉。
頂得內褲洇出大片的濕,還在那裡哆嗦的顫,他笑著上來,單手抽了皮帶拉下拉鏈。
“果然還是下面的,更軟更香。
”
衛琬已經往後倒去,嬌喘連綿地靠在大理石上,殷殷地敞開著雙腿,宅縫潺潺地吐出淫水。
視線里那根肉棍粗長到可怖,她的眼都紅了,連忙拿手去擋陰戶。
謝寧輕而易舉地撥開她的手,讓還到自己的脖子上,往下對準了,噗嗤一下就深摜進去,頃刻插得汁水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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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謝:你都親我了,我再不動作豈不是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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