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14日我拿起咖啡杯,翹著二郎腿,不耐煩地看著眼前這個低著腦袋的實習生。
「錢東強,這份資料是你做的嗎?」我泯了口咖啡問道。
錢東強小聲說道:「羅總,這是我通宵趕出來的,您看有什麼地方需要改進嗎?」我冷笑一聲,厲聲道:「你整理的這份資料漏洞百出,拿回去重新做過。
明天上班前要放在我的辦公桌上。
」「羅總,明天是周六啊,公司休息。
」錢東強抬起頭說道。
我皺著眉頭道:「我上班的。
哪怕你今晚再通宵一次,明天早上我一定要見到這份資料,你明白了嗎?」錢東強點頭道:「我明白了。
那羅總你對資料什麼地方不滿意?我好去修改。
」我放下二郎腿,從老闆椅上起身,走到實習生面前,盯著他看了一會。
這個剛大學畢業的男生身高不到一米七,而我的身高有一米七五,又穿著高跟鞋,我對他有一種居高臨下的視覺落差感。
我拿著咖啡杯,俯視著男生,不滿道:「全都不滿意。
你回去找帶你的組長,問他去。
難道你要我手把手教你王活?」「是……我懂了……」錢東強低下頭弱弱地回應道。
送走沒用的實習生,我坐回椅子上開始辦公。
「叮鈴鈴」我的手機響了。
我接起電話,「喂?」「喂,媽,我想買新的籃球鞋,那雙限量版的。
」兒子在電話里說道。
我皺眉道:「不是剛買了幾雙嗎?又要買?」「這是限量的,不買就買不到了。
」「你問你爸去,他同意我就同意。
」我把皮球踢給了老公。
「爸爸說聽你的。
」我想了下,說道:「那這次期末考試你考年級前五的話,我就給你買。
」「真的?媽你就看我的表現吧。
」掛了電話后,我看著辦公桌上的全家福照片苦笑著搖搖頭,繼續辦公。
我叫羅琴,今年四土三歲,是致遠有限公司的董事長。
這家公司是我爸爸創立的,我大學一畢業,他就把公司交給我管理了。
本公司從事進出口外貿行業,有三百多個員工,雖然規模不大,但利潤非常可觀。
我的老公陳天是入贅我們家的,是大學地質學教授。
兒子羅浩就讀於市里的重點高中。
我身形高挑,胸部挺豐滿的,屁股很翹,有點S型身材的樣子,念大學時還兼職過模特。
我長了張瓜子臉,堅挺的鼻樑,大眼睛長睫毛,彎彎的眉毛,小巧的嘴巴,小時候我表兄弟常開玩笑說我是狐狸媚子臉。
一頭深棕色燙得微卷的披肩長發,兩個耳垂上戴著金黃色的圓環吊墜。
今天我穿著一套灰色的西服西褲,腳上是黑色的高跟鞋,西褲里穿著肉色的連褲絲襪。
左手戴著名表,右手戴著一個玉鐲,左手無名指上戴著鑽石婚戒。
我臉上打著一層薄薄地粉底,塗了口紅,描了眉毛,精緻地商務妝使天生麗質的我顯得更加妖艷。
一眨眼時間到了中午,我約了合作商一起共進午餐,便自己駕車來到了繁華的商業區。
在高檔餐廳里,我與合作商談得很愉快,感覺項目大有希望。
飯後,我與合作商告別,獨自來到了停車場。
停車場是露天的,我有點想不起來車停在哪了,正在找車。
這時,我聽到有女人大喊道:「抓小偷!有人偷東西!」我轉頭一看,看到有兩個男青年拿著一個女式皮包,正向我這裡跑來。
還有一個姑娘追在男青年背後。
有小偷?我看著兩個男青年漸漸跑近,馬上就要從我身邊過去了。
剎那間,我飛起右腳,一腳踢中一個青年的腦袋,把他當場踢倒在地。
另一個青年停下腳步詫異地看著我。
我挑釁般地故意不把踢人的腳放下,反而把它抬過自己頭頂,擺成腳朝天的一字馬姿勢,雙手環抱在胸口,微笑著盯著他。
擺著朝天一字馬造型,我西褲腳管被扯著,露出了被肉色絲襪包裹的腳踝。
在我右腳的腳踝處還戴著一根細細的銀制腳鏈,腳鏈被絲襪緊緊包裹著。
青年沒有拋下同伴逃跑,反而從衣服里掏出一把匕首,向我沖了過來。
我看到匕首,不敢大意,急忙收回朝天的腳,利用步伐閃避青年的攻擊。
徒手對付持械的,難度很大,哪怕是格鬥高手都不能輕易做到。
好在這青年是個愣頭青,只知道傻乎乎地朝我亂捅。
我趁著他刺出匕首,還沒來得及把手收回來的瞬間,用手牢牢抓住了他握匕首的胳膊。
只要控制住了他持械的手,其餘都好辦了。
我抬起左腿,朝著青年的身子一頓亂踹,把他踢得彎了腰,趁著這個時候,我把他拿匕首的手一扭,他手裡的匕首就掉了。
我乘勝追擊,用膝蓋勐踢他的小腹,把他踢到在地。
我用高跟鞋一腳踩在青年臉上,抬頭看另一個被我踢到頭的青年,發現他還暈在地上沒有醒來,看來我那記突襲的飛腳踢得不輕。
我從小被父親逼著學習空手道和擒拿,他的意思是女孩子要有基本的自保能力,可以在危險的時候保護自己。
「垃圾!」我朝著被我踩住的青年吐了口唾沫。
其餘圍觀的群眾見到小偷被我拿下了,便都擁了過來,幫忙按住了兩個小偷。
沒多久警察也趕到了,帶走了小偷,我做了筆錄之後也被允許離開了。
回到公司,剛才抓小偷的小插曲並沒有影響我下午的工作。
晚上,我開車回到郊區的別墅。
這幾天老公帶著學生去外地考察了,家裡就剩下我和兒子兩人。
平時都是老公做飯的,我廚藝一般般,今天晚飯我就隨便弄了幾個菜打發兒子。
「媽,這菜燒得太爛了,沒爸爸做的好吃。
」兒子羅浩面露苦色地把菜咽了下去。
我沒好氣道:「不好吃就別吃啊,等你爸回來給你做,只要你能堅持到他回來你還沒有餓死。
」兒子嘿嘿笑著:「我還可以點外賣啊。
」我用筷子敲了一下他的腦袋,「我們家不許吃外賣,誰知道他們的食材有沒有問題,是不是用了地溝油。
」兒子摸著腦袋嘀咕:「老是動手打人,難怪爸爸那麼怕你,真是只母老虎。
」「你說什麼?」我輕輕扯著他的耳朵,「你說誰是母老虎?」兒子急忙道歉:「媽,我錯了,我說錯話了。
」吃完飯,兒子正要離開,我喊住了他。
「什麼事?我要去寫作業了。
」他疑惑道。
我把他帶客廳,和他一起坐在沙發上,然後從沙發靠墊後面拿出了幾本色情書刊。
「我在你房間里發現的,你最好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我把書刊扔在茶几上,盯著兒子問道。
兒子紅著臉低頭默不作聲。
我嘆氣道:「媽媽知道你長大了,是個大人了,難免會有生理需求。
你買這些東西我能理解。
只是媽媽想提醒你,你現在的任務是學習,你不能被這些東西王擾了……」我苦口婆心地教育了半個小時,說得嘴也王了,不知道這個小子聽進去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