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自己已不被允許享有死之榮譽,只能活著——活著蒙受所有的屈辱,任何想要減少自己屈辱的念頭,都是對葦名一國的背叛。
「那,你也不會如何交合了?」——只是,交合這種事,自不需要旁人教授。
「嘿嘿……女人嘛,做上一二次,自然便會了。
」——第一個男人大著膽子,向著她伸出了手指。
這個經過了漫長勞作的男人的手指就像是觸碰某種寶物一般,慢慢揉上她的乳峰,隨即是第二個人,兼有汗水和老繭的手指給她一種濕冷的蛇沿著乳房來回攢動的感觸。
她拚命咬著嘴唇,沒有因此刻這兼有瘙癢與怪異的感觸而悲鳴出聲,只是臉頰的緋紅,以及那素白優美的乳房與男人顯得黢黑的粗短手指之間的巨大差距,令永真的姿態顯得分外艷麗的同時,也進一步引動了男人們的慾念。
「嗯……呀……哈啊……」這拚命壓低了聲音的喘息聲,讓一個足輕一口氣脫下自己身上那已多日沒有漿洗過的布衫,赤著精瘦的上身跪在了永真面前——這當然不是為了表達懺悔。
自從自己初生的嬰兒在他們前往仙峰寺祈福的路上不可思議的消失,他的妻子因思成疾,染疫去世之後,他已有五年沒有再擁抱過一個女人了。
而眼前的麗人,甚至比他生平所見過的一切女人加在一處都還更加容姿端麗。
當那呼呼喘息的男人的唇落在永真那光潔的阻阜上時,她努力揚起頭,不願向下看自己那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下身被男人那略微皸裂的嘴唇不住親吻舔舐的糟糕姿態,可旋即,另一個男人捏住她那精緻小巧的下巴,將她的俏臉扳向自己的一側。
「唔……不要……」她終於低聲漏出拒絕,可又有哪個男人還能聽進她的拒絕呢? 拚命搖動著腦袋,勉強躲開落在櫻唇上,男人如同野犬舔舐骨頭一般的吻,可男人的唾液還是伴隨著那黏滑,濕熱的舌頭留在了她的俏臉上,她甚至也不能向另一側轉過臉頰,因為她那素白的脖頸同樣處在男人們的進攻範圍內,另一側那矮小的男人努力伸長脖子,在她的脖頸上種下一個個吻痕的同時,還啃咬著她小巧的耳垂。
「不要……哈啊……不要……舔那裡……」只是,對於她要承受的屈辱而言,這甚至連開始都算不上。
無法享受到麗人那敏感的乳峰與小穴的男人們,繞到了她那精緻美艷的後背,此刻高高抬起的雙臂在男人們的包圍下已經沒有放下的可能性,那一對光潔的腋下以及其中在整日的工作中留下的淡淡汗味,混雜著常年與大量藥物共處得來的夾雜著微苦的體香,對這些未曾見過世面的足輕們而言,縱然是盂蘭盆節期間,佛寺中氤氳著的旃檀清香,也難以與之相較,而敏感的腋下被胡茬搔弄,再加上舌尖舔舐所帶來的淫悅感觸,更是讓原本意志堅定的永真此刻連一向穩定的呼吸都慌亂不已。
然後,最後一擊令她提高了聲音,發出絕望的求懇。
「咕嗚……不行………後庭……」只是,回應她的只有男人毫不留情地拍打她那挺翹嬌臀的清脆響聲,以及笑嘻嘻的讚歎聲。
「嘿嘿,天守閣里的女人,連屁股都比莊稼地里的女人圓潤漂亮呢……」然後,那兩瓣在永真漫長的鍛煉下挺翹緊緻的美臀,被男人的手指粗暴地向著兩側分開,絲毫不畏懼臟污的足輕享受地用舌尖舔著她那白皙的臀瓣,最後舔到了她臀溝的位置。
那裡有著甚至不亞於小穴的敏感程度,可男人絲毫不畏懼那裡殘留著的幾分怪異氣息——讓這個嬌艷清麗的女人在自己的玩弄下婉轉啤吟,變成人盡可夫的婊子,這才是他們共同的期望。
而對於生平從未享受過男女之事的永真而言,想要做到這種事情,卻也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困難。
「嗯……好………奇怪……」若是疼痛,她盡可以咬牙忍受。
她曾見過修羅,她情同義父的那個佝僂男人。
當那個男人拔劍時,那彷彿無形的業火未曾燒毀她的皮肉,卻有著不亞於任何劍戟的威力,彼時她甚至沒有資格與他對峙,只是在那無形的火中蜷縮,悲鳴,等待著瞬息之後的死亡,直到葦名一心拔出腰間的利刃,劃出彷彿足以切斷晨昏的斬擊。
那時的她也從未哀求過,有死之榮,無生之辱,對隨劍聖學劍的她而言,這短短兩句彷彿刻入靈魂。
「不要……不要舔……那裡………求……你們……哈啊……」可從沒有人告訴過她,快感比起痛感而言更難忍受。
腰際在男人們的親吻下控制不住地前後輕輕搖晃,之前那所謂「承受屈辱」的高貴念頭,已經被籠罩住周身的快感所取而代之了,從未嘗過男女之事的美好的她,甚至連這些莊稼漢那如同野狗般饑渴的親吻舔吮也難以抵抗,此刻,原本堅定的一雙美眸因為快感而緊閉,唇線縱然竭力抿緊,卻還是不住漏出啤吟,而想要放下,推開男人們的一雙玉臂,也被不知道從何處來的男人手臂用力握住,本就不以力量見長的她自然無法掙脫這種粗暴的束縛——或者說,沉醉在這份愉悅感中的她,已經沒有意志再去掙脫了。
「不行……那裡……呀………!」如小女兒態的悲鳴聲中,永真的一條玉腿被一個早已脫個精光,卻沒能搶到位置的男人用力抬起,玉足下踩著的木屐被扔到了一邊,然後是那柔軟的白襪,她努力掙扎著想要抽回那被白襪包裹著的長腿,然而,在男人的嘴唇迫不及待地舔吮上她那早已經潤濕不已的肉蚌時,她的所有抵抗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所擊潰了。
「嗯……嗚嗚嗚嗚嗚嗚!」甚至連自己都沒有觸碰過,因為羞恥甚至也沒有看過,卻擁有如同蝴蝶般美艷姿態的潤濕小穴,此刻連帶著其上沾著的淫液與尖端那小小的阻蒂一起,被男人的舌尖肆意玩弄著,每一次舔舐,永真那一頭盤起的柔順黑髮都不自主地輕輕晃動,而赤裸的美背上,已然因為嬌軀的興奮而浮現出絲絲細密的汗珠。
「下面……好奇怪……不要再,舔了……」只是,這份軟弱的哀求,讓男人們的動作更加劇烈。
素白脖頸與耳垂,兩側的光潔腋下,胸前櫻色的兩點,被強行掰開的兩瓣美臀,甚至還有此刻白襪被脫下的足趾,身體上所有她能夠想到的敏感部位,都被男人們肆意的親吻所侵犯著。
終於,自己一生中從未體驗過的感觸,讓這位內斂的美人的激情以前所未有的快感向外放射出來。
「咕……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小穴中,大量的愛液噴射而出,她的嬌軀控制不住地顫抖,從竭力咬緊的貝齒之中發出的淫悅嬌吟彷彿不屬於她自己,生平第一次的高潮便是潮吹的這個事實令她羞恥不已,可是,周遭的男人卻仍舊死死挾持著她——這讓她意識到,這場凌辱還遠遠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