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露卻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她保持著下體相連的姿勢直起身,用她那僅存的右手撩了撩額前汗濕的碎發。她露出一個少有的,明媚的笑容,以掩蓋其下涌動的惡意。她揚聲問道:“是誰?”
外面沉默了片刻,然後傳來魯佩的聲音:“公主殿下。”
伊昂娜猛然睜大了眼——她根本沒有想過魯佩會去而折返。她條件反射地用手抵住面前母親的小腹,而一向強勢的女王竟然如了她的意,任由自己的肉棒從女兒口中滑出。
伊昂娜張開嘴,卻欲言又止。埃莉諾拉輕笑一聲,用仍然勃起著的肉棒輕慢地拍了拍伊昂娜的臉:“哭啊。”
女王原本一絲不苟的盤發已經變得鬆鬆散散,作為統治者的威嚴也被盡數收斂,如今的她更像一隻是懶洋洋逗弄著獵物的獅子。
“剛剛被射進去的時候不是哭得很好聽嗎,”被唾液的先走汁濡濕的龜頭頂著伊昂娜的下唇,“也哭給她聽聽吧。”
被兩具肉體包夾的身體,體溫仍然居高不下,而伊昂娜的心底卻是一片冰冷。她甚至打了個寒顫——她只覺得進退維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連傷心也顧不上,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
她在心底期望魯佩趕緊離開,不要來看她難堪的模樣了。但魯佩卻不依不饒地繼續敲門,繼而喊道:“公主殿下!”
精靈一向波瀾不驚的語氣帶上了幾分急切:“如果您出聲要求,我會帶您走的。”
“如果您現在要我帶您走,我會的。無論去哪裡,無論面對什麼,我會帶您走的——”
敲門聲弱了下去,精靈的問話幾乎變成了自言自語:“您……您會嗎?”
柯露咬了一下下唇,然後挺腰向前用力一頂,發出一聲響亮的水聲。伊昂娜被頂得哼了一聲,但很快被刻意地掐斷在喉嚨里。
柯露的右手托住伊昂娜的小腹,將她的下半身向上抬了抬,手掌正巧落在那正在發燙的淫紋上。
既是生存的希望,又是背叛的標誌。
“你要去哪裡,王姐?”她嬌聲嬌氣地這麼問著,面上仍然是微笑,唯有瞳孔因為過度興奮而收縮,“現在還能走嗎?”
伊昂娜不明白她是在詢問自己是否殘存體力,亦或是其他。她默默地承受著,柯露的抽插,任由交合處淫液飛濺,將臀部打濕一片。
她含著母親的性器,乖巧地自己舔弄著敏感的馬眼。一言不發,不做反抗,但當她想要掩飾情緒而閉眼時,的的確確有咸濕的液體從眼角滑落。
鐵石心腸的女王不為所動,但卻巧妙地捉住了這個機會。她壓低嗓音,對她固執的女兒循循善誘:“精靈的壽命是很長的。等到你年華老去,容顏不再,她還會愛你如初嗎?”
“不要急著回答我,伊昂娜。你太小了,也太天真。你嚮往愛情,我能理解。但即使她能夠忍受,可你能嗎?你能忍受在愛人面前逐漸蒼老,能忍受因為年老而思維遲鈍、形同痴獃,能忍受在她面前暴露出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你能有把握確信,長年累月照顧無法自理、無法行走甚至年老痴傻的你,在你死去的那一刻,她會悲痛難忍,而不是在心底鬆了一口氣——因為你,你終於死去。再也不用照顧你,再也不用看著記憶中風華絕代的愛人逐漸老去?”
“你還小呢,伊昂娜,還不理解愛情究竟是什麼樣子。愛情是脆弱的,即使是婚姻,也仍然不堪一擊。但是我們不同,我們是母女。即使沒有血緣關係,我愛你也是天經地義,因為親緣是這世上最牢不可破的緊密連結。”
“我們不是愛人,伊昂娜,正因此你才更該依賴我。”
這位傳統意義上的典型塞格人摸了摸伊昂娜的頭,並不是出於憐愛,只是對於伊昂娜安靜的讚許:“我時你的母親,是你在這個世上最親密的人,我會永遠愛你。”
女王養尊處優的光滑掌心撫摸著她的臉龐,她沒有睜眼,在心底里懷念著愛人略帶粗糙的指尖。
魯佩到最後也沒有等到愛人的回應。不知等了多久,門才終於被打開。
柯露抱著伊昂娜,兩人渾身赤裸。柯露比魯佩略矮一些,因此需要微微仰頭看向對方。但她並不覺得被壓制,反而認為這種差距能讓魯佩更好地觀測到她眼底的得意。
她那樣驕傲,在埃莉諾拉那裡被踐踏的自尊心又在“失敗者”面前過度地膨脹,彷彿幾近破裂的水球,滿脹的嫉妒之毒馬上就要迸裂而出。
她刻意在魯佩面前緩緩拔出仍然插在王姐身體里的肉棒,並且用手裝模作樣地探進小穴里攪動幾下。沒有多餘的精液流出,它們都已經被完全吸收。
“效果沒有預想的那麼好,只能多做幾次了。”她將伊昂娜交給魯佩抱,魯佩只是沉默地,怔怔地接過。
柯露舔了舔濕漉漉的手指,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王姐好累了,不要吵醒她哦。”
說罷,她不再看魯佩,而是回到房內,準備去穿上衣服。
魯佩被獨自留在門外,低頭靜靜地看著伊昂娜不安穩的睡臉。透明的淫水從伊昂娜通紅的臀部滴落,弄髒了魯佩的褲腳。
她將自己的披風取下,草草地包裹住伊昂娜的身體。
“我在這裡,安德莉婭,”她低聲喃喃,“我抱抱你吧。”
她抱著身形單薄的公主,將枯萎的粉玫瑰輕輕地插在她的發間。
魯佩,可憐.jpg